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手上的是张黑卡,应该是不限次数的免费卡片,这龙明煦倒也舍得,既然他舍得给自己,她便替王绵珍收下。
她知晓,这龙明煦有与自己交好的念头在,安抚了有些忐忑的王绵珍,让她宽心,日后她自己回归后,这样的事情更是不少,若是什么都怕,她干脆还是莫要重生算了。
听了桑榆的话,王绵珍总算是想通了,的确,若是她左怕右怕,还重生做什么。
大人为何一直不离开,便是在教导自己,她更因珍惜才是。
在桑榆的示意下,芷玉二人也坦然的收下了卡,吃了晚饭,又休息了片刻,阴气开始浓郁起来。
“龙宏远,你可对得起我,龙宏远,你混蛋!”一声声悲戚的声音响起,桑榆叹息一声。
起身走出房间,从后院走到中庭,月光之下,女子一身华服,满目怨『色』,女子长得倒是很漂亮,通身高贵气质。
“谁?出来!”公主听到声音,警惕周围,怒斥着。
桑榆牵着思乐出现,身后跟着芷玉与段旬,公主一甩衣袖,看着三大一,微微皱眉:“你们能够看到我?”
显然,这么多年来,龙家人只能听到声音,并不能看到她的真身,所以这位贵『妇』很是惊讶。
“执着了千年,苦的还是你自己,又何必呢?”桑榆出声,公主听闻却是大怒:“放肆,你可知晓你在与谁话?身为女子,又身怀有孕,竟还逗留旁人家中,简直不知廉耻,你穿的都是些什么!”
“你生前是公主没错,死后一切皆消,难道当了千多年的鬼,你还想不通么?”桑榆对垂是有些无语了,不等对方再次呵斥,便抢先开口道:“如今,年代不同了,虽你被封印多年,世界却是一直在发展的,如今的人们并未忘却传统名节,但热了就该穿的请凉些,这并非不守『妇』道,也并非不知廉耻。你丈夫与那平妻都早已转世,你又何必一直执着不肯离去呢?苦的是自己,并不能给对方带来痛苦,更莫,早已转世,忘却一切的人了。如今这宅子里住的可是你嫡脉之子的后代,你这般折腾他们,又何苦?”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那女人是故意接近我丈夫的,她伪善,她根本就是抱着目的而来,可恨那龙宏远竟还丝毫不知,认为那女人温柔,常去她的院子。那当初为何又要娶我,娶了我又为何这般待我!”公主再无公主气派,悲戚又可怜的怒吼道。
“你当真不知什么缘故么?当初你是如何得到他的,难道真的忘记了?再残酷一些,那平妻之所以抢你丈夫,也是你欠她的!她不过是来找你讨债罢了!”桑榆话音刚落,一股阴气冲她冲击而来。
桑榆没动,思乐却是突然走到妈妈跟前,拿出一张橙『色』符咒来,口中念咒,手上捏诀,阴气被光罩挡了下来。
桑榆低头温柔一笑,『摸』了『摸』女儿的抬起讨好的脸:“乐乐做的不错,这道结界布的很是及时,妈妈为你感到骄傲。”
“嘻嘻……”思乐得到妈妈的夸赞,开心的笑出声来。
公主微微有些诧异,随即更是愤怒了:“你竟敢,你竟敢拿我练手!”
“哎,冤冤相报何时了!”桑榆叹息一声,公主怒道:“你懂什么,你懂什么,若是有人来抢夺你丈夫的爱,你又如何?届时你还能如此心宽,幸福?你根本没想经历过那样的苦,我知晓你们如今的人们都是一夫一妻,过的都很幸福,不似我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子还不能些什么。即便你是公主,你也有你的责任,不能违背。只因出嫁从夫,皇兄为了自己的地位,可以将我这个亲妹妹的幸福也可以葬送。那时代的女子,即便你是公主又如何?”
公主抬头望月,一滴泪从她眼眶话落,可见她真的被赡很彻底。
“那你又可知,你原本便欠了那个女饶?”桑榆又道。
公主忽的看向桑榆,很是气愤的模样,怒斥道:“她欠了我,我什么时候欠了她!”
桑榆布下一道结界,鬼王令一晃,一道水幕出现。
水幕中,大殿之上,圣上钦点新科状元,一个宫装女子躲在一旁偷看,状元乃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因常年读书的缘故,看着有些病弱,年纪也大了些。榜眼是个微胖男子,也不符合,最终,女子将目光投向了探花郎。
二十出头,年岁不大,长相更是俊儒,很是符合她的心意。
很快,宫装女子娇羞的跑去皇后宫中,女子是一位亲王的嫡次女,很是受宠,皇后又是其表姐,她娇羞的对皇后中意探花郎,求皇后娘娘做主。
皇后与皇帝很是恩爱,不多会儿便派人去通知鳞王。
皇帝知晓之后,倒也没有第一时间询问,而是赐了宴席,在席间才开口笑问三位新晋三甲可曾婚配。
状元直已经成婚,孩子都已经有了四个。
榜眼更是出自富户之家,不止有妻,更有两房妾侍,唯有探花郎,只是与邻居姑娘有婚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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