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水龙头走出去李悯臣一见到他立马双手抱紧了胸口,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警惕道:“你干什么?!”
“怕什么。”陈密言呵呵一笑,“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随手提过条餐桌椅在沙发旁边坐了下来,挠了挠头道:“诶想不想说说~你这身伤是哪儿来的?”
“当然,我就当个故事听听,你可以吹。”他笑着说,“毕竟,那话怎么说来着,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嘛。”
“编一个费劲。”李悯臣笑着说,“就这几天的相处来看,你挺聪明的。我瞒不过你。”他顿了顿,“而且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李悯臣选择说实话,不过他当然不会把「广域集团」这种事情扯进来,扯进来就没人信了。
有时候的真话,听起来就像是假话。反而一些彻头彻尾的假话,听着倒像是真的。
然而大多数时候,真话里面掺些假话,半真半假,才是真实。
“我昨晚被两个醉汉打了。”他说。
接着,他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掐去前半段然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你又不相信是不是?”他笑着说。
随后拿出了手机,翻出几个视频,“这是当时在现场的人拍的视频。”
视频播放起来,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一个酷似李悯臣歪倒在地被两个大汉按在墙角打的得稀惨。
陈密言愣了,李悯臣看到自己被殴打的视频只是笑笑,“你要还不信的话可以去刷会儿小视频。”
“看附近的人。”他提醒,“昨晚闹这么大肯定有人拍了视频发网上。”
陈密言五味杂陈,偏过头,什么也没说。
李悯臣还在继续证明。
信任一旦崩塌,想修复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想修复,所以他要拿出所有的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他没有说假话。
他又起身拉过旁边的行李箱翻倒打开,从行李箱的内夹层里抽出几张白纸。
“昨晚的就诊记录。”他递给他,“那两个是流浪汉,身上没有一分钱,不知道在哪儿灌的稀醉。”
“揍了我,只能自认倒霉。”
“这个检查~”他解释,“给警方做伤情鉴定用的。能让他们多拘留几天。”
“至于药~我没买。”他说,“做完检查就差不多没钱了。”
陈密言没做声,眼神中透露着不敢相信。
李悯臣看了他一眼,轻松一笑:“所以说我是乌鸦嘴。前两天我说什么来着?十几个大汉,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哈哈。”
陈密言呆愣着,迟迟没有说话。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他睡觉的时候,他打电话给他叫他去吃烧烤。
那个时候这事情还没有发生,所以说如果当时他下去的话,之后的事情也许就……
李悯臣见他不说话,一脸忧愁,盯了他一会儿,他说:“你在想什么?你在想如果当时你来了,我们就能 2V2 了?”
陈密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不会,他们会揍一双,哈哈哈~”李悯臣不客气的说。
当然,除了这个,他还在想别的,比如……
陈密言说:“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和你在我家搞破坏有什么关系?”
“呃……”
“别说你不是故意的。”陈密言说,“我看的出来。”
李悯臣一阵尴尬:“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手痒。”他笑了笑:“玩笑开过头了。”
刘小浪这个角色出来的时候,他自动在脑海里脑补了他的形象。
现在,可以让他消失了。
沉默了一阵,他道,“以后不会了。”
陈密言将信将疑。
经过今晚这件事情,陈密言气也消了,尤其是想到自己给他涂药刘小浪那鬼哭狼嚎的样子,他心情还有点好。
加上刘小浪身上那一身伤,再把他赶出去他不放心,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他还是决定把他留下来,不赶他了。
他说:“我刚刚问了,收容所说不收猴子。算我倒霉,你以后就住这儿吧。”
李悯臣心情愉悦,“好。”
“我今晚还是睡地板吗?”李悯臣夸张的哎呦了声,“我现在满身伤,是睡不了地板了。”
“早就和你说了,你去把房间收拾一下。”
“我是病号,怎么打扫卫生?”李悯臣说,“我现在随便一动身上就疼。”
说完,他又哎呦了起来。
陈密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装的,道:“那你想咋滴?”
“帮帮忙,求你。”他说,“帮我把房间打扫一下,床铺了吧!”
“做梦!”
“能者多劳嘛哥,别这么小气。”
“那你能吧,我不能。”陈密言直接起身回房间拿衣服洗澡。
“诶,那我今晚睡哪儿啊!”李悯臣跟了上去,这还是他第一次进陈密言的房间,干净工整,也没有异味,很正常。
“我睡你床啊!”他拍拍他的床铺,“我今晚暂时不嫌弃你了。”他说,“跟你凑合一晚行不?”说着,他就往陈密言床上躺了上去。
“给我起来!”陈密言拿一条牛仔裤往他的身上一拍,疼得他立马就吃痛得跳了起来。
“不准睡我床。”他说,“一身药味。”
“那怎么办啊!”
“你离家出走。”陈密言说,“走到峨眉山去!”
一整个洗澡过程,陈密言关门在浴室里头洗澡,李悯臣就在浴室门口念叨,一直让他帮自己铺床。
陈密言出来后,李悯臣也一直跟着他。
走哪儿跟哪,唐僧念经。
陈密言感觉自己今天不松口就又没得消停了,于是说。
“行吧!两个一起搞,你搭把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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