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归同情,但司震南可没有要放过齐鸣的意思,他嘴里冷啧几声,“齐鸣,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我是真把你当小舅子来对待的。事到如今,你觉得为了这么一个无情下贱的玩意儿,你值得吗?”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她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奸夫吧?哈哈哈哈!这二十几年,她睡过的小白脸不计其数。你我都在忙工作的时候,她可没闲着,奔走在一个又一个小白脸的床上。”
‘轰轰轰……’齐鸣的脑中像是有一连串的炸弹炸裂,把他炸得怔怔的僵在当场。
司震南欣赏着他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心里格外的畅快!
就是嘛,凭什么要让他一个人承受那些屈辱,他说出来,让这个奸夫也分担一些,岂不快哉。
他心里不痛快,齐鸣这个奸夫心里也别想痛快,他要让他死不瞑目,他要让他们到了地底下都牵扯不清!
齐玉婉直接风中凌乱,她没想到,司震南连那么隐秘的事都能扒出来,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没错,她除了司震南和齐鸣这两个男人外,她还有过很多男人。但凡能入她眼的小白脸,只要花点钱,她能睡到的,她一定就要睡到。
可那些事,她做得极为隐秘啊,怎么可能被司震南拔出来了?
那些都是‘钱货’两讫,给钱就睡,睡完就不再联系,司震南是怎么知道的?
齐鸣的脑袋瓜子像是被炸弹炸过一般,齐玉婉却犹如当头棒喝,齐梦瑶还是那样呆呆愣愣的坐着,眼神迷茫的看着这边。
……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像是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进来时是什么模样,现在他们还是那副模样。
但是他们的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女人,她简直让他们大开眼界!
他们一下子知道这么隐秘的事,不会被杀人灭口吧。这种想法只在他们的大脑里持续了不到两秒,他们就打消了。
他们可是老首长的副官和警卫员,司震南还没那个资格把他们杀人灭口。
老首长既然派他们跟着司震南一起进来,那这些事,对他们来说,就不算是什么不得了的军事机密!
齐玉婉听了司震南的几句话后,彻底乱了分寸,她一面想继续哄骗齐鸣扛下那些罪状,一面又不想在司震南面前暴露太多,一下子,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她一向左右逢源,什么场合、什么处境,她处理起来都能游刃有余。但这次,她是真的为难了,活了五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两难的情况。
司震南的话,她想咬死不认,起码那样,她稍稍哄骗一下齐鸣,齐鸣就不会违逆她的指令。
可现在,这么多人在场,关键是司震南也在场,那些哄骗的话、狡辩的话,她要怎么说出口?
正当齐玉婉纠结为难之际,齐鸣对着她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齐玉婉,你这个贱人,你的胃口是有多大?晚上被他操,白天被我操,你还有时间去找小白脸操?不计其数?”
“哈哈哈哈!不计其数是多少?你怎么就那么贱呢?啊!我早该想到的,你十五岁就能把十三岁的我勾引上床。我早该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就和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一天接客十几单也嫌不够!”
十五岁就把十三岁的他勾起上床?
……
好吧,这下轮到司震南风中凌乱了。那十九岁那年,他不明不白要了十七岁的齐玉婉,那时的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卧槽!他从一开始就被齐玉婉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设计了、算计了,她当时哭得梨花带雨,他还下跪保证要负责。这他妈原来都是阴谋,都是这个贱人的算计。
这个认知,让司震南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咬牙切齿的嘶吼出声,“齐、玉、婉,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贱人,当初还说是我侵犯了你,你竟然一开始就非完璧,你算计了我整整三十多年!”
齐玉婉感觉,事情已经朝着无法控制的地步发展了。她以为司震南的到来,会是她的转机和救赎,却没想到,将她推向了更加深不见底的深渊。
齐玉婉只能目露惊恐和不安的看着这两个曾经将她捧在掌心的男人,她躲闪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她愣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再狡辩什么!
她那个卑贱的母亲从她第一次来月事起,就喂她吃下了那种欢场的、古老的秘药。
可那种秘药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需要男人的滋养,一日几场的滋养。不然,她的身体和容貌就会快速的衰老。
这二十来天,齐玉婉逼着齐鸣和自己欢好,但齐鸣愣是没有碰她一下,说在这样的地方没有兴致。他不但不碰自己,看自己的眼神还带着无比的厌弃很厌恶。
他宁愿抱着那个烧坏脑子的智障睡觉,都不肯碰自己一下。
所以,这二十来天下来,齐玉婉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她身体还开始发福,头上还冒出了丝丝缕缕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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