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竟然会牵连到夏家所有女子的性命?
冷枫紧皱着眉,心里似翻山倒海,为什么?
可想着想着,他就不想。
自己这次来蜀城,是为王安之墓而来,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打伤书竹,并抢走青铜球的那个神秘人。
至于其他事...?...雨我无瓜。
可...?...
想是这么想,但...?...夏萱毕竟是墨摇的小姨啊。
过段时间墨摇就要来蜀城,若是看到自己的小姨将死,那该有多绝望?
此刻,也终于理解为何夏晓会逃到汉城。
不逃,就只有死。
真的是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狗屁秘密,竟然能让这个女人用命去守护,而且还服毒。
最让他搞不懂的是,守护秘密就是守护秘密嘛,为何要服用火毒?
这火毒虽然不似毒师的火毒那般致命,可一旦发作,同样会让人饱受折磨。
夏老太的房间之所以如同漠北般极冷,是因为体内火毒发作,唯有处在极冷的环境下,方可好受一些。
也真是难为了夏家,竟然用遗传病这种谎言,欺骗了世人千年。
虽然他的医术很高,有三四层楼那么高,但不知道她们服用的是哪种毒,就根本没办法根治。
即便是能治,那也是治标不治本。
本想坐视不理,但...?...
看着她这样,沉默许久后,冷枫叹道:“行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尽我所能给老太太治疗,能让她多活几年是几年。
虽然这种方式治标不治本,但也至少能让老太太多活几年。
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把你们服用的是何毒告诉我,我再为你着手根治。”
说完,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
冷枫没回头,只是平静地说:“对医生有所隐瞒,这是大忌,我本该一走了之的,但...?...我更想看见你穿着比基尼,在海边晒太阳的样子。
这次,就当是一个朋友对你的帮助。
身为只相识了一天的朋友,我希望你...?...能为自己考虑。”
说完,他转身消失在门口。
为自己而活吗?
夏萱痴痴地看着门口,口中喃喃道:“为...?...自己而活...?...那该多大的勇气啊,姐姐。”
恍惚间,夏晓当年毅然决然离开蜀城的背影,浮现于眼前...?...
...?...
冷枫推开夏老太的房间,却见夏老太手捂着胸口,眉头紧皱,显得有些痛苦。
夏半夏在一旁抓着夏老太的另一只手,急得一个劲地哭,“姨姥,您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姨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呜呜~~”
不好!
看到这一幕,冷枫气骂道:“有情况就喊人啊,哭毛线哭!
哭有个屁用!”
真的快要被个讨人厌的娘们给气死,有突发情况不先找人,就知道哭,就跟哭能解决事情一样。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一个劲地哭,并且拉着夏老太的手一个劲地晃。
冷枫快要被这个蠢货气死,赶忙冲上,抓住这蠢货的手,怒斥道:“别碰她...?...”
刚一碰到她的手,这姑娘尖叫道:“你干什么!放开我!”就跟被扒了裤子似的,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冷枫怒斥道:“蠢货,你有没有脑子,病危情况下能乱晃动病人吗?”
随后,轻轻捏住夏老太的手腕,观察脉搏。
虽然夏萱说不能有身体接触,但这个时候他可管不了那么多,要是这都不让碰,死了也活该。
好在夏老太并没有反抗。
不过,夏半夏这讨人厌的臭娘们狗叫道:“你干什么!放开我姨姥,松开你的脏手,你不能碰我姨姥!”
冷枫再也压抑不住怒火,骂道:“滚你妈的,人都死了,还那么多破规矩。”
说实在,他是个脾气很好的。
真的很好。
即便是面对李继芮那种水性杨花的臭女人,他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愤怒。
已经不能用没脑子来形容夏半夏了,用奇葩更适合。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奇葩家庭,能教出这么奇葩的女儿。
夏半夏呆愣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满腔的怨气,愤恨,无处发泄,撑得胸膛好像要爆炸似的。
他骂我?
他凭什么骂我?
我可是夏家未来的宗女,甚至是家主,他一个贱民,凭什么骂我?还是在夏家的地盘。
她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冷枫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这时,夏萱跑进来,急道:“怎么了?”
冷枫说:“突发情况,快去让人准备一个桶,放满满一桶水,我要给老太太弄药浴。”
夏萱说:“我这就去弄。”说完就跑了出去。
她可比夏半夏聪明多了。
松开老太太的手,冷枫走到制冷机旁,关掉了制冷开关。
夏半夏再次尖叫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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