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五名捆的严严实实的身穿暗红色锦服的男子被带上来,杜迁,宋万强行将他们跪了下来。
这五人倒还有些骨气,更多的是身为大宋炼妖司的傲气,他们被关的这段日子,私下里讨论过,并不觉得这群山匪敢害他们性命,是以有恃无恐。
谁料这些山匪中为首的那个一身贵气,英武非凡的男子一句话就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五位大人既然陷在梁山,如今便只有两个出路。”柴进伸出一根手指道:“其一纳投名状,入伙!”
而后走到五人面前道:“其二就是死!”
五人中最年轻的廖阳桀骜道:“休要唬吓!爷爷们不是吓大的,杀我们便是与炼妖司作对,与炼妖司作对就是与大宋皇朝作对,你,还有你们有几颗脑袋能掉?”说完还鄙夷地看着众人。
“哈哈哈……”孙安,武松等人皆被这年轻人逗笑了。
柴进也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天真,大马金刀往交椅上一坐,俯视着这几人道:“从我们上山那一刻,已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纵然刀兵加身又如何,十八年后爷爷们又是一条好汉!”
话锋一转,继续道:“更何况,大宋朝廷和炼妖司当真会为了你们起兵讨伐我梁山?你们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这五人听得面色发白,廖阳兀自不肯服软道:“我爹是蔡相的门生,捉拿蛟龙也是为了恭贺蔡相生辰,蔡相不见蛟龙,必定继续派人来捉,你们庇护不了蛟龙,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另一人狄韬眼珠一转道:“各位头领不如献上蛟龙,我们必保各位一个官身,也好过这朝不保夕的山贼强啊!”
王伦一声大喝道:“让你们纳投名状入伙,你们反倒要给我们招安,真是巧舌如簧!”说罢就要上前掌嘴。
柴进知道:王伦一心造反,只是不知道他到底遭遇过什么不堪的经历,让他如此痛恨大宋朝廷。
摆了摆手,止住王伦要下狠手的动作,柴进看向廖阳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童谣‘打了桶,泼了菜,便是人间好世界。’”
听闻此话的五人脸色骤变,哆哆嗦嗦道:“你大胆,敢如此编排媪相和蔡相!”
“看来你们也知道童贯和蔡京的名声烂到了根里,就这还敢扯蔡京的虎皮,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不想再理这几人,柴进扭过头道:“蔡京生辰将近,各地官员必定差人进京送礼。给你们三天时间,截杀途经此地的送礼队伍,纳投名状者可活,否则死!”
“宋万,石勇你二人这三日带他们出水泊,敢逃跑者杀!不纳投名状者杀!”
炼妖司五人再无傲气,骨软体酥,被宋万和石勇拖拽出去。
公孙胜上前道:“哥哥,只怕他们身服心不服,留在山上也是祸害,不如向他们的亲族索要些金银,放他们离去,更有利于我们发展。”
“不妥。山上的秘密不能让人带出去,要么成为自己人,要么就是死人。”柴进摇了摇头道:“当下我有一事要交代给道长,近日我整理出一套《七星聚元阵》,还需道长布置一番。”
言罢柴进将前不久刚整理好,用汉字书写出来的《七星聚元阵》交给了公孙胜。
公孙胜接过,脸色一正道:“哥哥,这是什么阵法?”
“有聚敛天地元气,温养山川大泽之效,一旦布阵成功,水泊梁山才会成为名副其实的风水宝地,于兄弟们的修行,必然大有裨益。”
公孙胜一脸惊喜道:“这样的阵法多是那些名门大派压箱底的底蕴,没想到哥哥竟然连这样的阵法也知晓。”
“有阵法,有可能成长为妖兽的骏马,还有价值千金的灵鱼,所以那五人要么成为自己人,要么成为死人!”柴进低声道,这时大家也都明白哥哥为什么给炼妖司五人从那两条路选择了。
“对了,不说这些,如今山上多了不少乡民,这是哪位兄弟的功劳?”柴进笑问道。
孙安拉住身旁的继忠道:“还能是谁,都是继忠兄弟的功劳。”
“哦,继忠,说说是怎么回事?”
当上大总管的继忠面色愈发冷峻,听到大官人问询,上前一步道:“俺听大官人的安排留在郓城县寻找朱贵哥哥,还没碰到朱贵哥哥,就遇到了一件怪事,城东外的西溪村经常闹鬼,村民苦不堪言,这郓城县令又毫无作为。
俺想起大官人说的‘保境安民,替天行道’,碰到这样的事岂能袖手旁观,便托阮氏三雄,告知了孙安哥哥,而后是孙安哥哥和公孙道长去的西溪村。”
孙安接着道:“原本溪中闹鬼,害了许多西溪村的村民,是西溪村的村民经一个过路的和尚指点,凿了一座青石塔,镇住了鬼怪。
但鬼怪跑到了溪对岸的东溪村继续害人,那东溪村倒是有一个好汉,竟是以一己之力生生抬走了那座三丈高的青石塔,西溪村自此失去了宝塔的庇护。”
武松听到此说道:“东溪村的那人虽然保护了自己这边的乡民,但置乡邻不顾,算不得什么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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