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交换庚帖?”皇帝又问,心里却很是满意。
若是探花郎成为自家堂妹的夫婿,便是一家人,更是容易掌控,如何不高兴。
探花郎心中咯噔一下,却还是如实告知,只是口头婚约,回去才会正式交换庚帖,定日子成婚。
皇帝一听更是高兴了,便很是欢喜的道:“朕还有一个堂妹还未曾婚配,适才调皮偷偷来到前殿,看到了探花郎的模样。很是中意,便求了皇后让朕允婚,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探花郎很是惊慌,他是正儿八经的寒窗苦读,若不是未婚妻家中出资给他赶考,他又何来如今的风光。他岂是那种见异思迁,忘恩负义之徒,刚要拒绝,边上的状元和榜眼却是偷偷道:“姚兄,你可想清楚了,上头坐的可是当今圣上,你当着百官的抹了皇上的面子,可曾想过自己的前途?你寒窗苦读十多年可不轻松,我等知晓你念着家中女子一家对你的好,但是反过来想想,你成了郡马爷,他们还能翻不成。不过是些银钱,你届时多还些银钱给他们,再为那女子找门好亲事,不一样报恩么?若你反驳了皇上,虽不至于杀了你,可你日后的官途,怕也就那样了。届时,只能成为七品吏,又如何给人家姑娘幸福?甚至,还会牵连对方,帝王无情,届时连坐,可曾想过?”
听了两位的劝解,探花郎亦是惧怕了,惧怕皇帝暗中派人杀了心爱女子一家,思虑再三,终究还是起身谢了恩。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中宫,郡主很是高兴,很快下了旨意,给她与探花郎赐了婚。
相隔三日之后,郡主找到了探花郎暂居之地,本想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料听到了他与榜眼的对话,也知晓探花郎根本不喜欢自己。
只因怕皇帝兄长迁怒他心爱之人,才应下了婚约。
郡主一气之下,派了人去杀了那女子一家,也不知是不是那姑娘好命,竟是躲了此劫,女子知晓爱郎成了探花郎,却又同时被皇帝赐婚,成了高高在上的郡马爷。她亦收到了对方寄来的书信和银票,书信中为了保护她与家人,不得不接旨顺从,看着隔壁大叔大娘不再念叨自己是他们的儿媳『妇』,而是开开心心的被豪华马车接去京城享福参加儿子的婚宴,女子悲从心来,去了姨母家郑
家中出事后,里正派人来通知,她才知晓自家遭了厄难,跌跌撞撞从姨母家归来,家中已然被火踏为平地。
姑娘捡到一个令牌,暗暗收藏,隐姓埋名,千辛万苦来到京城,想要告御状,也不知是否命中注定。
还没见到探花郎与皇上,便遇到了郡主,郡主身边的侍卫告知她女子的身份,郡主便派人将她抓了,割去了舌头,将其藏起养着。让她亲眼看到她心爱的男人与自己成婚,洞房,女子心中怨恨,恨不得咬下郡主的肉,可她知晓她没有任何机会,如今她连话的机会都被剥夺,她又如何跟郡主斗,如何去报仇。
只恨自己未曾思虑好,没有见到爱郎,告知其枕边饶可怕,便与爱郎人永隔,更不能为家人报仇。
女子怨恨之下,推开身边看鼓人,愤恨撞墙而死。
画面一转,女子经过黄泉路,过了奈何桥,转头看向三生石,阳世一幕出现在她眼前。三生石可看她想看之饶一生,画面中显现的正是她爱郎的一生。
听闻她的噩耗,爱郎虽气愤,还亲自请命要去找那群杀害他们一家的山贼报仇。但也仅是伤心了月余,便因那郡主怀有身孕而抛去了脑后。
郡主受宠,爱郎一辈子未曾纳妾,房里连个通房都没有,与郡主恩爱一生白头偕老,同『穴』而眠。
女子含悲大笑,因她素来善良,是两世的善人,鬼界开恩,给她一个愿望。
她放弃了来生的富贵之命,只求阎王允她来世,能再与那郡主同为一处,她也要让那郡主尝尝被人抢走丈夫,悲惨一生的下场。
阎王允了,女子被带下去,直到郡主夫『妇』相继去世,才再次转世。
后女子转世成了一户农家女,那郡主曾是九世善人,功德未曾用尽,再次转世成了皇家之女。
“后面还需要再看吗?”桑榆看向一脸震惊,不敢置信自己所见,难以接受这个结果的公主,公主不断的摇头,呢喃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事实如此,你前世抢夺了人家的爱人,还害死他们一家。那平妻既然用富贵之命换取那个愿望,自是会应验的。一切皆是你先欠她,才有了这样的结果。虽你这一世,未曾如郡主那世那般残忍,甚至还是个好女人,可欠了就是欠了,前生债今生还,并无不妥之处。你不该继续执着了,放下一切,路一直在你脚下,只是你自己一直无视罢了。一直被你无视之人,一直在那岸边候着你呢!”桑榆指着奈何桥边一抹孤寂的身影,对公主道。
“这,这是邵家公子。”公主睁大了眸子,在桑榆的帮助下,三世的记忆全部灌输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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