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里屋出来的时候,外卖已经到了,两菜一汤三盒米饭,齐萌萌正在往桌子上摆碗筷。
她见我兴致不高的样子,问我:“天赐哥你咋了?小两口打电话吵架了?咋这幅表情呢?”
我现在是一点儿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要是宝儿肯跟我吵架,我心里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宝儿的懂事儿,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我跟齐萌萌说:“我不吃了,明天补考我得赶回去,要不然毕业证就拿不到了。”
齐萌萌没想到我这么突然就要走,她指了指我,苦笑着说:“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又没多远。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三个月没换了,你给我当领路师父我还没给钱呢。走,找个商场我先送你一身名牌儿。”
我跟她说你可拉倒吧,啥名牌穿我身上都像地摊货,干脆别浪费那个钱。再说了,我来时带的换洗衣服,这身是昨天刚换过的。
齐萌萌疑惑的凑到我身边,微微的提鼻子一闻,然后立马退出老远。她这幅表情瞬间把我整了个老脸通红,我郁闷的跟她说:“三个月没洗澡了味儿能好的了么,我衣服确实是新换的。”
齐萌萌想要送我,我本身是不同意的,下去后十几分钟没打到车,于是我只能乖乖的跟她回到了停车场,坐上了她的卡宴副驾驶。
敦化没有直接飞沈阳的飞机,她直接上高速把我拉到了长春。等到了机场后,我发现我真的是土鳖。第一次坐飞机的我,这才知道原来机场和火车站是不一样的。登机的等待时间中,齐萌萌死活说要给我这便宜师傅买身衣服。
我拗不过她,跟她进了几个我听都没听过的免税店,当我看到上面的价目牌的时候,说真的,我在怀疑是不是泰铢或者卢布。如果是软妹币的话,这特么不就是打劫么?
最后,我换上了一条范思哲的裤子,马克华菲的衣服,还有一双Gucci的鞋。裤子和鞋全都七千多,一个小T恤竟然都一千多。结账的时候我都傻眼了,我真的想说,大姐钱要是真那么烧手的话,你不如折现给我扶贫了。
关键是,无论是款式还是料子,我都没感觉出来好到哪里。在我老家买双皮鞋才几百,这双布的竟然要七千。我换上这身衣服后,照镜子咋看咋瞅不出美感不说,还觉得浑身都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皮子贱。
由于几个月坐席时间紊乱,即将检票的时候,我突然拉肚子了。等我出来的时候,广播中不停的在喊:“乘坐XXX次航班的高天赐先生,请您于22号检票口,尽快登基。”
我连忙跟齐萌萌挥了挥手,然后一边跑一边笑。听听,让我登基呢,所有美女都像是后宫佳丽,检票人员就好像文武大臣,越想越开心·····
在商务舱找到位置做好后,空姐竟然发起了口香糖。到我这里时,我笑了笑说我不吃。空姐跟我说,这是为了防止起飞时耳膜痛的。
于是我蒙逼的接了过来,心说这该不是用来堵耳朵的?掏不出来咋办啊?我看别人嚼,于是我也嚼,不过我并没有发现有人用口香糖堵耳朵,所以我也没那么干。
飞机到桃仙机场降落后,才下午两点多。我出机场后打了个车,直奔玄学堂。等到下了车后,我发现店面已经变了一副样子。
本来的玻璃门和落地窗全都拉上了帘子,门上也贴上了字,左边写着济世救人,右边写着佛道双全,就差一个横批了。原本挂刀匾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幌子,上面也是四个字,迎风飘摆我看不清楚。
我都有些疑惑了,要不是牌匾还是玄学堂的话,我还以为我出门的这三个月,店被武长河他们兑给别人了呢。
我凑到近前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幌子,之间上面写的是“免费结缘。”我顿时一脑门子黑线,我师父跟我说为了快积累功德,所以准备让玄学堂走免费的义诊模式,该不会现在就开始了吧?
等我推开门时,里面香气缭绕的,原本佛道造像的那排架子现在靠墙而立。中间多了一个树根雕成的架子,看起来古色古香的,每个平台上摆着不同的香炉,里面还都插着香。
右边空地上用无事牌摆成了里太极外八卦的图形,还有个中年男人在上面闭目坐着。原本的玻璃茶几换成了根雕的茶台,茶台四周还有这个树墩做成的板凳。一下把店里的格调抬升了好几个档次,我都再次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进错店了。
并且屋子的格局都变了,原本我供堂子的地方,此时遮着一块帘子,帘子外面有张桌。桌子这面坐着个老头露胳膊挽袖子平伸出手,一只纤细的手掌把在他的脉上,他身后还站着好几个排队的人。
我咋看咋像老中医坐诊,于是我没敢声张,小心翼翼的推门又出去了。我再次看了看牌匾,上面写的是玄学堂没错。然后我又看了看四周的参照还有我的门牌号,确定了确实位置也对。
等我再进屋时,只听帘子后一个女人动听的声音说道:“你这不是啥大毛病,有个烟魂缠着你,应该是你过世的夫人,不过她并没想害你。还有就是你气虚肾亏,岁数大了要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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