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见纪清烨一直低着头不吭声,心中不禁暗想:难道这小崽子真的已经把这笔账暗暗记在了心里?
想到这里,喻禾赶忙调整语气,用比刚才还要温柔几分的声音继续说道:“若你仍记恨为师,为师向你道歉。昨日为师不胜酒力,无意间打了你,若你有何想要之物,尽可告知为师,为师尽量为你寻来。”
话说完之后,喻禾感到有些尴尬,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水。
唉,这打完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做法,连自己都觉得落入了俗套之中。
而此时,一直静静听着喻禾说话的纪清烨,突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原来喻禾对于昨晚的记忆十分模糊,也就是说,师尊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对她有过轻薄之举!
这个发现让原本阴狠毒辣、一心只想强行带走喻禾的纪清烨,那双眼眸瞬间充满了欢喜之色,就连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
“昨夜是徒儿惊扰了师尊,徒儿不敢记恨师尊。”纪清烨抬起委屈的小脸。
喻禾设想了十几种纪清烨报复自己的结局,却未料到这小崽子竟未记仇,还这般委屈。
自己当真不是个东西,瞧把这孩子委屈的,自己撒酒疯也就罢了,怎还动了手,他不过还是个孩子啊。
“是为师不对,这罐雨凝露乃是上乘的去痕消肿药膏,你拿去用,不够再来找为师。”喻禾单手覆在储物戒上,取出药膏递给纪清烨。
当她看到纪清烨光洁的脸颊,毫无红肿之象时,手僵在了半空。
纪清烨自然看清了她的动作,只恨自己皮太厚,喻禾抽的那巴掌压根未用力,自己根本不疼,以致此刻毫无痕迹。
“师尊,徒儿乃蛟蟒,皮厚,雨凝露师尊留着吧,徒儿不疼的。”纪清烨眨着大眼睛望着喻禾。
对啊,清烨乃妖族,定然不会留痕,可定然会疼啊,自己大乘期的一巴掌都能抽死妖丹境的妖兽了,这孩子还在嘴硬,喻禾愈发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东西了。
“为师给你的你便收下,虽不会留印,但想必还是会疼的。”喻禾瞧着自己养的徒儿如此乖巧,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先天养娃圣体了。
“徒儿谢过师尊,徒儿可否求师尊一事。”纪清烨接过药膏,声音风中残烛般微微颤抖。
“直说无妨,为师尽力为你寻来。”喻禾还以为这小崽子想要些什么稀世珍宝作为补偿,这又有何难。
“正如师尊所言,徒儿左脸虽未留痕,却是疼痛难忍,师尊可否为徒儿涂药?”纪清烨言辞恳切,姿态放得极低,令喻禾不免心疼了片刻。
“这有何难,你且坐好,莫要乱动。”喻禾站起身,从纪清烨手中拿过雨凝露,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取出膏体后,轻柔地靠近纪清烨。
当药膏触碰到纪清烨左脸的瞬间,那股冰凉的触感犹如一道闪电,令他小腹猛地一缩。
之前那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记忆在脑海中如潮水般回荡,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瞧见面纱下依旧红肿的双唇,似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仿佛仍在回味着昨日的甜美。
淡雅的栀子花香味如同一缕清风,吹散了昨日那低俗的脂粉味,令他心情愉悦许多。
纪清烨双手紧握成拳,昨夜掌心的触感仿佛还在手中摇摆,他极力克制着不去搂住喻禾那纤细如柳的腰肢,眼底泛起猩红,如饿狼般死死盯着喻禾的脸庞。
“好了,往后一日涂抹两次。”喻禾收回手掌,这才发现纪清烨正盯着自己。
“这般盯着为师作甚?”
“师尊,徒儿并非有意,方才师尊为徒儿涂药之时,无意间瞧见师尊嘴唇红肿,便多瞧了一眼。”纪清烨低下头,强压着心底如火山般喷涌的欲啊望。
“说的是这个啊,为师或许不适合饮酒,也不知为何舌尖与嘴巴刺痛,许是病酒(*酒精过敏)罢了,无伤大雅。”喻禾满不在乎地说道。
纪清烨嘴角的弧度愈发大了:师尊,你这可并非病酒。
“行了,出去吧,不是还有课程未解吗?”
“是,师尊。”纪清烨收好药膏,随喻禾走出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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