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满心欢喜,还以为严大人此番前来是要放他们出去,让他们重获自由,哪曾想,严大人竟是还要先当着他们的面数落一番,这着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刘公子对此满脸不忿,梗着脖子道:“我们做得有啥过分的,是我们受了欺负,严大人可把那人抓起来了?”。
严大人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微微皱眉,厉声回应道:“那人?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敢这样说。”
刘英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到底是何人啊?能让严大人如此动怒,想来是有些来头吧。”
严立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而后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乃是我们许州的知县大人”
刘公子一听,脸上顿时露出鄙夷之色,他撇撇嘴,不屑地笑道:“咦,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看把你怕的,你不说,我还以为他是天王老子呢!在我豫州的州城开封,即便那六品的通判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礼数周全,不敢有丝毫怠慢,而这许州的小小知县,又何足畏惧?”。”。
严立恒见他如此说话,知道这件事已不能善了,自己该好好考虑一下“站队”的事情了。
陈明回来以后,自有田二禀报昨日之事,细问之下才知道,这群人已经在许州犯下命案了,知州大人的儿子又如何,难道因此就能罔顾国法,草菅人命吗?
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舍得一身剐,敢把阎王拉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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