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枫松开金丝,一把抓住夏萱的手腕,三根手指按在脉搏上。
夏萱疑惑道:“你怎么了?”
冷枫感受着她的脉搏,厉色道:“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也这样?你是不想活了?”
夏半夏尖叫道:“你干什么?放开...?...”
冷枫转头怒喝道:“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别逼老子打女人!”骂完,就拉着夏萱的手出了门。
房间的气氛变得寂静。
夏半夏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尖声怒骂道:“他骂我?他骂我?他凭什么骂我?”
那感觉,就像是冷枫把她糟蹋了似的。
夏半夏一跺脚,怒道:“他凭什么骂我?他算什么东西,竟然骂我?一个只会装模作样的江湖骗子,凭什么骂我?不行!我一定要他好看!”
说着,就要去找冷枫麻烦。
夏老太喊住她,“不许去,给我在这儿坐着!”
夏半夏委屈道:“姨姥,他骂我...?...”
夏老太训斥道:“坐这儿!咳咳!!!”太激动,又因为冷气入喉,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脸上的肌?犹如麻花?般,拧作?团,眉头皱着,中间的肌?像是?个?丘似的突起。额头上那?条条的皱纹,就像是?燥的?地上那?条条狰狞的裂痕。
?滴又?滴的冷汗从她的额间冒了出来。
夏半夏顿时吓得慌了神,赶忙扶着她躺好,颤声道:“怎么办?怎么办...?...”
夏老太痛苦极了,??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出来,滴下来……
可相比于身上的疼痛,心中的恐惧,才是她真正让她痛苦的。
夏老太望着天花板,心中惊恐道:“不好,这小子似乎是看出我这病的真相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活着走出夏家,否则...?...夏家必亡!”
...?...
另一边,冷枫冷着脸,拉着夏萱的手,推开隔壁的房间。
这间看样子,应该是书房。
进了房间,冷枫才松开她的手,并“砰”的一声关上门。
夏萱揉揉手腕,埋怨道:“你弄疼我了!让你看病,你为什么发疯...?...”
冷枫怒声道:“病?你再说那是病!”
一霎间,她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颤声道:“你...?...你竟然能看出来?”
冷枫说:“大姐,我是医生啊,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把你当傻子?
为什么明明是中毒,却说是遗传病?”
没错,夏老太根本没有什么病,而是中了一种慢性火毒,包括夏萱也是,也中了毒。
这种毒,是冷枫从未听闻过的。
虽然不知道这毒的原体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这个毒是需要一点点积累,到达一定的量以及时间,就会爆发。
夏老太和夏萱的体内都有这种毒。
显然,这两人最近几天还在服用这种毒。
这一刻,冷枫终于明白了所有,明白了夏萱从始至终都是在骗自己。
什么狗屁遗传病,什么只有跟男人登dua朗才能救命,都是屁话,都是骗人的屁话,她口中的遗传病都是为了掩盖她们服毒的事实!
冷枫气道:“我就说,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奇葩的遗传病,原来是你在骗我,你是在欺骗所有人。
所谓的遗传病,只是掩盖你和老太太服毒的事情吧?
看来,这毒只有家主以及宗女能喝。”
夏萱痴痴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后,才释然的笑道:“这么多年了,你是唯一一个看出这是毒,而非病的人。
你这小子,着实让人惊讶。
果然,我找你来,是找对人了。”
原以为用遗传病的幌子,可以隐瞒所有人,甚至瞒天过海,没想到如今竟然被识破。
曾经,来过无数人,都未曾看出这是毒,包括夏家的人。
火锅店时,看到冷枫用银针逼出唐空青体内的毒血,她就有预感,或许可以让冷枫试试能不能在不伤及老太太的情况下,逼出其体内的毒血。
冷枫不解道:“那我就搞不懂,你们疯了?竟然去服毒。”
夏萱无助地说:“我们没有疯,但我们不得不那样做,唯有这样,才能保护夏氏一族,才能完成我们夏氏一族的使命。”
冷枫疑惑道:“什么使命,能让你们连命都不要?”
他只觉得荒唐。
到底是什么使命,竟然逼得她们服毒?
夏萱说:“我不能告诉你,这关系到我夏氏一族的安危,包括夏半夏我都没办法告诉她,只有她成为宗女时,我才能告诉她。”
听言,冷枫也不再追问,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夏家...?...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啊。
随后,他又问:“你和老太太服用的是哪种毒?”
夏萱为难道:“这...?...这我也不能告诉你。”
冷枫无奈地说:“你不告诉我服用的是什么毒,我怎么对症下药?”
夏萱为难道:“我...?...我真不能告诉你,这关系到我夏家所有人的性命,如果这件事透露出去,我可以告诉你,我夏家所有女子都会死。
如果让我拿整个夏家所有女子的命,来换我和我大姨的苟活,我绝不会这么做。”
说完,她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再说话。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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