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落叶声中,马克正率领一行人,手执长剑,穿行于幽邃丛林。他突然驻足,凭借敏锐直觉察觉周围气氛有异,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视四周。蓦地,大树之后飞出一物,马克正疾速拔剑,挥舞间!剑光闪烁,紧接着“噌”的一声收剑回鞘,那物体被一分为二,跌落在草丛之中,原来是一个包裹着马蜂窝的渔网。
顷刻间,嗡嗡之声大作,无数马蜂如同雨点般袭向马克正一行人。马克正眉头微皱,瞬时催动灵力,周身涌现出一圈透明光罩,光罩瞬间向外扩散,伴随着“嗤”的一声轻响,无数马蜂瞬间化为齑粉。然而,他的手下剑士并无这般深厚的灵力,只能挥剑抵挡,多人被蜇得面目全非,纷纷抱头鼠窜,瞬间逃之夭夭……
马克正唇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继续踏步前行,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就在他身后,一人影疾如闪电般落下,直取马克正背心。马克正反应极快,身形一晃,轻而易举躲开,左掌向后挥出,两人掌力相接,来者被震飞出去,翻身后稳稳落地,此人正是江寻。
江寻被马克正一掌震退,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手臂亦感麻木,但仍强装无事,将手臂背在身后。
马克正立刻抱拳道:“少爷有何赐教?”
“有一事欲向马师傅请教,盼能据实相告。”江寻因曾受马克正指点武功,故尊称其为师傅。马克正为人孤僻,不苟言笑,是出了名的铁面人。江寻平日也是极少与他打交道。
“何事?”马克正语调深沉,他黝黑的脸庞配以犀利目光,更增添了几分难以揣摩的神秘感。如果不是为了追寻父亲的下落,江寻断不敢轻易招惹他。
“究竟是谁对我父亲下毒,又是谁将他打入湖底?”江寻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同时启动自己独特的感知能力,密宗耳,试图探知马克正的内心想法。
“当年之事,我亲力亲为,所有后果,由我一人承担,少爷若要为父报仇,尽可找我。”江寻没想到马克正回答的如此干脆利落,显然这也并非实情,江寻更加惊讶的事,对于如此敏感的问题,马克正竟毫无心绪波动。
“虽然我年少,却深知是非曲直,马师傅!您与我有过师徒之谊,又是我的长辈,恳请您告知我,我父亲如今究竟身处何方?”江寻恳切地询问。
“少爷,此事南宫府的禁忌,恕我难以相告。”马克正坚守秘密,态度坚决。
江寻脸色骤变,厉声责问道:“马克正,你虽为南宫府的臣子,得南宫叶宠爱有加,但你可曾想过,南宫叶年迈,你未来的前程该如何打算?”
马克正泰然自若地回应:“正如少爷所言,我身为府中之仆,只做分内之事。”
“马师傅!”江寻威逼不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言辞恳切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南宫府中除了马师傅,我再无其他亲人,恳请恩师理解我的心情,我将永铭师傅的大恩大德。”
马克正一惊,连忙扶起江寻:“少爷,我担当不起这一跪。”
“若师傅不愿告诉我父亲的下落,我便长跪不起。”江寻决心坚定。
马克正淡然回应:“少爷请自便。”言罢,欲转身离去。
江寻面色一沉,瞬间!挥洒出一团白色粉末,趁机全力一掌攻向马克正胸口。此掌快如疾风,眼看便要落在马克正胸口,马克正手掌一翻,后发先至,一掌反击,江寻应声倒地,口中溢出少许鲜血,而马克正身上则沾满了白粉。
“你已中了我的噬魂蛊,若无解药,你只有死路一条。”江寻咬牙切齿地说道。
“少爷还是保重自己吧。”说着马克正,身体一震,瞬间驱散白粉,江寻的把戏,对马克正这等一流高手而言,纯属雕虫小技。
江寻见计谋落空,冷声道:“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马克正并未回应,只是翻掌之间,一股灵力自掌心激射而出,一抹明亮的黄光瞬时汇入江寻背部,江寻顿时感受到一股春风吹拂般的舒适,血脉通畅,伤口疼痛亦逐渐减轻。
马克正为江寻疗完伤,留下一句“少爷保重”,随即转身离去。
江寻独坐良久,内心反思:我虽机智过人,但实力修为相差甚远,只怪我荒废青春,疏于修行。
此刻才深切体会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江寻短暂的懊悔过后,江寻心中一沉,暗道:我一定要练好武功,一定要查清楚当年发生的事,为了我娘,更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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