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是个油水十分重的位置。
但户部尚书发誓,他算不了十分满的清官,但咋样也得有八分!
老皇帝十分痛心的看向户部尚书。
“朕信任你,才让你打理全国的银子。”
“圣上,臣……”
【想不到户部尚书你是这样的人,太过分了,太炸裂了,实在是想不到平日里人模人样的人,居然狗模狗样的。】
老皇帝痛惜:“你不要说话,朕自认为待你不薄。”
“圣上!”
【他大爷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老皇帝从龙椅上下来,半蹲在户部尚书身前,低声询问:“你给朕说说心里话,你到底贪了多少?”
“圣上,臣没有啊!”
“绝无可能。”
旁边的几个大臣赞同的点头,沈知意那神器系统能是开玩笑的?
要知道众人第一次听到沈知意的心声,正好是邻国的一个细作往老皇帝的药膳里面下毒。
让龙鳞卫当场抓了一个正着。
那细作是邻国送过来的美人,在后宫安了个嫔妃的头衔,被老皇帝宠幸一段时间后,便开始着手杀龙。
在场的人都还记得,那一天沈知意痛批老皇帝整整两个时辰,就差把色龙的标签给盖在老皇帝的脑门上。
在之后,沈知意通过那监控系统还提前得知了邻国的布兵动向,这让大邺那一战打的是相当的顺利。
从此,沈知意便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
哪怕对方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看乐子。
【哈哈哈哈哈,户部尚书,你自己长痔chuang就算了,你怎么可以让你儿子吸呢,哈哈哈哈哈哈。】
沈知意捂着自己的嘴巴,凭借着自己坚强的毅力,硬生生的将笑意压下去。
正在和户部尚书掰扯的老皇帝,一言难尽的看向对方。
“爱卿啊,真是,癖好独特。”
户部尚书委屈啊。
“圣上,您听我解释。”
真的是他那庶子非要这么敬孝的!
他冤枉啊。
“不不不,爱卿的私生活朕不该多听,我们还是好好讨论一下赈灾款的事情。”
说着,老皇帝跟身后有变态似的,嗖的一下就重新坐回去了。
【太宗二十年九月十五日未时,帝身姿矫健,呃,不知与户部尚书谈啥,偷偷摸摸,状似贼也。】
“噗嗤。”
太子往自己嘴巴里狠狠倒了一大口的瓜子,将冒出来的笑声压下去。
沈知意,就是他的知音!
瞧瞧这文笔,和他一样烂。
“咳咳,诸位爱卿,关于赈灾款还有何见解?”
【工部尚书!】
被活阎王点了名的工部尚书腿一软,唰的一下就跪了。
这完了,他这种干工程的,还真贪了一点。
但他发誓,贪的不多。
【王宰相!】
快钻土的王宰相睁开自己那浑浊的双眼。
怎么活阎王点名点到他了?
他可没贪啊,但家可不能抄!他媳妇儿可是做了一辈子的生意。
他可以带头捐款。
老皇帝一下子看看工部尚书,一下子又看看宰相,眼神痛惜。
【哈哈哈哈哈,你俩居然穿同一条红裤衩子。】
工部尚书涨红了脸。
王宰相尴尬的讪笑片刻。
老皇帝顿时觉得大邺前途一片黑暗。
他这都是些什么大臣啊。
满朝文武有没有几个正常的!
(九:说的好像自己就很正常似的。)
老皇帝看了一眼沈知意后,再次的挪动自己那尊贵的屁股,站在王宰相和工部尚书二人的中间来。
犹豫半晌,他还是不解的压低声音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
两个大男人,穿一条裤衩子,多不卫生啊。
“这,这个……”
两人诡异的保持沉默了。
最后还是王宰相豁出去了。
“老臣只是听闻,工部尚书的裤衩子能延年益寿,圣上可要来一条?老臣会差人清洗干净送来。”
在场的大臣沉默了。
没想到看起来忠厚老实的王相公,居然是这样的王相公。
【找到了找到了,年过八旬老人与不惑之年的老壮年的月下幽会。】
【清冷的月色,泛着层层涟漪的水面,凉亭之内,两人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交换红裤衩子儿。】
沈知意学着工部尚书说话的语气。
【上官,您老答应我的,可不能忘啊,到时候可一定要在圣上面前多美言下官几句,推我做宰相。】
沈知意在学着王宰相那年迈的声音。
【自然自然,你这裤衩子以后就是老夫的了。】
沈知意学着王宰相停顿片刻的模样。
【裤衩子可洗干净了?】
【给您老的,当然得洗干净。】
沈知意再也憋不住的悄默默垂下脑袋,憋笑的整个肩膀都在颤抖。
老皇帝嘴角狠狠的抽搐几下,最后气笑了。
王宰相年事已高,随时都在准备着告老还乡,不少人都盯着他那屁股底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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