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塞西尔心绪复杂。
他忽然被撤职还觉得莫名其妙,心慌得来找艾瑞克斯示忠,结果其实是诺兰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牺牲自由做的交易……
塞西尔垂下眼,湛蓝眸子里闪过一丝无措。
他是不是挺没用的,这都要靠雄虫保护……
似乎是察觉到塞西尔情绪低落,诺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对雌虫来说,摸头是一种特别冒犯的动作,因为这需要他们低下头,不能反抗,还意味着自己最危险的地方被人掌控住了。
只有在面对长辈和雄主时,雌虫才愿意低下头供人抚摸。
塞西尔乖顺地往诺兰那里凑了凑,低着头,方便他摸。
诺兰轻轻笑了一声,帮塞西尔把微乱的发丝整理好,摘下头上的小皮筋,在他脑后扎了个低马尾。
塞西尔这才说:“那研究院地下的虫蛋呢,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那个?”
诺兰低声道:“你总会知道的,在你明确自己的立场之后。”
塞西尔抬眼:“我现在就想要知道。”
诺兰说:“你现在不能知道,那很危险。”他捧着塞西尔的脸,雌虫脸上带着淡淡的委屈,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要将自己排除在计划之外。
诺兰轻声说:“你不是我的棋子,我也不希望你做任何人的棋子,塞西尔。这段时间,请你像往常一样平静地生活,休假,不要再插手任何事情。”
不想服从这样的“判决”,塞西尔又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向他。
诺兰笑了笑,捧着他的脸,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在黑市的时候那个吻太急切,又被人打扰,塞西尔没有仔细品尝,哪怕是回味,记忆也不算深刻。此刻四面无风,身上没有任务,外面也没有护卫,软嫩微凉的唇瓣贴在唇上,呼吸相互交缠,带来一种比紧紧相拥更加亲密的归属感,让塞西尔紧绷了几天的神经不由得放松下来。
他沉沉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结束这个吻之后,塞西尔也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想法,开口道:“那,总得告诉我,那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吧?”
诺兰抬手,指尖擦过塞西尔的耳根:“它能保护你的安全。”
塞西尔抿抿唇:“……嗯,我知道了。”
诺兰挑眉:“这就信了?”
塞西尔:“如果我不信,你会告诉我事实吗?”
诺兰笑着:“不会。”
塞西尔:“……”
说了这一会儿话,护卫就快换完岗了,再不走有可能被抓个正着。塞西尔不敢再耽搁,顺着窗户翻下去离开。
在离开之前,他问诺兰:“最后一个问题。你不会做背叛帝国的事情吧?”
诺兰笑着送他离开:“我又不属于帝国,谈何背叛呢?”
塞西尔这才放下心,跳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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