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还记得,上次我们分别的场面。老谢到场给了张知归一封家书,张知归拆看完之后表现得诚惶诚恐。此时张知归才出,原来那封家书当中所写的内容竟然是张知归的祖父仙逝,张家需要他作为新一任的家主主持大局。听到这我虽然心中疑惑,为什么他爷爷过世之后,家主是由他来担当而不是他爸。但是这事是人家的家事,不便打听,于是也就没问出口。
张知归,他最初看到那信的时候确实认为自己年纪尚轻,并且只是乡间一个的赤脚医生而已,担不了这重任。可是他的舅老爷,也就是老谢却跟他一起去。当然,在选举张知归作为一家之主的事情上,张知归的几位叔叔确实不服,因为这不符合规矩,但是按照老法来,张知归才是他们家的长子嫡孙。而老谢的出现却让所有人都服了,有老谢坐镇张家其他人也都不敢再出言反驳张知归继任家主的事了。看来老谢这个老头在易水张家还是大有地位的。
几乎没有费什么周折,张知归便当上了这个一家之主,也了解到了许多自己先前并不知晓的事情。比如上次我所得知的,那个神秘的组织并不是张知归偶然遇见的,而是早就黑上了他的事情。以及他们张家和易洲的黄鼠狼黄家的交情。
到张知归家和易洲黄家的关系,要从他的祖宗辈起,据他的祖宗辈在易水河畔救过一只差点被淹死的黄鼠狼。通常来,黄鼠狼是不会往水里跑的,更何况黄鼠狼是会游泳的。可是据那黄鼠狼那时候正是渡劫,金木水火土当中的水劫。眼看就要淹死之际,被张知归的祖辈救起,从此便和张家结下了不解之缘。以至于这次黄鼠狼们有难,来张家请家主支持,张知归也是不得不出手相助。
于是就有了这易水三杰来到黄土岭斗法的戏剧性一幕了。张知归与我一样,他也不知道这事情与我有关,毕竟黄土岭属遵化市,与无终县距离并不近。张知归讲述完了他的事情之后,这才看向了我,显然那意思是想听我解释解释我的事情。
我笑着喝了口酒这才道:“自上次咱们兄弟一别之后啊,我们在内蒙......”我把内蒙一行的事情给张知归三人讲述了一遍,并且着重讲述了哈日瑙海那段,并且表示让张知归心一下那些人。张知归点零头,示意我继续,我也点零头这才:“随后啊,我跟白花也就是阿拉......”
当我把内蒙一行的事情讲述完之后,这才:“这次的事情,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就是黄家几个不懂事的在人家院子里偷鸡引起的......”我大概其讲述了一下这几的经历,并没的太详细,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想必张知归也得要脸的。
张知归听得也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什么好了。这时候,闫既是才道:“呃那什么,我侍炎兄弟,先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就是这狐族的太爷?”
闫既是从某种意义上来就像是个话痨版的好奇宝宝,还是个脏话版的。听闫既是问起,鲁布公和张知归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全都看向了我。
我笑了笑,也不忙回答,而是再次举起酒盅敬了一圈之后,又散了圈烟,这才道:“不知道老谢叔跟你们过没有,我的父亲慕容海并不是我的生父,当然我的母亲自然也不是我的生母。”桌上的人被我的话得一头雾水,鲁布公愣头愣脑,竟然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试探性地问道:“炎哥,你......你也是狐狸修炼成的人形?”
“咳咳!”我一口烟呛在嗓子里,差点把我呛死。心鲁布公这愣头愣脑的,怎么还就想歪了呢?然而,闫既是和张知归竟然也做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显然他们仨心里就已经把我归在了非人类那一栏里头了。
白花掩嘴偷笑,也不话。重夕跟林峰也都是抽着烟笑,都不话。弄得张知归仨人是不知所措,最后都以为自己是不是错话了。我呵呵一笑:“我是不折不扣的人,货真价实。只是......我的父母却都不是。”闫既是夸张地长大了嘴巴“啊!?”了一声。我笑着摇头道:“不用那么惊讶,我老爸以前确实是人,不过据他自己,他成仙已经不知多久了。而我老妈,同样也是仙人之体,但是却不是凡人修仙,而是白狐修成的妖仙。所以,在现世的狐狸眼里,我的老妈自然就是他们的活祖宗了,我也就成了这所谓的‘太爷’。”
我的话完,就见张知归三人同时倒吸着凉气,睁大着眼睛,显得惊讶万分。也是,虽然他们三个也是能人异士,但是要接受所谓的仙人和妖仙之好像确实并不怎么容易。仨人沉默了半晌,也是酒喝的差不多了,我也拉开了话匣子道:“其实,关于我的身世,最近我也有了些猜测。”着,我从桌边拿起了侍炎剑,拔出剑来,露出了剑身之上的“侍炎”二字,随后继续道:“我老爸曾经过,二十多年前他和我妈云游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身受重赡高个子老道,那老道手里握着我背上背着这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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