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娇看着冯媛媛脸上的神情,就精准的判断出她又要开始作妖了。
摇了摇有些闷沉的头,沈天娇集中精神进入了战斗状态,她不喜欢被动被人牵着鼻子走,她喜欢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冯贵妃,本宫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要在自己的宫里待着反省吧,本宫可不记得,本宫什么时候同意放你出来,允许你四处走动的。”沈天娇冲着冯媛媛邪魅一笑,目光转向她的手腕,“看来,冯贵妃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不长记性啊。”
冯媛媛不由得浑身一颤,还没有愈合的手腕,这会儿好像是更疼了。
她眼中含泪一副受了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李睿,抽噎着叫道:“皇上。”
此时正心烦意乱的李睿,哪里还有心情怜香惜玉,顾及冯媛媛的心情呢,他挥了挥手说道:“后宫之事都是皇后该管的,朕有些乏了,要回去休息了。”
李睿话音刚落,黄春华就立马跑过来搀扶着他离场了。
这李睿一走,屋里就又立马热闹了起来。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屋里的女人都不知道能唱几出戏了。
装白莲花的也不装了,示弱的也不示弱了,装哑巴的也开口说话了,总之就是热闹的都赶上菜市场了。
“行了,都给闭嘴!”被吵的脑仁疼的沈天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吵闹声便戛然而止。
沈天娇抬眼从自己面前的这几个女人脸上扫过,心里莫名的有种悲哀,这就是养在后宫里的女人,心中无大义目光短浅也就罢了,大敌当前也不知收敛还个个都只想着如何维护自己的利益。
“马上就要开战了,你们一个个的不为国担忧,只知道在这里为了自己个人私利和算计,在这里争吵不休。”
“皮将不存,毛之焉附?这场仗如果打输了,哼!太后也罢,贵妃也好,梅妃什么的都将不复存在,到时候你们只能沦为奴隶任人驱使,那倒还好。不过本宫想你们到时候,恐怕来做奴隶的份儿都轮不上吧,毕竟你仨跟李斌都有仇,他那个人一定会记着往日的情分,不会对你们心思手软的。”
“本宫好奇,若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你们还敢如此嚣张,还能在一起为了为了自己的贪心争论不休,还能笑的出来吗?”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女人们,此时都闭上了嘴,难得的从她们的脸上看到了惊恐之色。
沈天娇起身,看着眼前这三个无用的废物,“太后年纪大了,自今日起就好生的在康宁宫修养吧。”
“至于你们两个。”沈天娇目光凌厉的盯着冯媛媛和何婉莹说道:“冯贵妃回你的锦阳宫好好的待着养伤,别总想些不该想的。二皇子在教养院,你妹妹冯宝林在碧桂园,你若是再不安分守己,本宫不介意让你们一家团圆,永久幽禁。”
“至于梅妃,既然你非要做不省油的灯,为了替人强出头,就搬弄是非扰的后宫不宁,人心惶惶,那从今日起,你就移居到供养太妃们的静安堂去,好好的在那里吃斋念佛,养养性子收收心劲儿。也免得娇纵过度,惹下了弥补不了的大祸。”
何婉莹身子一抖,神色慌张的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沈天娇。
“皇后,你不能这么对哀家,哀家可是太后。”
“皇上都没说要禁我的足,皇后你凭什么拘着我,二皇子可是皇上嫡亲的儿子,你又凭什么把他关在教养院里磋磨他?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饶不了你。”
何婉莹是安静的闭嘴了,可是刘太后和冯媛媛两个人,却又岂是能善罢甘休的性子?
面对刘太后和冯媛媛的咄咄逼人,沈天娇只是淡然一笑,“太后,皇上刚才已经说了,本宫是中宫之主,后宫的事宜都归本宫管,太后身体欠佳,本宫这做儿媳的体恤您,让您好好的休养何错之有?”
沈天娇把手递给琼娘,由她扶着走到冯媛媛面前,脸上笑意渐浓,“冯贵妃,本宫劝你还是安分些的好,你被本宫禁足在锦阳宫思过,难道皇上不知道吗?他知道了,不也没下旨放你出来吗?”
“这次你未经允许在禁足期间擅自出锦阳的事,本宫就不与你计较了,但若敢还有下次,本宫定不会饶了你的!”
“至于二皇子嘛,哼!是皇上嫡亲的儿子又如何?从本宫所出的才是中宫嫡子,其他的只能是庶出之子。你,冯贵妃只是他的母妃,而本宫却是他的母后,本宫这个做母后的管教自己的儿子,哪里容你来置喙?”
“二皇子在教养院里有些日子,皇上知道却不管,大概也是觉得他缺少管教顽劣不堪,需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了。不然再好的孩子,也都被你养废了。”
“还有就是冯杰和凌西风他们二人,暂且还是关押着,等大战结束,查明他二人无罪就释放了官复原职,若是有罪按律如何便如何。”
沈天娇说完了这话,在琼娘的搀扶下,后面跟着被春潮扶着的阮玉湖,几个人一起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了,才不管身后的三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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