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回到寝殿,见司谢渊正躺在软榻上发呆,走过去关切道:“怎么了?”
谢渊摇摇头,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你是我的太子妃,我不来这应该去哪?”司马清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仿佛二人真是恩爱夫妻一般。
“我以为你会去花奴那。”谢渊说着声音闷闷的,说不出的委屈和酸楚。
司马清怔住。
“你都跟陛下商量过了?”谢渊低声道。
“嗯。”司马清握住他的手,“你是怎么想的?”
“长乐宫你说了算。”谢渊道,“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司马清沉默了。他没想过谢渊会这样平静的面对他纳妾的事,心里十分不快。
两人谁也没开口,室内陷入寂静中。
片刻后,司马清缓缓道:“我们成亲的时候,你说你心悦我,可是当真的?”
谢渊喉咙干涩,哑声道:“是。”
“真听话,不枉我日日来疼你。”司马清说着,语气中更多的是不悦。
谢渊习惯了他没事找事的发泄,闭上眼睛,任由他胡作非为。
***
翌日,司马清醒来时,谢渊早已不见踪影,床单凌乱。
“主子,早膳准备好了。”小蛮进来禀告。
“哦。”司马清掀被下榻,洗漱完毕用了早膳,然后吩咐小蛮,“今天我要带太子妃去军营转转,你记得给他找套厚点的衣服。”
“这……”小蛮迟疑,“主子,您还在禁足……”
司马清瞥她一眼:“让你准备就去准备,哪这么多话。”
小蛮只好照办,替谢渊找衣衫,司马清这才惊觉谢渊竟这般简朴,衣服还不到两套,他不懂这样出身的人,何以这般节俭。
谢渊躺了大半个月,早早起了身,在园中转转,听到小蛮说司马清要带他去军营,也吓了一跳。
连忙梳洗更衣,换了一件淡青色衣裳。他穿戴整齐,慢吞吞走出门,正巧遇到同样起身的司马清。
司马清穿着浅蓝色绣祥云纹锦袍,腰系玉带,脚踏黑色靴子,乌发束冠,俊美儒雅。
谢渊微微垂眸,掩住眸底的异色。
“我们走吧。”司马清淡淡道。
“嗯。”谢渊颔首,步伐有些不稳,他大病初愈实在不宜出门。
司马清似乎注意到他的不适,故意放慢了步子。
军营离城中不远,司马清选择步行,谢渊跟在他身后略显吃力。
他眉宇间露出几分忧虑与疲惫,司马清看着有些心痛。
司马清停下脚步,侧身问他:“你累了?”
“没有。”谢渊否认。
“先休息一会吧。”司马清说。
谢渊抿了抿唇:“我没事。”
司马清失笑:“那就当做是我累了。”
谢渊看着他,心头涌出一丝暖意。
他跟着司马清坐到树荫底下乘凉,靠着粗壮的树干喘气,额头隐隐冒汗。
司马清伸手替他擦掉汗水。又细心的挡着日头。
谢渊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司马清奇怪地看他:“怎么了?”
“太子。”谢渊盯着他,嗓音暗哑,“其实你不用这样。”
司马清顿了顿,笑了笑:“我哪样了?”
谢渊一怔,终是一言不发。
面对谢渊的含糊其辞,司马清皱起了眉,但他不打算追究。
“咱们启程吧。”司马清望着他道,“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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