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元景两眼一瞪,沉声喝道:“还跟我打马虎眼?”
候元景一瞪眼那威势,几个弟子如何承受,赶紧把刚才的情况描述了一遍。一路上候元景听的是面沉如水,时不时的瞪眼看看邽田凌。刚到住处,就看见李元清青头紫脸的站在门外,里面传来康田平等三人的呼痛声音。
候元景一看便知,定是三人触犯了教规,被李元清教训了。李元清看候元景也是面色清冷,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候元景一指邽田凌,道:“你问问这小子,又是嘴上惹的祸。”
李元清晓得邽田凌不善言辞,万万不经意间会得罪人。不过这小子颇有师祖之风,一身功夫也是远超同辈师兄弟。不由护短的说道:“师兄,若是没惹出大麻烦,我看算了吧。”
“算了!你看看他那张臭嘴,惹了多少麻烦?南宫世家的老家主死了,老找我们紫霄宫来坐坐法事。我们紫霄宫和南宫家是什么交情!你说他直接答应下来就行了,非要多说一句,问人家要搞几场法事!这是嫌人南宫家死的人不够多么?”候元景是越说越气,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石阶上呼呼的大喘气。
李元清,肿胀着脸打笑道:“这不是后来也安抚下去了么?掌教师兄就不要在再生气了。”
候元景也是怒其不争啊,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通人情世故。指着邽田凌,道:“你说你当时何必如此说啊?要不是我亲自前去再三赔礼,说下次再有这事必然我亲自主持。你看我一说完,南宫家的人当即啥都不说,都转身走了。这就是人情世故,听没听懂?一句话就灭了别人的火气,为师就是这么为人练达!”
李元清瞪眼看着候元景,心道:‘南宫家几年不跟我们来往,原来根子还在你身上啊!’
其他中弟子,一个个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倒是被李元清吊子屋内的康田平,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候元景大怒,一脚踹开房门,喝道:“孽障,你笑甚?”
康田平后半截笑声,强行憋了回去道:“师尊,我听到您说如何处人处事,想到妙处有所顿悟,忍不住才笑出声来。”
候元景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李元清一旁忍耐不住,也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候元景纳闷道:“你这做师叔的又笑什么?”
李元清,道:“没什么没什么,见后辈们一个个有所领悟,故而发笑。”
太师府住处,井银坤也是一脸晦气色。气呼呼的看着壬邦良,道:“你和紫霄宫的邽田凌起冲突,好了,现在人家下战书了。你说怎么办?我看了这小子今天的的身手了,除了面对邦于他可能会略逊半筹。你们几个恐怕交手,十合之内必败!”
壬邦良双眉紧锁,一副思考什么的样子,并未答话。另一位看着也是上一辈的道长,冷冷的道:“掌教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应?没了规矩了?”
壬邦良佯作一惊,道:“师尊,我一直在想邽田凌和奚经仪的交手。刚才路上就是我一心沉浸于此,这才和邽田凌起了矛盾。再说我并未缺了礼数,他却骂我禽兽,故而才有口角的。”壬邦良话未说完,龙虎山的几个弟子呼啦一下把门推开,不知道井银坤还有几位师叔都在。嘴里还热闹的说着:“这下热闹了啊,都传遍了。奚经仪和邽田凌还都不服气,想着明儿再干一场。”
“那是那是,哎呦。。。掌教师伯!师尊,师叔您都在啊!”这一抬眼才发现,几位长辈都在。
井银坤沉着脸道:“一点稳重劲儿都没有,别家不服气,你们跟着起什么哄!你们也跟邦于学学,修炼的功课从不落下!对了他们怎么不服气了?说来听听!”
几个小子不由腹诽:“那您好什么奇啊?”脸上却是一脸恭敬的道:“我们也是道听途说,只是各门各派都这么说。紫霄宫和赤城山的还不承认。”
井银坤捋了捋胡子,道:“欲盖弥彰,越是不承认,越是不服气。自家里先乱了阵脚,要是伤了两家和气。不是太虚宫更是占了先手,这可如何是好。”
井银坤想的是怎么赢了这一仗,他们还和太虚宫争绝技。碧海流云掌还有梅剑,这都是不世的绝学,岂能轻易放弃。正在沉思,忽然看见站在一旁的壬邦良,顿时计上心来。
“邦良,你来!本座有话问你!”井银坤向壬邦良招招手。
壬邦良上前两步,恭恭敬敬的站在边上。井银坤笑道:“怎生这般拘谨,你适才说一直在琢磨紫霄宫和建福宫那俩小子的招式。看你这沉浸的样子,是不是有所顿悟啊?”
壬邦良心想机会来了,心中快速的把萧也跟他说的话过了一遍。故作沉思的,道:“顿悟还不敢说,不过我看邽田凌和康田平师兄弟两人,虽然都是五行锁心剑,但是一个招招风雷之势,一个却步步为营。这都不像是一个剑法了,我想问题并不是出在剑招之上。”
井银坤一旁的另外两位,一个叫刘银晃一个叫伍银谟都是太师府的顶尖人物。两人听壬邦良一说,互相看了一眼,都是流露出赞赏之意。尤其是伍银谟,那可是壬邦良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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