只要白芍活着回来,苏婷就绝对逃不掉。
铁盐头还一头雾水,还没明白李鸿渊是什么意si,目露疑的看向李鸿渊。
李鸿渊没搭理他,倒是沐嘲讽的哼笑一声,“伤了你这庶民的,乃是王妃娘娘边的贴丫鬟,被你边这人算计了,才到你手里,王妃娘娘对边的人一向得紧,人伤成那般模样,险些没了命,王妃娘娘非常生气呢。”
铁盐头原本还想着,势要将那伤了自己的贱人找出来,不活剐了,不消心头之恨,现在么,哪有还不明白的地方,看向苏婷,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他果然是栽在人手上,只是,漏算了一个,这个还是罪魁祸首。那肥胖的躯,猛地翻滚起来,上的痛仿似都消失了,扑过去,死死的掐住苏婷的脖子,“贱人,贱人,贱人……”
苏婷被掐得翻白眼,拼命的想要将铁盐头的手给掰开,可是,恨到极致的人,爆发的力气也是非同小可的,苏婷的脸得惨白,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眼瞧着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不过,李鸿渊又怎么能让人轻易就死了,只一个眼神,暗一就上前,不过是在铁盐头手臂上轻轻一下,铁盐头就撒了手,苏婷瘫软在地,缓了一口气,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濒死的感觉绝对不好受,苏婷只觉得劫后余生。
“灌了哑药,送去榭舫,告诉舫主,切莫‘亏待了’,还有,不能赎,不能离开榭舫半步。”
李鸿渊一句话,就彻底定了苏婷日后的命运。
而还没缓过来的苏婷,眼瞳骤缩,“王,王爷……”喉咙的疼痛,让她说话根本就不利索。
后面的话,她也说不出来,直接被堵了嘴,拖了出去。
李鸿渊的目光到铁盐头上,那眼神跟看苏婷差不多。
铁盐头一哆嗦,慌忙跪下来,“王爷,王爷,此事草民实在不知,若是知道,给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万不敢肖想王爷的人,请王爷息怒,请王爷息怒……”
“一句不知,一句息怒就完了?”
李鸿渊语气淡淡,铁盐头却冷汗直,本来人就胖,汗水多,短时间里,一服就彻底的湿了,就跟水里捞起来的一般。赶紧侧向后,跟随他来的,似管家一样的人,急忙将抱在怀中的箱子递上去。铁盐头接了,恭敬举过头顶,“区区薄礼,给王爷、王妃赔罪。”
“赔罪礼都准备好了,还说不知?”
这摆明了就是刺儿,可是,晋亲王现在握着铁盐头的生死,所以,铁盐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说错了,说错了,草民糊涂了,这是孝敬王爷的一点薄利,还请王爷笑纳,回头立马另外准备一份礼,给王爷赔罪。还请王爷笑纳。”
李鸿渊扬了一下下巴,沐意会,将箱子接过,开,呈给李鸿渊过目。
“看样子,得有几百万两银票,这还是区区薄礼,本王倒是挺好奇,尔等出手的厚礼,又将如何。”一介区区商人,就有超过两千万两的家底儿,当然,这还仅仅是银,像这样的人,岂会不想办法搜刮各种奇珍异宝,这一部分,还真不好估量,所以,这铁盐头的家,真有些吓人。
“定不会叫王爷失望,定不会叫王爷失望。”
今日被晋亲王叫来,还当是之前的拜帖有了回音,所以,便是伤势没好,也硬撑着过来。
五百万两的银票,本来就是攀交用的孝敬,他也知道,第一次送出的银两就太多的话,只会将对方的胃口养得越来越大,说不得日后就会时不时的伸手要钱,越发的习以为常,可是,他自己也清楚,他握在手里的资本只有钱,其他的关系网,在一位王爷眼里,什么都不是,所以,想要攀上这高枝,就当让对方看到自己的价值,咬咬牙,才一次就拿出万百万两,结果呢……
可是现在,这质完全不一样了,是买命钱!
“送ke。”
铁盐头也不敢说什么,只得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出去之后,就险些一头栽了。
铁盐头一辈子,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然而,这亏吃了,半点报复的念头都没有,又想到害自己至此的苏婷,恨得吐血,不过,赎人是不可能的,甚至从榭舫带出来一两日都不成,而自己现在没办法去亲自收拾她,却也能叫人去不是。
——贱人,不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子就不叫铁盐头。
而屋,李鸿渊那些银票兴趣缺缺,“将人榨干了,就送去当盐奴。”
所以,对李鸿渊这个黑心黑肺的人,赔礼道歉就完了?想得太美!而且,他连嘴巴上的承诺都没有。如果不是为了省麻烦,铁盐头养伤的时间都没有。
而这份孝敬,又成了靖婉的私产。
靖婉觉得,自从嫁给,不对,应该是自从跟某人定亲之后,对银财宝之类的东西已经麻木了,尤其是江南行,别说什么数钱数到手抽筋,看着这些,就跟看着一堆废纸差不多,她觉得,她对银钱这种东西,也快没概念了,那就是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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