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吹动着她秋水绿的裙裾如水波般晃动,她却似不惧严寒的青松般,挺拔的站立着,举止娴静文雅。提到皇后召见,她似乎非常坦然,言语间毫不避忌的透露出皇后对她的拉拢之意。她这到底是在向刘晖示威,还是展示她的心怀坦荡?
刘寿对面前谜一样的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
靴子踩在雪地中咯吱咯吱的轻响着,软轿中,花怜月被摇晃的昏昏欲睡,却还得使劲瞪大眼珠子,免得真不小心睡着了,会失了体统丢了刘晖的的脸面。
进宫前潇潇怕规矩多她会吃不饱,于是让厨房里做了粉蒸肉,清蒸鲫鱼,桃仁山鸡丁、素炒双笋丝,又给炒了两个下饭菜,简简单单的家常菜,却让她吃的心满意足肚皮滚圆。
她将怀中的鎏金镂空缠枝莲转心手炉抱紧了些,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参加这样代表着荣宠富贵的皇家宴席,也不想与那些一点都不熟悉的各宫贵人打交道。
雪后放晴明明是件美好的事情,就该待在温暖的屋子里,抱着暖和的被褥欣赏外面的雪景。而不是被迫冒着寒风去与那些明明各怀心事,面上却一团和气的贵人们勾心斗角。现在她多想靠在自己温暖的软塌上,或者帮父亲多做一只鞋垫,或者与潇潇斗斗嘴。或者看几页话本子,那才是惬意。
想到潇潇,花怜月又惦记起这两日她冷眼瞧着,这个丫头与凤五之间似乎有些异样。几回她都瞧见凤五望着潇潇的背影欲言又止,潇潇则趁着他不注意时,望着他的身形出神。当她回头撞见花怜月窥逾的眸光时,又红着脸跺着脚飞快的跑走。
花怜月难免郁闷的摸着被喂圆的肚子,开始盘算是时候该准备嫁妆了,待到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生下来,就要将潇潇这个傻丫头嫁出去。只是她又想起了回京后还未见上面的张远扬,暗忖着明明是他的机会颇大,为何反倒是让不善言辞的凤五抢先夺了佳人欢心?
正胡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忽听外面有太监尖锐的问话声响起:“软轿里是哪位贵人?咱们珍昭仪正在前面赏梅,也不知道出来见个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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