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震南在牢门口站了一小会,他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后,才沉声道,“打开!”
身侧立刻有人上前将牢房门打开,司震南带头弯腰钻了进去,后面的人紧跟其后。
齐玉婉一见来人,就疯了似的往他身上扑,“震南,老公,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你一定舍得不得,把我丢在这样的地方受苦!”
司震南怒喝,“拦住她!”
身后家丁模样的人,立刻上前拦住了齐玉婉的身体,被人拦下,她双手都在无意识的扑腾,那样子看来,竟莫名的有几分滑稽!
齐玉婉微征,“老公,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来接我出去的吗?”
再次见到这个女人,司震南只觉得陌生。
齐玉婉头发凌乱、蓬头垢面,二十来天的牢狱之苦,不但没让她清瘦一丝,反而整个人有些明显的发福。
司震南微不可察的打量了一下那边床上坐着的两人,他们和齐玉婉现在的身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身形消瘦到骨瘦如柴的地步。
见司震南进来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齐玉婉着急的狡辩,“老公,你听我解释,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说着,她转身指向齐鸣,一脸狠狠的道,“是他,都是他,一切都是他做的!就连我都是被他绑走的,他做那些事,我一点都不知情。老公,我是无辜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一定要相信我。”
……
齐玉婉说完,就一脸委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变脸的速度,让人忍不住咋舌!
司震南眉头狠狠颤了颤,脸上露出一抹讥嘲跟厌恶,他以前怎么就被这么个恶心的女人蒙蔽了双眼呢?
眼前这个女人,身材臃肿,肮脏的羽绒服也裹不住她那臃肿的身形。
在司震南心底,现在的齐玉婉,仿若一团垃圾,跟他的丫头相比,连他丫头的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
尤其是,她还做出一副美人垂泪的模样,那样子看在司震南眼里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他强忍住胃里的翻腾,冷冷道,“你无辜?你不知情?你和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情,生下孽种,你也无辜!你给我戴了二十几年的绿帽子,你也不知情?”
“你联合他掏空我的公司,害我几乎一夜之间破产,你也毫不知情?”
齐玉婉疯狂的摇头,“老公,不是,不是那样的,都是她强迫我的。对,没错,当初都是他强迫我的,他还利用那件事威胁我。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怕你厌恶我,我不敢说。”
“后来有了梦瑶,不,不对,有了那种孽种,我以为是你的孩子,所以才一直留着她。早知道那个孽种不是你的孩子,我肯定早把她掐死了。老公,我真的是无辜的呀,我也是受害者!”
司震南看着这个自私自利,薄情寡性的女人,心底只剩厌恶,“他强迫你?你是受害者?那之后长达二十多年,你们在一起偷情享乐,也是他强迫你的?”
“你们在那家表面上看是美容院,实际上是你敛财的销金窟里的床上,颠、鸾、倒、凤,也是他强迫你的?你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叫得那叫一个骚、一个浪,还一口一个老男人、窝囊废、没用的废物称呼我,还是他强迫你的?”
“齐玉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简直让我恶心至极!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恶心的贱人?在我面前装得跟朵高岭之花似的,背地里和其他男人苟且,你简直肮脏、下贱、无底线!这些年我事事顺着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你用那些肮脏下流恶毒的手段,清理掉想要靠近我的所有莺莺燕燕,我也由着你,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懒得跟你计较。早知道,你是这样的货色,我他妈早弄死你了!”
……
随着司震南每吐出一个字,齐玉婉脸上的希冀就一寸寸的皲裂,她只能嗫嚅着嘴唇,一个劲儿的摇头。
司震南说的每一件每一桩都是事实,她好像无力反驳,她也找不到语言去反驳。
到最后,齐玉婉只能将求救的视线扫向齐鸣。
齐鸣接收到她的视线后,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他放开齐梦瑶瑟瑟发抖的身体,脚步踉跄的走到司震南身前。
齐鸣弯腰颔首,“这些都是我强迫婉婉做的,所有事都是我的错,和婉婉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想做什么,你直接冲着我来,不要为难她,她是无辜的,她也是受害者!”
司震南眉梢一挑,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的冷寒,“好一个痴情的奸夫,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为她扛下一切罪名。”
司震南对齐鸣的狠,好似突然间就没有那么重了,说到底,这个男人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瞬间,他对他,竟生出了几分同情。被齐玉婉这么一个贱人玩弄于股掌间,最后还得一个人扛下所有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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