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眼前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有此一问,禁不住炫耀起来。
“其实,昀大善人的本名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是跟着村里十分有声望的吴老头一起喊的,估计他也不知道。”
“是和昀大善人讲话的那个老者吗?”舒窈问道。
老四朝前方看了一眼,点头应道:“是啊。”
收回视线,老四接着说道:“虽然我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不妨碍我们对他的尊敬与爱戴。”
“对,你不知道昀大善人对我们有多重要,他真的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另一个男人应和道。
男人目露感激之情,徐徐道来:“原来的希望村是一个贫民窟,那里生活了百来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村民,房屋也破烂不堪,每年冬天一到,根本不能御寒。”
“后来,临郡大旱,又涌进千多口的流民,官府不但没对他们进行施救,还将他们驱赶到了北郊,也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贫民窟……”
“一年半前,有一个神秘人找上我们北郊最有声望的吴老头,他说:如果信他,他会将北郊建设成为经济繁荣的一个大村,让老有所依,孩童有学上,衣食无忧……”
舒窈眸光一闪,看向被村民簇拥在一起的面具男,问道:“那个神秘人就是昀大善人?”
“是的。”老四笑着应道。
男人一脸的崇拜与感激,“你也看到了,昀大善人说到做到,他将我们北郊建得多么的好啊!现在有好多邻村的百姓都非常羡慕我们呢,都想来我们村里。”
老四又道:“昀大善人将那些老旧的房屋进行了改造、给流民建设安居房,让我们有一个栖身之所。”
男人接话道:“是啊!昀大善人还对后山进行了开垦,以农业为支柱,打造种植、养殖基地……”
舒窈一听,原来这昀大善人还真做了不少好事啊,难怪他会如此受百姓爱戴。
一方面,他选在偏远的地方建设了安置房,给那些流离失所或者逃难的流民提供了一个较好的安置,让他们有使用权。
同时,还给他们提供了种植或者畜牧、养殖的一份活计,让他们不但有住的地方还能养活自己,从此过上衣食不愁的生活。
另外,每年的结余之外,各户每年上缴租金一千钱,这也让他们有了生活的动力,而不会变得享受安逸,不愿劳作。
二是对那些贫困窟里的那些几乎无法住人、破烂不堪的房屋进行了改建,同时,昀大善人劝说贫民区的那些拥有老宅、荒地的村民入股。
每年可得保底分红二两,经营利润的百分之三十交给村集体,签约期限二十年,这也是村民选用最多的一种方式,共有百户人家完成了老宅使用权的入股。
三是村民自愿有偿退出老宅,房屋翻新由村集体和昀大善人承担,村集体和昀大善人按照比例分红获得,最长期限二十年。
昀大善人又将北郊分为东南西北四路,东边发展养殖业,北边土壤资源丰富,发展种植业,西边文艺人才多,但是“穷乐呵儿”,昀大善人将此地改成了闹事街。
北郊南区这一片,大善人特意建造了一所学堂,给了所有上不起学的孩子一个免费念书的福利,让他们知书学礼,长大后能考个功名,从此光耀门楣,为朝堂效力。
通过优势互补、资源共享,实现了经济、文化齐发展。
机制活了,出路就多了,难怪整个北郊、整个希望村的村民对他如此爱戴有佳,他确实是个善人,同时,头脑灵活,计谋深远。
两个男人叨叨完,头也不回地向希望村里跑,舒窈看到这里,心里挺敬服此人的。
她深深地望了一眼被村民簇拥的面具男,浅浅一笑,转身离开。
不知走了多久,舒窈似乎迷了方向,她四下张望,一个个纷杂的巷子口让她愁眉不展,这下可好了,来时只记得跟踪人,竟忘了记路,活见鬼的路痴。
灯火阑珊处,一妙龄少女像是一头迷失的小鹿,惹人怜爱。
面具男神色温凉地看着她,不觉有些发笑,大手负在身后,凝汇内力抓起一颗石子,恶作剧般地打向舒窈。
“嗖……”的一声,石子猝不及防地擦着舒窈的肩膀而去。
舒窈顿感危险袭来,他倏地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握住了飞来的石子。
随即,漂亮的水湾眉一蹙,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暗算姑奶奶我,赶紧给我滚出来。”
“哈哈哈哈……”女子的豪放让男人大笑出声,转而,男人从街铺的二层屋顶飘然而落,他悠哉地道:“你跟踪了我一路,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当舒窈听到男人低沉、磁性而又熟悉的声音时,先是一怔,随即嘴角上扬。
这声音……
舒窈寻着声源望去,来人翩然而下,这不就是希望村戴着面具的那个男人吗?
舒窈面色一凝,透过面具的眼孔,望向男子深邃漆黑的凤眸,惊觉地唤道:“你是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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