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陷阱里时,杨勉在一天的至暗时刻醒来后,坑内无光,坑外有沙沙的树叶声。想到昨夜在晕迷前似曾听见有人从高处下来,不知是否是来救他的,以现在这个环境来看,昨夜就算是有人下来过,想必是见了自己这副样子也就放弃了。求生的欲望催动着他想用手探寻一下身旁的环境,也不管昨晚那以僵硬的四肢是否能动,右手随着他的意念往腰间一伸,碰到一颇有弹性的凸起物,用手一抓,再用力一捏,入手处状如馒头,还是那种快蒸熟的馒头,弹性十足,让人无限遐想!
杨勉那时心里只想求生,无暇顾及这馒头的奥妙,又摸索一阵,感觉得随手摸到之物应该是一个人。难道是和他一起摔下山的那个人?当时名叫雪梅的少女下扑之势太快,杨勉当时根本没有看清楚向他扑来之人是公的还是母的。如今摸着的这人怕是摔死了吧,心里如此一想,哪敢继续摸下去,忙撤回乱摸的手来,又觉得晦气,还在身旁的枯叶上擦了好几下。
片刻后,待得紧张的心情平复了一些,才觉得刚才那人身上还带有体温,应该是没死才对,想了想,又觉得是他刚才太过于紧张,这个人可能就像他一样,也只是晕了过去,如此一想,胆子又大了起来,再次把他那禄山之爪伸向了那个可怜的少女。
杨勉正用手在一张脸上探索着,黑暗中又看不清,他感觉到右手食指和中插进两个小孔时,迎来的是一声娇喝和迎风而来的巴掌,啪声响过后,估计他那张脸上应该留下一个巴掌印。娇喝声后,就是连绵不绝的骂声“臭流氓”,打倒是没有再挨了,想必是这姑娘念在那十几万两银子的份上,才放过了他。但臭流氓三字,估计成了他在这个少女心里的最重印记。
当他听那声娇喝后,心里才豁然开朗,手刚才摸到的馒头是什么了,也清楚那俩个孔是一个姑娘的鼻孔了。虽然那姑娘骂得厉害,他却没有心思去听,一个劲的体会着刚才那种感觉,要牢牢的记在心里,怕时间久了就淡忘了。虽说不知道这姑娘的脸蛋长得怎样,身材是否惹火,但能从刚才抓馒头的感觉来分析,至于这馒头是够大的、够弹力的、够坚挺的,有了这三个够,相信其他方面也差不到哪里去。Y才如杨勉者,真乃世间少有——这句话是他自夸的。
杨勉自醒来后,就没有想过这个姑娘就是昨日和他一起滚下山来的那人,只想着那人不知道摔死在哪里了。
杨勉等那姑娘骂累了停下来时,才开口解释这是一场误会,没等他把说完,那姑娘就用“臭流氓,闭嘴”,给他把话打断了。此后只要他一说话,必会得到那姑娘用“臭流氓,闭嘴”来回应,完全就是一个刚从母系社会踏足封建社会的母老虎。
他一边回想着陷阱内的美妙一刻,一边又看看那个在小溪里忙得不亦乐乎的姑娘,心里感叹连连,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他身体本有重伤在身,如今心里要想的问题又太多,想得多了,头脑就昏昏沉沉的,不一时,杨勉便靠在树上睡了过去。
杨勉睡去不久,少女就从河边提着用树枝串着的十来条鱼回到了杨勉处,见他又睡着了,也不理他,径直走向一旁的石头处,把串的鱼用几块石头架了起来,点燃枯枝,就开始了她的烤鱼工作。
烤鱼这个工作只要经常干,是不用费脑子的。从这姑娘烤鱼的手法来看,就知道是一个经常干这工作的人,十条鱼十根树枝,在灵巧的双手下,有序的翻动着,鱼儿烤得滋滋的响。少女的眼神从最初的专注,慢慢变得有些分散呆痴了,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是的,这少女由最开始烤鱼的专注,慢慢变得无聊,她觉得既然无聊,那还不如想想怎么把这个男子怎么变成巨额的银票。这一想,因为人的思想也是带有倾向性的,一般来说,对于一些不愉快的事,都会自主的选择避开,不去想。而对于一些感到愉悦的事,会不由自主的浮在脑海里,让人去想,去回味那无穷的妙趣。
少女的思维也是这般,自然而然的忽略了昨天为了抓杨勉而摔下山崖的事,而是从今早天最黑的那段开始想起,“她昨晚给杨勉擦完药后,因经历了白天的那一幕,也是心神俱损,就靠在杨勉一侧慢慢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一只手握住了她胸前的羞处,当时就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坑内漆黑一片。再用心一感受,还别说,那种感觉还真好,酥酥麻麻的,当她正沉浸在这美妙之中时,可那做怪的手竟然拿开了。没过多久,那做怪的手又伸了过来,少女本想重温刚才那一幕,可惜的那个流氓竟然用两根手指来插她的鼻孔——这人不但坏,还变态。”
“少女本就憋红了脸颊,再这样一来,她哪里还忍得住?这手指头往她鼻孔里面钻,挠得她酸爽难耐,马上就要打喷嚏,也就在那一瞬间,理智告诉她,不能打出去,也不能由着那只坏手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肯定控制不住要打喷嚏的,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在装睡,那就真的羞死个人了。”少女想到这里,放开正在翻烤的鱼,用右手在滚烫的脸上揉了揉,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睡梦中的杨勉,见他斜靠在树上,脑袋也是斜着朝上仰着,从这个角度看,杨勉那妖孽般的面孔展现无遗,就算是睡着了,对女人来说也是那么勾心动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