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吕清广纯粹是没话找话的和风地抬杠,可话赶话说到这儿意思就变了,有那么一点儿问责的意思了。作为偷渡者当然是怕被空间法宝的主人发现,可是作为空间法宝的主人,角色这么一转变,态度就截然不同了,那就得抓偷渡客了,要是有偷渡客进入了自己的空间法宝那还了得,这不是不稳定因素吗?不除之焉能后快,这样的危险分子岂是容得的。
都说话赶话没好话,果不其然,虽然才相互挤兑了两句,形式已经急转直下了,吕清广现在的角色也转换了,那么太古灵族的角色也得相应的转变才成了,得从偷渡客的帮凶变成空间法宝的警察才行了。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风天对这样的角色转变一点不感到别扭,立刻就述职道,“手镯空间完全在我们太古灵族的灵识覆盖之下,是绝对没有任何生命体或者灵体可以自由进出的。而且,手镯空间的炼制也是非常到位的,虽然不敢说无懈可击但是在气幕的全面保护下别说侵入,就是灵识都透不进来,这个宇宙是没有谁可以悄无声息的溜进来的,无论是生命体还是灵体都不可能。这一点我可以绝对的保证,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吕清广心里还是不放心,问道:“按修为来说,你们也只相当于金丹期的顶端而已,这在修真界都是很一般的,在异界就根本没有办法看了,怎么敢说没有谁可以偷渡呢?”
“哈啊啊啊,”风地笑了起来,“你还真是无知,修为只是一个方面的,并不是修为高就什么都能做到的,要是从修为上讲我们是不怎么样,别说异界,就是修真界也有大把的修真者比我们强,要是单挑的话我们未必可以稳赢金丹初期的修真者。可要说到灵识纯度和运用就是另一码事儿了,我们要是自认第二怕没谁敢做这个第一,没有谁可以逃过我们的灵识而潜进手镯空间的。”
风天也解释道:“空间法宝和别的法宝不同,不是修为高就可以炼制的,首先得有相应的材料,空间法宝很多,可高级的却极少,这就是因为高级的空间法宝的材料很难求得。再就是炼制的技巧,这也和修为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用的这套法决和炼制仙界魔界的类似,也就是说手镯空间是近乎一界的顶级空间法宝,这种质的不同不是修为这种量变的性质可以改变的。这和你的情况相似,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穿越各界空间的能力也不一定和修为有多大的关系,不是吗?修为是很重要,可修为不能代表一切,我们太古灵族就是金丹期的修为,再也提高不了了,可各界至尊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谁也不敢轻视我们。”风天说着自豪感油然而生。
吕清广泼冷水道:“那是你们在灵界的时候,现在可不一样了。”
这话风天是没法反驳的,的确,在灵界,太古灵族几乎是无敌的,可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它们已经不敢再在灵界随意露面儿了,引导灵会不会对付他们,灵界会不会把它们当做成熟了的果子采摘掉都是未知的变数。没有了灵界那只能出现金丹期灵气的限制,太古灵族在异界,甚至在修真界都是弱势群体。
这话题说起来太伤人,太古灵族也是有自尊心的,曾经的辉煌虽然已经逝去,可在每个太古灵族心中都有抹不去的烙印。要是再说下去,难保会出现什么局面,风天不说话了,风地也没有开腔,不过,吕清广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这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只要知道自己的手镯空间是安全的就可以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这个不稳定的空间可不是一个宜居的地方,想到离开吕清广就头大,于是下一刻吕清广又转换回偷渡客的身份,提心吊胆的问:“是不是所有的空间法宝所有者都可以感觉到有没有侵入?”
“当然不是了,”风地没好气的回答道,“像你这样的所有者哪里能察觉到空间是不是有侵入者,没有我们替你看着就是被侵入了你也不知道啊。”
吕清广觉得问题又绕回来了,说了一圈儿,还是那个老问题,并且没有得到任何的解答,到底有没有人在掌控这个空间法宝还是没有得到证实,会不会有谁来探查也不知道,他心里感觉没着没落的。
风地感受到了吕清广的心境,一时没了抬杠的兴趣,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担心可以,过度的担心却没有必要,即使有掌控者,即使掌控者就是炼制者,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儿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太古灵族的灵识岂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吕清广忧心忡忡的说:“即使你们没有被发现,可是我却没有办法隐藏啊!发现了我大家还不是一起完蛋。”
“不要那么悲观嘛,”风地开导道,“金家兄弟姐妹的灵识束像个茧一样的把你这个牢房裹在里面的,就算有灵识探查也很难发现你的。”
风天也补充说:“的确没有必要过分担心,也不要妄自菲薄,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有能力战胜困难。从这个空间法宝的炼制程度上就可以推测出,即使有掌控者,掌控者的灵识也不会很强大,要是高级的存在就对会重新炼制这个空间法宝的,绝对不会等它就这样随时都处在毁坏的边缘而不去过问,只有见识、修为等各方面都不足的掌控者才可能这样听之任之,或者,这个空间法宝根本就没有掌控者,这个可能性虽然很小当这样的事情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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