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形式主义的作风起源还挺早。”
萧辰冷笑着摇了摇头。
“看样子在这生活的人还挺多,也不知道老前辈有没有记错地方......”
萧辰一边翻动着锅灶一边嘀咕着。
如此没一会儿,两人看了厢房后来到了柴房。
“院落脏乱,又这么简陋,看来在这里住的应该都是男人。”
萧辰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
“你看那边。”
萧辰对着一旁的柴薪努嘴。
只见墙角处已经布满了秽物,看样子就地解决大小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来到正堂,里面倒是干净非常,甚至说过于整洁了。
“这比有人住还要干净,这位主子这么反差啊,外面乱的像猪窝,屋子里却像是有洁癖一样整洁!”
萧辰说道。
“什么洁癖?”
“没什么。大哥你看,这也过于干净了!嗯,你闻闻,还有淡淡的清香味儿呢。”
萧辰抽动的鼻子细细嗅着。
“或者是有女人,或者是有洁癖,反正是占了其中一个......”
萧辰无意间回身,只见易琼楞在原地,仔细的嗅着什么。
“怎么了?”
易琼眯着眼,扬手示意他不要打扰。
“像!太像了!”
“像什么?”
易琼不由分说的到处寻找着。
终于在床榻下面找到了一个脂粉盒,旁边还遗落了一粒深蓝色的珠子,珠子上面有两节断了的银环。
“是了!就是她!”
“谁?”
“你可记得长公主?”
易琼看着萧辰问道。
“此处香味很像她,还有这颗珠子,只要找到主人就能证明了!”
“长公主?”
“不会吧,这里可是贼窝,堂堂一个公主,跟索虏有什么关系?”
易琼攥着珠子,一时间也解释不出。
“再者说公主可是想抹什么就抹什么,单平一股清香,怎么能断定。”
“我觉得断定是不是公主并不难,但这事儿还得交给你。”
易琼说着,便把珠子递给了萧辰。
“交给我,我能怎么办,我跟她也不熟啊!”
“你啊,肯定有办法!”
“反正比我有办法。”
易琼说着,便迈步离去。
“哎,大哥,你等等我啊!”
忽听得房门外发出一阵脚步声,易琼二话不说,快步追了出去,萧辰还没走出大门,便看见一个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菜篮向大门里边退着,而那男人前面,就是易琼。
“好汉饶命,小人只是路过,无心偷听。”
男人连连作揖求饶。
萧辰见状上前拱手。
“这位前辈,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想问问,你为何来此?是找你的亲人吗?”
“额......小人只是路过,见院中没人,便鬼使神差走了进来......”
“少废话!”
易琼凶神恶煞的瞪了一眼,抬掌便要打下去。
“我说,我说啊!好汉饶命!”
萧辰也很是不解,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逮着大门就进呢。
“小人张老三,乃是菜农,只因一位郎君搭救了我性命,后来那位郎君急于寻找住处,我便帮忙把这处宅子租了下来。”
“那现在他人在哪?”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已经十数日没有见过他们了。”
“他们?”
易琼和萧辰对视了一番。
“你看看,是不是这几个人?”
易琼拿出怀里的画像,一张张展示给那张老三。
“对,这位就是小人恩人。”
张老三指着奚勒疏那张画说道。
“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字?”
“叫......叫......”
“快说!”
易琼抓着他的脖领子喝到。
“叫元固!”
“元固?”
“对,他们都唤他郎君。”
“其他人呢?”
“额.......还有个人叫革术拖,至于其他人小人就不知道了。”
“你若有所隐瞒,我绝不饶你。”
“小人不敢,小人就知道这么多,全都告诉好汉了。”
“嗯,你最好老实点。”
“你家住在何处?”
易琼厉声问道。
那张老三吓得半死,哪里还敢隐瞒。
于是二人随着张老三穿街走巷,直到临近运渎桥,才在一处破旧的房子前驻足。
此处算起来离别院也不是很远,而这会儿已接近申时了,萧辰二人记下了地址便匆匆赶往别院家中。
“元固,革术拖,我猜他们用的都是假名了。”
萧辰稍加思索后说道。
“这可不一定,我记得早些年索虏侵犯饶乐水时,那个带兵将领名唤拓跋孥,听起来甚是奇怪。”
“北人乃是异族,和汉人称呼大有不同啊。”
“拓跋氏,那不是鲜卑族吗?”
“什么?”
易琼转身看着萧辰。
“没什么,就是少数民族。”
易琼抱着肩膀,坐下喝茶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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