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
江寻走在下山的路上,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甜美的呼唤,江寻回头望去,来人正是妙兰,江寻不由得一惊,因为此刻他脑海,正想着被关小黑屋时,与妙兰接触的场景,此刻她竟然出现了。
江寻眼前一亮,问道:“妙兰姑娘,你怎么来了?”
妙兰微微一笑,道:“江大哥!我送送你!”
江寻略作迟疑,随即答应道:“好!”
二人随即沿着下山的路走去,江寻虽然感觉美妙,却有些发窘,尽管他对妙兰影响不错,却认识时间很多,接触也不多,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萦绕心头,二人走了一段路,江寻鼓起勇气,开口道:“妙兰姑娘!你的伤?”
妙兰道:“伤了脾胃,需要养一段时间,不过不打紧,我从小药材相伴,体质强于常人。”
江寻见妙兰如此健谈,也放下心理负担,随即闲聊道:“那熊霸天出手也没个轻重,全凭一身蛮力。”
妙兰突然陷入了沉默,江寻好奇之下,回头望去,妙兰沉吟道:“江大哥!你甘冒欺师灭祖之罪,也要和熊霸天争斗,这份情义,妙兰永不敢忘。”
江寻心头一热,旋即淡然笑道:“什么欺师灭祖,这等罪名,不过是世俗之人给自己的枷锁罢了,我若在乎自然是欺师灭祖,我若不在乎又何罪之有呢?”
妙兰是修佛之人,境界本就超脱常人,听江寻一说,如同遇上知己,眼前一亮,随后又道:“江大哥!你的武功……恕我直言,你本不是熊霸天的对手……”
江寻解释道:“熊霸天拼了刘伶,所以内力耗尽,我才得手。”下蛊的事毕竟不光彩,江寻便也没有提及。
妙兰道:“江大哥……”她略作沉吟,咬了咬嘴唇,继续道:“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给他下蛊了?”
江寻大惊,他没想到妙兰竟有如此见识,当即便也不再隐瞒,‘嗯’了一声,心中一惊,毕竟下毒这种事在江湖上为人所不齿,江寻便也没有多言。
妙兰随即道:“我知道,行走江湖,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为了自保,用些非常手段也,也无可厚非。不过!毒蛊之术虽然凶狠,可你随身携带,耳濡目染,也会反噬,轻则性情暴躁,重则遇事悲观,易寻短见。”
妙兰随后从手腕上卸下一个手串,递到了江寻面前道:“这个小叶紫檀手串,经百草浸泡,不敢说百毒不侵,但也可以化解不少阴毒之气。”
江寻僵住,妙兰一番美意,江寻自是感动,可这手串毕竟是妙兰贴身之物,江寻不敢接纳,妙兰看出了江寻窘迫,随即道:“江大哥!你不是嫌疑吧?”
江寻道:“岂敢!妙兰姑娘盛情,本不该推辞,只是这手串是妙兰姑娘随身之物……”
妙兰脸色一红,随即解释道:“手串就是手串,江大哥若是多想,岂不是自己给自己上了枷锁。”
江寻闻言,便也不好拒绝,当即接过手串,不由得望了妙兰一眼,一颗心怦怦直跳,手串不重,拿在江寻手中,却似沉甸甸的,江寻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一种深情厚义之感萦绕心头,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不知何年何月的事,心中感慨;妙兰姑娘是世外之人,倘若是红尘女子,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如此端庄温婉的女子。
江寻本想回礼,摸了摸,身上除了一把承影剑,一叠银票更无其他东西可赠,承影剑太过煞风景,银票又显俗气,当即便打消了送礼的想法,他把手串往右手手腕上一带,道:“这手串不仅能去读,而且色泽深沉古朴,纹理细腻如发,当真是稀有的精品,妙兰姑娘!你把我当朋友,我就却之不恭了。”
妙兰见江寻喜欢,心中自是乐开了花,但她向来端庄矜持,喜形不于色,她浅浅一笑,如同清晨的露珠,透着清新和纯净。
江寻好奇的问道:“妙兰姑娘!你为什么会在鸡鸣寺里。”
妙兰眸子如一潭秋水,略显疑惑的望着江寻,江寻随即道:“并不是说出家不好,而是你没有父母吗?为什么会在鸡鸣寺出家?”
妙兰略显迟疑,她望了江寻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江寻见她不愿说,便道:“是我唐突了。”
妙兰沉吟道:“我只知道,我的名字叫龙佘兰,师父说我是在桃花林里捡到的,我也不知我的父母是谁,后来跟着师父在鸡鸣寺长大,后来就当了俗家弟子。”
随后转向江寻道:“江大哥!你呢?”
江寻虽不愿提及父母的事,但龙佘兰问起,他也不想隐瞒,当即道:“我母亲去世了,我父亲……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走了七八里,眼看不远处便到了山脚下,江寻心中不舍,便放慢了脚步,二人虽然交往不深,却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一路山看似闲聊,二人都把对方的事牢牢记在心里……
二人如同知己,聊的正投机,忽然林中窜出一人,一把抱住江寻大腿,央求道:“少侠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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