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杨厂长告别后,去厂里厕所释放了一下内存,他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大领导这两口子到底是哪天回来的?这眼瞅离过年十来天了,仗着这会儿春运不堵是吧。
到了车间自己钳工台那里,打开工具箱看了下,基本的家伙都有,换上工作服,把那个包挂一边,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背这个,可能是下意识的要掩人耳目。
去其他地方转了一圈,在一个牛头刨那里找到一块巴掌大的铁板,看了一眼大概厚度有12个左右,他还找到一截钢锯条,也一起拿走了。
然后找到开平面磨床的那位师傅那儿,把小当给他买的那盒大前门丢了过去,人家停了自己的活,给他把两面都磨下去不到一毫米,总算看上去挺亮的。
回到自己工位上,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大概划了个线,就夹在台钳上开始上锯子。
就这么搞一会儿歇一会儿,中间想抽烟,一摸兜没有,空间里有,但是不敢拿出来,于是又去找那位平面磨的师傅,把自己给出去的烟要回来一根。
何雨柱这正玩儿的开心的,就听旁边有人问他:“柱子你这一上午我看一直忙活,这是干什么呢?”
何雨柱抬头一看是易中海,手里拿着个大茶缸子。
干脆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身来把工具扔一边,甩了甩有点发酸的手腕说:“昨晚上不是跟您说了嘛,弄个小玩意儿,这是个弹弓架子。”
易中海弯腰观察了一下,不解的问他:“这是个弹弓架子?怎么只有半拉,你要另外加工握把?”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易中海能看出来丝毫不奇怪。
易中海啧啧两声,在那比划了一下跟何雨柱说:“有意思,柱子你还挺有想法,别说你这手里的活有点儿样了,这要是还能考级的话,转正完全没问题,等你这东西做好后给我看看。”
何雨柱表示OJBK。
易中海也准备回自己工作间,走了两步又回头问何雨柱:“柱子,你说这几天就回食堂,给李主任送东西的话,你想好送点啥没?要是钱票不够就吱声。”
何雨柱想了下正好,就问易中海:“一大爷,你家有富裕的布票跟棉花票吗?有的话给我匀几张,我用肉票或者粮票换。”
易中海也没问何雨柱要票的具体原因,只是跟何雨柱说:“我还真不清楚,你下班去趟我那,我让你一大妈给你看看,你要用就先给你用,你自己的事儿上点心。”
易中海走后,何雨柱继续自己的DiY大业,反正这手工活是个耗耐心的营生,他又不赶时间,就那么不紧不慢捣鼓,俗话说紧车工慢钳工嘛,不慢怎么行。
快下班时候,秦淮茹又跑过来了,过来就问:“傻柱你这是干嘛呢?”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也没抬头,手上没停,嘴里回她:“你不会自己看啊。”
秦淮茹也弯腰凑了过来,她的脑袋都快跟何雨柱的脑袋顶一块儿了,看了两眼说:“不认识。”
何雨柱直起身来把她的头扒拉一边,没好气的说:“你挡我视线了,近视眼吗你?”
秦淮茹被扒拉了一下也不生气,继续笑呵呵的跟何雨柱瞎扯:“本来就不认识么,没见过车间里有这么个件儿啊。”
何雨柱随口白话道:“你才见过几个零件,这是高端工件知不知道,这个是人工制导远程发射器上的关键配件,你看这角度,看看这设计,你这种低级工没有资格接触。”
秦淮茹才不信何雨柱的鬼话,轻轻锤了他一下,“你搁这儿糊弄傻子呢?还我是低级工,我低级工也是个正经钳工,你能叫钳工吗?钳工里面看大门的?反正都是睡觉。”
何雨柱摇摇头,看着秦淮茹说:“你是钳工我知道,正不正经我就不清楚了。”
要是平常,秦淮茹听了他这句也就当个玩笑,但是她怀疑何雨柱知道她什么秘密,这会儿正敏感呢,于是就被他的这句正不正经搞的有点在破防边缘,想发动技能装个委屈流眼泪吧,车间里人太多,万一从何雨柱嘴里蹦出来什么有点得不偿失。
想了下眼珠子一转岔开了话题,凑近何雨柱带点委屈的跟他说:“你昨天晚上使劲儿太大了,我屁股现在还有点疼。”
何雨柱听着这话怎么像是我走了你后门儿似的,耸耸肩,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样子,“真的吗?我不信。你要怎么证明?”
秦淮茹差点被噎着,我他么怎么证明?脱裤子证明吗?于是没好气的质问:“你怎么能打我屁股呢?你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何雨柱吊儿郎当斜靠在钳工台上,歪着脑袋问秦淮茹:“谁看见了?再说打你屁股怎么了?咋滴,打了你的屁股就等于打了你婆婆的脸吗?打你屁股够客气的了,你昨天都想坑我了,我这叫反戈一击。”
这会儿的划清界限、反戈一击这两词儿正流行,秦淮茹心想反戈一击是用在这里的吗?还想继续掰扯,就见何雨柱随手拿起个锤子来,在钳工台上当当敲了两下,把秦淮茹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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