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众人都有些紧张。
周泽宴眉头轻皱,有些担心,“明颜,怎么了?是哪又不舒服了吗?”
苏明颜见他过来,身子一倒,直接就靠倒在他的身上。
“阿宴,我的头好晕…好难受啊!”
她一个劲地往男人的身上靠,对着宋棠之的方向偷偷地冷呵一声。
看到没有,只要她有一点不舒服,阿宴就会第一时间担心她!
在阿宴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
宋棠之看到苏明颜靠在周泽宴身上,并没有其他的想法,皱着眉,只是同样的担心。
周泽宴将她靠在床上扶好,看向医生厉声道,“都愣着干嘛?还不过来给她看看?”
倏地,医生赶忙上前为其检查。
好一会儿,医生轻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看着情况很好,不应该会是头晕的样子啊?
周泽宴站在一旁,沉声问着,“怎么样了?”
医生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时,苏明颜突然咳嗽了两声。
医生立即会意,开口,“苏小姐是脑部供血不足造成的眩晕,没有什么大情况,简单的药物治疗就好。”
苏明颜揉了揉头,声音有些虚弱无力,“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但我真的好晕啊…”
周泽宴面色凝重,温沉说,“你先睡着,医生已经出去为你配药了。”
“嗯。”苏明颜躺下来,侧头去看他,“阿宴,我好难受,你别走好吗?”
周泽宴看着她惨白虚弱的脸色,沉着眉,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宋棠之看在眼里,眸色突然有些黯淡。
她知道苏明颜是因为身体受伤不舒服,可她看到周泽宴为她这么担心,心里就是有些不是滋味。
宋棠之很明白,自己不该有这种拈酸吃醋的想法。
毕竟苏明颜可是周泽宴的白月光,是他爱的女人。
她这种不被爱的人,有什么资格去吃醋。
可是,周泽宴也是她的丈夫啊。
自己的丈夫太过担心另一个女人,自己又怎么可能什么感觉都没有。
苏明颜撇眼注意到了宋棠之的黯淡眸色,心里很是得意地扬了扬唇。
接着,她又给管家投去了一个眼神。
吴管家会意,上前看向宋棠之恭敬地说,“周夫人,我们小姐有周总照顾不会有事的。我不知道您对房间的风格喜好,还劳烦您跟我一同前去挑选。”
“这…”宋棠之抿唇,一时有些犹豫。
她要是走了,房间里可就只剩下周泽宴和苏明颜两个人了。
周泽宴倒是没有想太多,起身,牵过宋棠之的手握了握,温沉说,“去吧,挑一间你最喜欢的房间就好。”
“昨晚你应该也没怎么睡,去了房间先好好睡一觉。”
宋棠之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能看到里面满溢着温柔,是对她的。
宋棠之晶亮的眸子微微一笑,低声说,“好。”
随后,她跟着管家出去,关了门。
周泽宴看着那扇门,久久未有动作,像是有些留恋。
苏明颜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那道英挺背影,攥紧了手。
阿宴现在怎么会对那个宋棠之如此留恋在乎!
那样温柔的眼神她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走廊外,宋棠之跟着吴管家一路走着。
吴管家似是在跟她闲聊天,什么话都说,但每句话的内容基本上都是跟周泽宴和苏明颜有关。
说他们二人是青梅竹马,彼此是如何的默契,周泽宴又是如何对苏明颜好的。
宋棠之听在耳里,总觉得吴管家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她倒是没什么感觉,四年来,她早就听惯了外界说周泽宴有一个白月光,爱到了骨子里。
她也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那个意外,周泽宴跟本不会被迫娶她,更不会与她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如果是这样,周泽宴应该是会娶苏明颜的吧。
这么一想,宋棠之倒觉得是自己拆了人家的一桩姻缘,抢了人家周夫人的位置。
最后,宋棠之随便选了一间房间进去。
毕竟周泽宴不在,苏明颜又病着,她确实没什么兴趣来回挑选。
关了门,宋棠之径直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璀璨夺目的水晶灯。
周泽宴现在跟苏明颜在干嘛?
她猜不到,也不敢往深了猜。
宋棠之侧头,看了眼旁边空荡荡的枕头,低叹一声。
到最后,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她昨晚确实一夜未眠,现在躺在柔软的床上,头很晕,困意不断地往上翻涌。
她揉了揉发昏的头,想着是应该睡一会儿了。
宋棠之伸出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旁边冰凉空荡的枕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她轻轻地想,等她睡醒了,周泽宴会不会已经回来了呢?
她渐渐地陷入了昏迷,好久,在睡梦中,她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九个小时后……
宋棠之眼皮轻动着,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剐蹭着她。
痒痒的,麻麻的,带着一丝丝的疼。
她睁眼醒来,面前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与她四目相对。
周泽宴从她的胸口上移开,侧头,轻轻舔咬住她的耳骨,声音沙哑,“终于醒了?你再这么睡下去,我真的要带你去医院。”
宋棠之一时有些怔愣。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宋棠之下意识垂眸看了看,脸颊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她身上的衣服呢?
怎么都脱光没有了?
周泽宴漆黑的眸子盯着她,骨节清透的大手掐着她细软的腰肢,来回轻轻磨挲着。
他身上倒是穿戴的衣冠齐楚,没有一丝凌乱。
宋棠之微红着脸,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更不知道周泽宴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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