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就跟往常没啥两样,太阳就像个刚睡醒的懒汉,慢悠悠地往爬起来,把那丝丝缕缕的阳光洒在天边。
马斌呢,就像被上了发条的钟,准时准点地准备去林子里瞅瞅那些夹子。他那心里头啊,还惦记着能不能逮着个啥玩意儿呢。
可这事儿啊,就像老天爷故意安排似的,马斌刚走到半道上,就碰见了许富贵。这许富贵啊,在村里那可是个有头有脸的长辈,岁数比马斌他爹还大呢。
在他们这块儿,见到比自己父亲大的,那都恭恭敬敬地叫大爷,要是比父亲小的,就喊叔叔,女的呢,岁数大的叫大娘,小点儿的叫婶子。这规矩啊,就像刻在每个村民的骨子里一样。
“大斌子,今天有事儿吗?”许富贵老远就扯着嗓子喊,那声音在空旷的路上传得老远。
马斌停下脚步,晃了晃脑袋,瞅着许富贵说:“许大爷,我今天没事啊,咋了?”
许富贵咧嘴一笑,露出那几颗有点发黄的大牙,说道:“今天大爷家杀猪,你过来帮忙抓猪呗。”
马斌一听,本来心里头是不太乐意的。这帮忙杀猪能有啥好处?顶多就是混顿猪肉吃呗。可他马斌心里头有个小秘密,要是能在杀猪的时候提取到这猪的“生命值”,那可就不一样了。这“生命值”啊,就像是个神秘的宝贝,对马斌来说有着特殊的用处。想到这儿,马斌眼睛一亮,连忙答应道:“好的大爷,那你先走,我一会儿就过去。”
许富贵又想起了啥,冲着马斌说道:“那行,你顺道回家跟你爹和你娘说一下子,让他们中午就别做饭了,都到我们家吃一顿得了。你娘厨艺好,还能帮忙做做菜啥的。”
在这个年月的东北农村啊,邻里之间的感情那可真是没话说。大家都没啥花花肠子,一家要是有个事儿,就跟自个儿家事儿似的,都争着抢着帮忙。这就是东北人的豪爽劲儿,实心眼儿。
马斌一边点头一边说:“好嘞大爷,我这就回去说。”说完,就扭头往家走。他心里想着,这林子今天就不去了,反正也不差这一天,明天再去看看夹子也成。
在村里啊,看夹子这事儿也没个准头,有的人勤快,天天都去瞅瞅,有的人呢,隔个一两天,甚至两三天才去一趟。
马斌回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进了屋,看见老娘在屋里忙活着。他就喊了一嗓子:“娘,许大爷家今天杀猪,让咱们中午都过去吃,别做饭了。爹呢?”
老娘一听,停下手里的活计,笑着说:“你爹啊,准是又出去打牌了。你弟弟也不知道跑哪儿疯玩去了。”
马斌应了一声,又和老娘说了几句,就出了家门,往许富贵家走去。
许富贵家那院子里啊,已经有不少人在忙活了。许富贵的儿子徐磊比马斌大两三岁,正站在门口张望着呢。一看到马斌走过来,就扯着脖子喊:“大斌子快来啊,再等几个人就能抓猪了。”
马斌加快脚步走过去,和徐磊打了个招呼,就和几个年龄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凑到一块儿聊天。
一边聊天一边给在外面搭的土灶里面填木头,土灶上面一个大锅,锅里都是水。
烧的这一大锅水,是等一会要给猪褪毛的……
这几个小伙子啊,都是村里的,凑到一起能聊啥?无非就是那些个村里的八卦事儿,谁家的大姑娘长得俊啦,谁家的小媳妇干活麻利啦,说得那叫一个热闹,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等了一会儿,人都来齐了。马斌他们几个大小伙子摩拳擦掌地就朝着猪圈走去。这猪圈里的猪啊,一看到有人来,哼哼唧唧地就往角落里躲。这老许家的猪可真是肥得流油啊,那一身膘,白花花的,看着就喜庆。马斌估摸了一下,这猪差不多能有一百五六十斤。现在这年月可不像以后,以后的时候,给猪喂饲料、喂爆米粒,那猪长得可快了,当年就能长到二三百斤。可现在呢,人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吃的都不宽裕,更别说喂猪了,能长到一百七八十斤那都算是大猪了。
马斌和其他三个小伙子一人抓住一个猪蹄子,嘿哟一声,就把猪给抬起来了。这猪在半空里挣扎着,“威尔威尔”地叫个不停,那声音就像在抗议似的。四个小伙子抬着猪,晃晃悠悠地就把猪给拎到了院子里的木桌上。这木桌早就准备好了,上面干干净净的,就等着这猪呢。
这时候,村里响当当的杀猪匠陶师傅登场了。这陶师傅啊,那可是有一手好手艺,在村里杀猪都杀了好些年了,谁家杀猪都得请他。陶师傅手里拿着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眼神犀利得很。他瞅准了时机,就像老鹰扑食一样,猛地一刀就捅进了猪脖子里。这一刀啊,干净利落,猪血就像喷泉一样,哗哗地往外流。马斌一看,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趁着大家都盯着猪血看,他偷偷地把手伸进了猪脖的伤口里,开始收取这猪的“生命值”。他心里头紧张得很,生怕被人发现了他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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