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雄到了后厨,眼前那是一派繁忙。问道:“下面还有几个菜?”
那大厨手在锅灶前忙活,只是随口答道:“还有几个江鲜,还有一道素山珍烩菜这就上了。”
徐天雄回身看到一个老头,四处张望,浑似监工一般。当即以为得贤楼安排的,心中还挺满意,觉得得贤楼想的周到。拍了拍岳之和的肩膀道:“你出来一下。”
岳之和,心道:‘不会被认出来吧,这小子脚步虚浮,要是敢坏我好事。第一个先把毒药给他灌下去。’抹了一把胡子,随同出了后厨。徐天雄掏了一锭银子,扔了过去道:“我爹几人吃的高兴,还是你们得贤楼手艺好,这是赏你们的。后面的几个硬菜,可得给老子收拾的漂漂亮亮的。”
岳之和问道:“老子?谁是老子?”
徐天雄笑骂道:“当然他妈的是我了。”
岳之和眯着眼睛看了看,道:“原来是老子要吃硬菜,要很硬吗?”
徐天雄道:“那还要说,当然要很硬。手脚都麻利点,吃好了还有赏钱。”说罢又甩开膀子回了正堂。
大厨刚把一碗素山珍装碗,岳之和道:“看见没,本家让我端过去。你们先忙你的。”众人难得见徐天雄如此客气的对待人,都道是真对着老头嘱咐了什么。就将一大碗烩山珍交了过去,岳之和端着托盘就走,刚出后厨几步。见四周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倒了一半进去。想了想干脆将另一半也全部倾倒进去,拿起汤勺又搅和搅和。迈步过去,穿廊过屋,走了几间屋子也没摸到正堂。一个丫鬟模样的人看见一个老头端着托盘伸头探脑的四处张望,道:“喂,你干什么的?”
岳之和道:“后厨太忙,让我把菜端上来,这大院子我都转迷糊了。”
那丫鬟道:“拿来给我,刚才少爷还问怎么菜还没端上来。”说罢接过托盘,转身去了正堂。
素山珍上桌,周边服侍的丫鬟,拿起汤勺给每人装了一碗。那巴尔扎也不用勺子,端起碗来几口吃完,道:“好吃好吃,鲜美的紧。”
众人吃了几口,赵寒就觉得这味道的确不错,可是口里隐隐有点酸涩的尾子,不过作为客人也不好说什么。徐贤吃了半碗,也是觉得味道略逊,不够醇厚。道:“这道菜并不理想啊,怎么有点酸啊。”
城令周泰,道:“我也有此同感,不过之前我也吃过一道。是用刚出鲜笋,略作腌制,口感清爽微酸,倒是一道爽口的小菜。我刚才吃到有竹笋在里面,想必用的是这酸笋为辅料。这酒楼里宴席,往往一桌菜点众多。常常会备点酸爽小菜,可为食客开胃,以备下面更好的菜肴啊。”
徐贤笑道:“原来还有这么一说,不是周城令所言,我等还误会了大厨。既然这道菜是开胃,来来,我们再来一碗,开开胃口。”众人听言皆是夸赞大厨,又各自装了一碗,就这那酸酸的味道喝了一碗。
说话间各道江鲜又陆续上桌,那徐贤略觉腹内咕咕作响。笑道:“这开胃烩菜果然不错,我居然觉得腹内松动不少。”众人点头称善,又是一阵推杯换盏。
储相言甚是喜欢食酸,故而多吃了一碗。稍顷感觉腹内略有不适,借故出门去解手。出门过了二进的院子,忽然觉得眼前一个背影极为熟悉。连忙赶上几步,尚未靠近,就见一张老脸嬉皮笑脸转过头来,问道:“你跟着我作甚?”
储相言心中大惊,曾经在谦和二老手下吃了亏,心下顿时怯了几分。二话不说,劈面就是一掌,脚尖一点飞身后退。可是岳之和速度更快,一个闪身已经拦住他的退路。眼前一闪,储相言弯刀出手,一抹寒光闪过,直奔岳之和心窝。岳之和身法古怪,一只拳头后发先至,也不知怎么就从刀影中钻了过去。储相言连忙撤身,挥刀削向岳之和身侧。岳之和微微转身,可是拳风正砸在储相言鼻子上。储相言只觉得鼻子一酸,两行鼻血流了下来。储相言其实原不至于如此几个照面即败。只是心中先是怯了三分,气势上便弱了许多。而且知道这两个老儿都是出双入对,眼前只是一个,另一个还不知道躲在何处。心下越是焦急,手上更是乱了方寸,没几招,又被岳之和一个拳风扫到双眼。虽然劲力不大,可是也是两眼乌青。
岳之和心中也是焦急,若是被储相言缠住。引来后堂数人围攻,自己也是落不着好的。心道:‘看来下毒这玩意还是不行,人家九天毒姑下毒是无声无息、不声不响。自己是溜房蹿瓦、拳打脚踢。算了算了,赶紧溜才是上策。’双掌全力一拍,储相言见来势好不凶猛,连忙闪身避其锋芒。岳之和见得了空隙,贼也似的窜出徐府。
储相言心下无比懊恼,上次就是以为这两个老头要灭口,给自己吓的够呛。这次明明占了上风,只是把自己揍的万紫千红,又提前溜了。早就想到舒州就是自己的霉运之地,看来还真不假。虽然往日一派儒雅形象,可也不敢一人提前回驿馆,生怕路上再遇不测。胡乱擦了擦鼻子上的鲜血,赶紧的回到正堂。刚一进屋,众人都傻了也不知他遇到什么事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