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世上若能有那般容易的事,我们何须陷进各种苦楚?现在我倒是好奇你知道自己是白无牙之后,将如何行事?”
我等了一会儿才又说道,“前辈,我虽不知您是何人,但是毕衍说她是受命于这道观里的某人,才对我施以帮助的。对此我表示感谢,日后您若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我也必然全力相助。至于黑域,我欠他们太多,叫我以死谢罪我做不到,因为我还有凡世的双亲,我不忍离开他们。也就是因为知道这般,我对黑域所有人的歉意才越甚。哪日等双亲过完阳世的日子,我会再做其他考虑。还有一点其实我对只能以死谢罪这样的方式不能苟同,我自认为今世不同往世,我决不允许白域再作恶,也不允许自己再作恶。既然拥有特殊的能力,我觉得是不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来阻止另外可能发生的争夺与冲突。若我只是简单的死去,那多生事端的其他羌人岂不是又成为羌人界的祸害。当然我自知能力有限,但不是不能辨明是非,也许世人都觉得我这是推托之词,可是我想试一试,想活的再久一点,想护着还活着的人。”
我没有和任何人解释过自己的歉意和心中盘算,起初不解释是因为没人愿意听,我自己都觉得身为白无牙我应该马上去死。
后来还不解释,是因为越解释得到的误解就越多。
“如此最好。”苍老的声音适时响起,透出一股欣慰。
“可是,前辈,那些因仇恨而起的负重,以及时时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想要我即刻就死的果,就一定是该我担的吗?我该如何保命?”我是难过的,为什么会选上我?
良久,未得到言语答复,我走下台阶,心中微微失落。屋中的长者丝毫没有见我的意思,于我来说他又成了另一个未解的谜。此时,我也只能简单的认为他不过是毕衍的师叔,他无法给我想要的答案,任何人都不能给出答案。
好在,这世上的事不急在这一时弄个明白,来日方长吧。
“麻烦您转告毕衍,他日我还会来这里找她,希望我们可以再次相见,而且下次相见也绝不是谁的危难之时。”
因为没见到毕衍,我还会来红石寺,因为我会活很多很多年,我需要找点事做,找些人见一见,需要搞明白这些隐约存在的真像,又或者是大家故意营造出来的假象。
至于屋内的这位老者,他知道肖家,知道白无牙,貌似还知道很多很多事情。他不说,我能奈他何?我不能进去掐着他的脖子威胁他,告诉他我可以轻轻松松就要了他的小命。
我不会那样,也不敢那样,我以为我是谁?
再者,所谓师叔...与黑域牵连那么多,便对白无牙也是生恨的吧...我还不了解我面前的人,于我最好的就是静观其变。若是他有意忘却一些恩怨,我就更不可急于通过武力求知。
老者还是未与我答话,我又开口,“毕衍要修行多久,您能告诉我吗?”
像毕衍这样的道人,不会随身携带任何通讯工具,这是她与普通修行者的区别。她沾染尘世的俗气俗事俗物少之又少,可是看透的道理却又比常人多得多。
“毕衍并未告知我。”
见我执着,他终于又开口。
我撇撇嘴,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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