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即为护身符,可用来保肉体精神平安。”
“你可仔细看着啊,我只给你画一遍,再多了就得算第二次。”
玉修罗说完就在地上用石头滚了一遍。
“你看清楚了吗?”
“没看清也没事,求--”
“呃……你画出来了?”
“你怎么就画出来了?”
他刚刚为了彰显一下自己的学识,特地没讲细节,就等着她失败后耍耍威风。
扶箬放下手里的树杈,疑惑道:“有什么问题?”
她又将自己画的和旁边的对比了一遍,八九不离十。
“你方才就是这么画的。”
玉修罗确认一遍,发现她画的只比自己差了一点点。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没告诉你这符的符胆关键在哪,你怎么画的?”
“你不会是学过,故意在测验我吧?”
“我没学过,而且,符胆是什么?”扶箬轻声询问。
玉修罗看怪物一样看她。
“你这都不懂,你怎么画出来的?”
扶箬如实回答:“我就照着画出来的。”
玉修罗:“……”
“没天理了啊!”
“你连符的结构都不知道,怎么会画的符?”
玉修罗感觉不是扶箬逻辑不对,是这个世界有问题了。
他不服输。
“这个不算,我们再来一个新的,清心符。”
“好运符……”
一连三个,他画完扶箬就跟着画完。
全部是正确的。
玉修罗又自闭了。
这虽然是最简单的符篆,但也不能这么快的速度就能画出来啊!
扶箬自己在一旁,不停地重复几个符篆,直到形成肌肉记忆,深深刻在脑海。
她这种能力类似速记仿写,靠的是瞬间记忆和观察能力。
一次能画出来并不是真的会了。
重复了上百遍,扶箬终于学会了。
见玉修罗半天没动静,她直接当看不见,起身为接下来的大动静做准备。
玉修罗方才一直在纠结如何开口,见她要动,当即脱口而出。
“咳咳,那个女鬼--”
“不对,扶箬。”
“小爷我见你颇有符篆天赋,要不要拜我为师?”
这么有天赋的种子,以后肯定有大成就。
他要是成为她师父,以后说出去多有面啊。
扶箬无情地给他泼了一瓢冷水。
“我可不一定活多久,你也是。”
那古仙什么时候来寻符篆书,他们什么时候完蛋。
想到这事,玉修罗又歇了心思。
没过多久,他心里又蠢蠢欲动,想要当一回师父。
“算了,小爷我免费教你。”
“就当做做善事了。”
扶箬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大方的时候:“也行,等我今天办完事的。”
“而且我不会拜你为师,你想清楚了?”
玉修罗听着她那勉为其难还带着点嫌弃的语气,心头一哽。
“切,不拜师就拜师。”
“你以为小爷我缺你这么个命不长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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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老白他们终于带着桃木回来了。
“大人,这截桃木应该快有四百年了,只可惜被什么斩断落在地上,已经快晒干了。”
“也得亏它之前被人斩断了,不然我们俩还拖不回来。”
身为两只百年鬼,他们还真不敢动手砍四百年的桃木。
扶箬看了一眼,那桃木大小正好,够她刻十几二十个令牌用。
“干的不错!”
“老白你用刷子把金粉涂满这凤凰形状的剪纸,小心点,别让魂体直接触碰到。”
扶箬将自己刚剪好的超大版本剪纸递给他。
老白拿在手上打量,风一吹,两侧翅膀还有长长的尾翼都跟着摆动。
“大人这手艺真巧啊,惟妙惟肖!”
接着,扶箬又看向老黑。
“老黑你去水下取把剑出来,把这木头削成木牌子。”
老黑点头,径直去了水下捞剑。
三鬼忙的热火朝天,涂粉的涂粉,削木牌子的削木牌子,刻符篆的刻符篆。
天还没黑,他们就已经全部完成。
扶箬开始吩咐接下来的事情。
她递给他们十二个牌子:“天黑以后,你们俩去之前护送回去的六个生魂家里,把刻着平安符的牌子扔给她们,把刻着生辰八字的当众扔到她们的棺材里……”
夕阳落下后,天幕像是被人涂了墨,一笔一笔彻底暗淡。
安首县城上空,出现了一只全身闪着金光,璀璨夺目的金凤。
暗夜里,这金凤极为显眼,一抬头就能发现,越来越多的百姓看到后出了家门讨论。
“祥瑞啊!”
“此乃百年难遇的大祥瑞!”
“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只看见几个灰黑的方块从远处飞来。
随着木头方块掠过头顶,看清楚是什么后,众人当场变了表情。
“那是棺材!”
“这,这还是吉兆吗?”
“这莫不是大凶之兆!”
百姓们纷纷议论,有人开始惶恐。
谣言在短短一个时辰就传遍大街小巷。
恐惧情绪散播,让夜间潜藏在暗处的邪祟忍不住振奋,出来作乱。
隐藏在安首县城的道士和尚,还有其他高人都被吸引出来。
一个年纪尚小的道士走街头。
“前辈留步,敢问前辈可看清那天上飞舞的金凤究竟是何物?”
被询问的年长道士摇摇头:“在下不过虚长几岁,道行浅显,当不起一声前辈。”
“此物在下也琢磨不透,不过路上打听了些消息。”
“哦,前辈可否说来听听?”
年长道士:“这金凤一路时飞时停,所停之处,皆是之前死而复生的几个姑娘家。”
“每次停留,都会先往棺材里扔一枚刻着她们生辰八字的桃木牌子用作替身,之后便会代为收走被视为霉运的棺材。”
“临走前,金凤还会朝着姑娘吐出一块沾着金粉的平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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