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的行宫坐落在皇城的外围,紧挨着皇家狩猎场,每年春闱的时候皇帝和众大臣就会来到这个山脚下住几日,虽不能和皇宫里面媲美,但也是富丽堂皇,宏伟壮观。可是贺清欢此时却无心欣赏。
她来到欢颜住的房间,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走近前去才能看到她微弱的呼吸。心中顿感焦急。
“她怎么样了?多久能醒来?”
站在一旁的扶桑听到姑娘的问话,面色凝重的低下了头。
“欢颜伤了心脉,我当时在她濒死之际给她吃了一颗护心丸,才保住了一丝性命,她能不能活下去,什么时候能醒,全靠天意了。”
贺清欢听到他的话,心里就像悬着一块石头,无法落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扶桑,欢颜就拜托你照顾了。”
男人点了点头又说道:“姑娘,您别忧心了,对胎儿不好,如果欢颜知道您这样,她也会担心的。”
贺清欢深深的叹口气:“好,我晓得了。”
夜间。寒风依旧冷冽,房间里的女人静静的坐在火炉旁,里面燃烧的炭火散出炙热,她面颊被烤的微微发烫,可陷入深思的女人似乎并未感受到。此时,一阵凉意打断了她的忧思。
只见时渊推开房门缓缓而来,他回身又快速的关上了那扇门,怕外面冷风吹到了里面的人。
“清欢,孤......我有事情请你帮忙。”
女人疑惑的问道:“你可是皇上,天子还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情?”
男人坐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对她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
“今日早朝大臣们又要我选秀,说后宫至今没有子嗣是因为后宫妃嫔太少。”
他这么说让贺清欢更迷茫了:“这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吧。”
时渊俊美的面容上浮现了一丝谋算。
“我是想让你带上面纱去后宫住些时日,那些大臣知道后宫有怀孕的女人,就会误以为孤已有子嗣,暂时应该也不会催了。”
“你开什么玩笑,这个事情瞒得了一时又不能欺骗长久,再说了你一个好好的男人怎么就不要孩子呢?”
贺清欢说到这里,突然的睁大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那个龙颜凤姿的男人。
“时渊,你该不会是真的不行吧?是行不了房,还是种子不行,还是,你喜欢男人?”
女人的声调越来越高,眼神也逐渐的震惊起来。
时渊见她说的越来越离谱,便冷呵一声:“贺清欢,孤乃一国之君,是天子,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贺清欢没好气的看着他:“凶什么,你不喜欢男人,那就是种子或者那里的问题了,哎!可惜你这张绝世容颜了。”
他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当今世上也就你敢如此与我说这种话。”
女人眨巴眨巴眼睛,赞同的点点头:“我们是朋友,当然要真正的关心你。”
这时,男人的面色突然严肃起来,还带着浓重的伤感。
“清欢,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问题。”
他每说出一个字时好像都蕴含了巨大的勇气。
女人闻言好奇心瞬间达到了顶峰,她急忙来到时渊的身边坐下,等着他说出什么惊天大瓜。
“在我还是太子的时候,那时才十五岁,有一日,身边的宫女在我饮食里面下了情药,当药效发作之时,她脱光衣服,如恶鬼一样扑过来,我当时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恐惧,可那个药太霸道,以至于我身体绵软无力,推不开她,幸亏我的暗卫及时出现......从那以后,我便见不得女子脱衣服,也对她们提不起兴致。”
“哈哈哈哈哈,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你一个太子居然差点被宫女强了,还吓的这么多年不举,我的老天,笑死我了。”
时渊正陷在痛苦的回忆中,就听到女子大笑的声音,疑惑的看向她,便见到贺清欢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拍着她自己的大腿。
男人此时恼羞成怒:“贺清欢,你......你能不能别笑得这么猖狂,那次没成事,孤不算被强。”
“哈哈......哈哈哈。时渊,你等会,我笑完了和你说。”
又是一阵女子的狂笑声,外边周围的守卫们听到都愣住了,面面相觑,皆不明所以。
时渊看着贺清欢笑的那个样子,刚才笼罩在自己心里阴影似乎也在渐渐淡去。
他就静静的等着她笑完,然后在桌子上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给了满眼泪花的女人。嗯~是笑出来的泪。
等女子终于平缓了情绪后,她调侃的说道:“时渊,你那时确实挺惨的,我都能想到您花儿般的少年即将被摧残的画面。可那也不至于你过去这么多年还这么惧怕吧,男女的鱼水之欢,感觉可是很好的,你试试就知道了,说不定会爱上那种滋味。”
她说着说着似乎沉醉在自己和云景那不可言说的回忆里,脸上不自觉的浮起了淡淡红晕。
时渊则是怒从心起,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说道:“擦擦口水吧,快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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