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豆包也能蘸白糖吃,吃起来的时候,香甜粘嘴,也可拍成小圆饼用油煎吃,味道更是香酥脆甜,小孩子们冬季里还愿啃冻豆包,练其牙齿,吃着玩。
再复杂一点的话,可滚上炒熟的黄豆面吃,又增添了一种糊香豆味,叫做“驴打滚儿”。
几个丫头吃的时候,曾尛收拾了二十个出来,跑到二叔三叔家各送过去十个。
他们家剩下的二三十个,估计能吃上好几天。
“姐,这豆包可真好看,颜色贼漂亮,我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豆包!”
“这和姐姐之前蒸的白面豆沙包不一样呢,不过我感觉两种吃食各有特色。”
“说起这粘豆包啊,其实也叫豆包,最早起源于满族,因为满族人喜欢粘性的食品,有利于在寒冷的天气里长时间地进行户外活动,如狩猎,砍柴等等。
其实在我国北方许多地区都非常的普遍,只不过做法不太一样,你看之前我给你们做的都是磨成细粉的豆沙粉做的,还有一些是和红薯红豆柿饼掺和在一起做的豆包,也非常好吃,为了制作美食啊,大家集思广益,各有各的地方特色,是人们冬季或者过年的时候,餐桌上不可或缺的主角。
据我所知,粘豆包一般都是在冬季开始的时候制作,然后放入户外的缸中保存过冬。
一切工艺源自于天然,属传统天然食品的典范。
粘豆包不但营养均衡,更包涵了古老的文化传承,是粗粮细作的先河,你们再看今年,其实形势非常不好,全国各地都在闹灾,咱们能吃上一顿粘豆包啊,真的挺不容易的。”
“姐,那这大黄米是啥啊,是咱们这边的小米吗?”
“不是,大黄米(又称‘软黄米’),与‘小米’非同一种作物,是由糜子(黍)去皮加工而成,适于贫瘠干燥土壤生长,华北、东北地区以糯性黍子为主,以陕西、甘肃、宁夏等地以粳性黍子为主。”
姊妹仨听的模棱两可的,对于曾尛所提,她们不是很懂,但是曾尛也是在看了详细的介绍之后才发现这和她为的小米完全不一样。
黄豆包包的并不大,也就是普通饭店卖的那种大小,曾尛吃了两个,姐妹仨一个人吃了仨,爷爷奶奶也是一人吃了两个,还每人喝了一大碗白面疙瘩汤,配菜是炒小白菜,清爽又可口。
这一晚难得姊妹四个凑齐了两张高低床,其中大部分时间都是曾尛听她们讲在学校发生的事儿。
但一般都是曾淼和曾垚侃侃而谈,曾蕊相对比而言,就沉默的多。
曾尛就忍不住探出头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不开心?或者同学们不好相处?”
曾蕊忙低下头看曾尛:“不,大姐,你误会了,我在学校挺好的,虽然这次没有和垚垚姐分到一个班,但是大家对我挺好的,我和他们相处的也很愉快,只是觉得自己很幸运,身边的同学们,在学校吃的都是最便宜的咸菜和窝头,而我却有幸吃的到东北的特色美食,如果我还在张家的话,我……,”
后面的话,曾蕊声音一哽咽,就说不下去了,那边曾淼曾垚一起下了床,同时来到她这儿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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