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见机一点,直戳向陈彪的命门。他绷起身子,全身肌肉便膨胀起来,文钊点上去,他却毫无反应。只见他向后挥了一刀,文钊两腿一曲,面朝向上,点向陈彪肋下。
陈彪瞪起双眼,眉头一蹙,便收刀守中,他虽然身形巨大,但反应丝毫不弱,文钊拿着棍子,直戳他的极泉,但此时又生怕被大刀砍中,故此那穴位点偏半寸,陈彪一声大喝,挥刀已过文钊的头顶。
文钊一个闪身,见陈彪砍偏,便双手抓着他的粗臂,其五指已经按住他的手三里大穴,接着又按住他的曲池,陈彪觉得一阵酸痛,便丢掉大刀,跟着一挤就把文钊推到一边。
跟着陈彪用脚勾住刚才落下的大刀,一踢就把刀踢到当空,接刀后就向一旁的文钊砍去。
大刀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风沙,碰到石头,这石头就裂为两段,砍到树木,树木则断为两截,文钊见陈彪力气奇大,心道这人哪是比试,分明是要夺自己的性命。
他只能跑来跑去。陈彪持刀横劈,乃是虚晃一下,见他欲要再次弯腰躲避,便一脚踢过去。文钊大惊,躲闪已然来不及,便不自觉得双手一挡,只觉得这力道极大,他大叫一声哎呦,便重重摔在地上。
陈彪大笑道:“哈哈哈,你输了。”
文钊起身,急忙说道:“快把乐图兄弟放了,否则宫庄的张教主定饶不了你!”
陈彪笑道:“你自己打不过我,却把宫庄的人搬出来吓我吗?不过我念你年幼,再给你一次机会,明日此时我再来找你。”说着纵身一跃消失在迷雾之中。
文钊四处寻找,除眼前一片片的雾气,什么也看不到,此时他心急如焚,大叫道:“陈彪你给我出来,你要是敢对我乐图兄弟不轨,我饶不了你。”只听见回音在这似空谷的地方回荡,却无人回应。他觉得新奇,心想:“就算这地方再大,只要我沿着一条路一直走,定能走出这个地方。”
行来行去无踪影,寻寻觅觅苦无边。风拂面颊心愈冷,雾湿衣裳意更寒。前路茫茫何所惧,迷雾深深岂可安?但求慧眼开迷雾,指引归途出此间。
文钊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此间眼熟,原来他又回到先前的地方。天色稍暗,他只觉得有一股臭气袭来,比先前的味道更是难闻,这时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噗通一下就倒在地上。
他醒来已在夜间,迷糊中看到有个和尚盘腿在池边钓鱼。文钊踉跄蹒跚行走,走到那和尚身旁,问道:“大师,你可知这地方是哪里?”
和尚吟道:“百花池畔水潺潺,毒花艳丽映碧潭。芬芳暗藏迷魂阵,一步错踏幻无边。彩蝶飞舞迷人眼,毒香缭绕乱心田。池面波光映幻影,似真似假难分辨。清心寡欲方自保,远离红尘免祸端。”
文钊仔细一看,和尚钓鱼的池塘乃是一滩毒水,上面有各色的奇花不计其数,他上前给和尚行礼,说道:“大师,这池子里全是毒水,岂能有鱼呢?”
和尚又吟道:“随心所欲任西东,不问前程路几重。但见花开当下乐,何须计较岁时穷。浮云聚散随风舞,流水高低自在淙。莫道人生无定处,逍遥一世任心空。”
他不明这和尚的意思,接着又问:“我先前有个对头,他不但抓了我的兄弟,还逼我和他比试,但他高大无比,力举千斤,我...我打不过他。他说明日再与我一战。前辈,你说我如何才能赢他呢?”
和尚闭着眼,吟道:“柔风细雨润无声,刚烈如铁亦能融。静水深流藏暗劲,动如脱兔显神通。”
文钊心想,这和尚定是一个武功盖世的高僧,刚想再问,只是这池里忽泛一阵白雾,文钊双手捂着鼻子,刚跑没几步,便跌在地上,心道,不知乐图兄弟怎么样了,再这样下去,不但救不了她,连自己的性命也得搭上。
这毒气似有一分紫藤香,文钊闻后又昏昏欲睡过去了。
雾中梦轻启,心绪随风至,恍见伊人影,泪眼朦胧时。梦回往事痛,欺辱声声起,心爱之人泣,无助情难抑。欲护身侧伴,却醒迷雾间,空留余恨在,梦醒更凄然。
文钊一声大叫:“乐图兄弟。”此时天蒙蒙亮,眼前迷雾更浓,原来是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张毕乐受到欺凌,文钊深喘一口,捂着胸口,久久不能平静。
他找了一些两头略尖的小石子藏在怀中。又寻了一根粗树枝,剥其枝皮。忙了一个时辰,只见迷雾散去大半,陈彪站在前面,手持巨刃,吼道:“小子,一日不见,你功夫见长否?”
文钊道:“真是笑话,哪有人一日就练成功夫的?要不你饶了我和乐图兄弟,我再练上十年八载,待我功夫练成,你再来找我比试如何?”
陈彪脚踢巨刀的刀柄,把这刀拾了起来,怒道:“你这小子,敢耍贫嘴,少说废话,看招。”
陈彪一挥大刀,这刀挥的低,瞬间地上的尘沙飞起,文钊跳起,从怀中取出小石子,向前掷出一粒。这石子本是对着陈彪的中府掷去,但陈彪和那不会动的树不同,文钊之前练打石子,尽都是向那不动之物投掷,对那种会动的,文钊却从未练习过。陈彪左右挥砍,文钊打出的三粒石子尽都打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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