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食堂以后,我亲自给战哥做了顿病号饭,以清淡为主,做完以后就给他送过去。
进了病房发现王八蛋正给战哥换药,毕竟是师伯,上次不知道他是更年期到了还是大姨夫来了,竟然莫名其妙的专门跑过去揍了我一拳,作为胸襟宽广、大度的小五哥原谅他了。
看到师伯转身,我马上跟条狗似的满脸带笑:师伯忙完了,您受累了。
“不敢,小五哥现在多牛逼,我可当不起你师伯,你说是不是啊内裤战神?”
“噗嗤”,战哥正喝水听到内裤战神,一口水喷出去了,呛的直咳嗽。
“那个不开眼的啊,给老子起外号,我知道了得好好扁他一顿。”
“是啊,你多狠啊,那四个人以后全都得落下残疾了。”
“你的意思我打残他们还打错了,要是躺在床上的是我和战哥你就高兴了,有你这样当师伯的吗?是非不分,天天就知道捅人菊花,以后我再叫你师伯我就不姓韩。”我这次真气愤了,上次莫名其妙的打我,我忍,这次又同情起来来杀我们的人了,有脾气可以,欺负我也可以,是非不分不可以。
“你你你,哼,不可理喻”。王八蛋要是有心脏病肯定会被我刚才说的话气的犯病,被我怼的气呼呼的走了。
战哥对我比比大拇指:小五啊,你的嘴实在厉害,说王医生天天捅人菊花,哈哈,真够损的,你就不怕以后有个头疼发热的落他手里吗?
“走一步算一步,想这么远干嘛,还师伯呢,有的人最多胳膊肘往外拐,他倒好连着大腿一起柺。”
“哈哈,你厉害,赶紧把饭拿过来。”
战哥前胸后背,包括屁股上都有伤,只能从床上起来站着吃饭了。
我看着战哥吃的挺香,不由自主的看往他的胯部,想到风中来回摔动的那颗蛋,我又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来了。
战哥白了我一眼:你有病啊,莫名其妙的乐个屁啊?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战哥,问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
“那天你那颗蛋在寒冷的夜晚凌乱这么久没被冻坏吧。”
噗嗤”,战哥一口大米饭又喷出来啦。
“你小子要嘛走,要嘛给我闭嘴。”
“呵呵,好我不说话了,你吃你吃。”
我坐在床上悠闲的晃着腿,等战哥吃完饭,我问他:战哥,对于这4个刺客你怎么看?
战哥沉思了下说:我今天躺在床上也一直琢磨这事,我估计可能是富二代安排的,那四个人估计是亡命之徒。
“嗯,我估计也是,对了战哥,那个富二代叫什么名字?”
“姓江,叫江文浩,这个名字我一辈子不会忘。”
“你找人打听了这个江文浩家的情况了吗?”
“找了,还没有回信,下次送油的时候会带来消息。”
“哦,那我回头见到送油的问问。”
“他不会告诉你的,这样我给你写个条,你见他给他看下条,他才会告诉你,你去医务室借支笔和纸。”
“我才不去医务室借,刚才都那样了,我可拉不下来这个脸,再说去借,不借给不更尴尬吗?明天给你送饭,我再带来,你歇着吧,我走了,明天中午想吃啥我带来。”
“明天给我弄些荤菜,今天的太清淡了。”
“好,不过不能太多,你还得输液。”
回到食堂,师父、大师兄、老狗子和二牛在我屋里等着,还准备一些菜还有酒。
见到我回来,师父向我招手:徒儿,过来坐,咱们喝点酒,给你压压惊。
我过去坐到师父边上,老狗子给大家把酒都满上。
“来,大家干一杯。”
喝完这杯酒,我决定还和师父说下师伯的事:师父,今天我去病房给战哥送饭,看到了师伯,我们俩闹掰了。
“为什么闹掰了?”
“他说我太狠了,那口气是嫌我把那四个杀手打残废了,我就说他是非不分,天天就知道捅人菊花。”
“噗呲”。大师兄和老狗子、二牛三人听了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师父也是脸部抽动。
“徒儿,那怎么也是你师伯,你说的过分了。”
“师父,你看这个师伯,整天见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上次还莫名其妙的打我一拳,今天又同情刺杀我的人,这还是师伯吗,我还给他说以后我再叫他师伯我就不姓韩,我我做人堂堂正正的,干嘛因为他就得受窝囊气,难道就因为他是您的师兄吗?”
“小师弟,你说的对,我以后也不叫他师伯了。”
“滚一边去,有你个蠢驴什么事。”师父瞪了大师兄一眼。
“师父,我也不想您夹在中间为难,以后有他的地方我不去行吗?省的尴尬。”
“唉,师兄脾气确实不好,先这样吧,以后找机会看看能不能化解了你们之间的矛盾。”
“以后再说吧师父,来我们喝酒。”大家一起又干了一杯。
我好奇的问到:你们知道谁给我起的外号叫内裤战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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