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都,高大雄伟的城墙上,有官兵看到城外惨状,神色不一。
“太嚣张了!”官兵将士们义愤填膺,纷纷请战:“冯将军贼军嚣张,我等请战出城,杀其锐气,”
“不可,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
冯方同样看不得贼军猖狂,他不忍麾下士兵寒心,想了想开口道:“此事还需请示大将军。”
“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动!”
他们倒不是有人怜悯百姓,有人看不得贼人嚣张,但更多的还是因为,贼军侵犯了他们的统治权。
征调青壮,召集徭役,压迫百姓,剥削民众,这些是汉军的专利,是朝廷正统的体现。
而现在,一伙贼军却将他们的那一套,学的炉火纯青,有模有样,甚至肆无忌惮的施展,如何不让官军恼火。
门楼上,大将军何进,也目睹了贼人的嚣张狂妄,眸光深深。
他沉默半晌,才开口道:“准汝带三千人出城叫战,试探虚实!”
“若不利,速速退入城中。”
“诺!”冯方欣然领命,而后招呼麾下士兵迅速出城,要会一会这伙来历不明的贼兵。
贼兵嚣张跋扈的恶行,他们早就看之不爽了,此番便给对方一个教训。
将领出城,何进却没有丝毫放松,心头仍然沉重。
城内原有羽林卫虎贲精兵四万六千众,但之前被朱儁带走一万八千人,此时城中士兵守城有余,却不敢轻易分兵出城。
不弄明白这伙戝军的底细与来路,洛阳内兵不可轻动。
帝都,不容有任何差错,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行。
但麾下将士纷纷请战,加之贼人嚣张太甚,何进心中也有恶气,勉强点头。
准麾下将领带三千人出城,试探虚实,若对方是银枪腊头,自然教贼做人,如有不对,也可立刻回城。
“轰!”长长的吊桥下垂,城门洞开,一队队身穿火红战袍,的汉军士兵列阵!
冯方手持长刀,一身重甲,身后的城墙上,八千汉军持箭而立,为其坚实后盾。
与此同时,在城郭外肆虐的贼兵,也注意到了其中动静。
“轰隆隆!”狼骑奔腾,黝黑的铁甲,反射着森冷的光芒,
“止!”臧霸横刀立马,长刀高扬,身后身后狼骑,勒马止步。
两军对垒,南北相立,三千名官兵,与一千二百名狼骑,遥遥相对。
身披明光铠甲的汉将策马出阵,锋利的长刀猛然一指:“某乃羽林校尉冯方,贼将,可敢上前一战!”
“狗官嚣张,大哥,让吾出战斩了他!”
“猖狂!”贼军中,伊礼昌豨等老贼紧握刀兵。
他们听不得对方狂言,纷纷出言请战:“大哥,待吾挫挫他的锐气!”
“这种中气亏虚之货色,一合斩之!”
昌豨等人也算是战场老手了,无需细究,听声便知对方气弱。
纵使有些武力,也不过银枪蜡头,送上门的功劳。
武将的实力不是一成不变的,即使是征战沙场的猛将,在纱帐中滚久了,上阵对敌,也要歇菜。
“不必冲动!”臧霸虎目微眯,示意兄弟们稍安勿躁。
他看了眼城门前的汉将,又眺望洛城上持箭而立的官军,然后抽出腰间配剑,远远掷出。
“哧!”剑身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直直的插入地下。
锋寒的利刃,在明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冷芒。
“呸!”臧霸狠狠朝着对方的唾了口浓痰,厉喝道:“越此线者,死!”
“死,死,死!”
“死,死,死!”
身后狼骑怒喝,千人同时扬刀,声音激荡,杀气冲霄!
战场上,汉军与洛城不过一河之隔,城上守军更是张弓以待。
敌将真以为,他是以往那种没脑子的蠢贼?会傻傻冲过去吗?
黄巾中蠢货多矣,蠢将也不少,但臧霸大小算是读过书篇经略之人。
想在自己面前些小耍手段,可以,但老子不卖你面子。
“欺人太甚!”冯方面色一阵青白,心中更是怒火燃烧。
他乃堂堂羽林校尉,拱卫皇都的天子亲信,即使是三公世家,见了他也要客气一番,何从受此鸟气。
怒喝中,他拍马提刀杀了过去:“贼军猖狂!”
“诸军,随吾杀!”
“杀啊!”三千羽林卫亦踏步冲锋,队型整齐有序,若一片枫树高林起伏,向着贼军掩杀。
“不知死活!”
臧霸也不含糊,猛然策马:“兄弟们,让这些狗兵,知道狼骑的厉害!”
“杀上去!”
“轰隆隆!”
战马奔腾,铁甲铮铮,一千狼骑亦发起冲锋。
“预备,放!”
当黑红两色大军即将碰撞时,臧霸手中长刀斜向一引。
“嗖嗖!”千枝箭矢攒射,飞射汉军阵中,而后狼骑兵转向,直接从汉军侧面划了过去。
“噗嗤哧!”有倒霉蛋中箭倒地,然后哀嚎。
“盾!”羽林卫训练有素,冲在最前方的士兵瞬间举盾,将箭矢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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