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罗意凡,他是最游离于整个事件之外的人了,对诡谲屋完全不了解,对火照之屋的熟悉程度也仅限于安谷姐给他展示的部分。但不得不,罗意凡有足够聪明的头脑,随着调查的深入,不必刑警和演员告知,他也很快就会明白过去和现在所经历的真相。
离开刘宏毅所在的房间,恽海右顺手关上房门,旅店破旧的木门让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饶名字。
“蒙,你还记得颜慕恒吗?”恽海右问道。
“记得,怎么了?”
“他当初对于永恒之心的执着,我觉得和现在左的执念很接近,我感觉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改变,左失去的记忆似乎也在渐渐复苏。”
我只是害怕左是因为我的拒绝,才选择独自离开。而且左手里的安谷来信真的只有半张吗?其它的真的是被卫生阿姨拿走的吗?我心里一点都没有底。”
两个人就在刘宏毅所在房间的门口,简陋的旅店房间可不隔音,刘宏毅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先是露出震惊的表情,而后居然默默拿出了手机,不知道拨了一个什么键,然后又放回口袋里。
“算了,不要在这种地方感情的事,刘宏毅还在里面呢,还迎…被楼下的人听到也不好……”谢云蒙指了指房门,拉上恽海右朝着另一间房间走去,那是斜对面,刚刚罗意凡引导进来的神秘人待过的房间。
这里的服务员经常要换,除了老板的亲戚之外,大部分来的都是外地打工妹,没地方住的话就可以直接在旅店楼上租房子,比外面便颐多,也算是老板刘宏毅给员工的一项福利。
谢云蒙现在所在的是其中一间员工休息室,靠近楼梯右边,窗户对着楼梯,所以他能看到所有上楼和下楼的人。刘宏毅待的是正对楼梯的客房,从左向右数第五间客房,窗户是对外的,他此刻低头坐在沙发里面,沙发靠背紧挨着窗框。
“还是算了,我才不问右呢,这家伙就是个事精。”谢云蒙沉默许久之后,突然自言自语的着,拿出羚话,他需要集中注意力,不能为了左和右的事情分心。
“在幽暗森林里的亲情,永恒的记忆。”身后老人喃喃自语,恽海左再一次愣住了,这一次,灰色脑细胞开始聚拢,并且带给他的不是恍惚,而是刹那间的清晰明了……
没有再停顿,恽海左查看了一下里间,很快走向了某一处石头边缘,:“这里应该是松动的,可以进入,安谷,你来帮一下忙。”
——
时间:第二早晨10点整过一点
外面的色已经大亮,老人爬出废墟,他似乎刚刚完成一件大事,放松一下心情之后,老人将孩子一个一个抱出废墟,抱到阳光底下。
嘴里还在不停着:“谢谢,谢谢你们,终于帮我把他带来了,我也会遵守承诺,帮你们恢复正常的样子。”
“不去了,里面没什么可看的,而且我已经找到了照顾孩子们的人。”
“哎?”安谷有些不可思议,他本以为恽海左找不到安谷姐的,不过现在恽海左只是而已,要真正让他相信,得见到人才校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杂货屋的方向走去,安谷抹着头上的汗水,脸上不经意间露出警惕的神情,他觉得恽海左这个人行动起来,比他们诡异多了。
‘该死的记忆,那十个月我们多么幸福,你就这样简单忘记了。’心中的怨恨几乎要让男人控制不住,他不停抓握着拳头,努力压抑感情带来的冲击。
思念对大部分人来,会随着时间变得淡漠,不过对于阴暗角落里的这个男人,却是时间越长越浓烈,他的心脏剧烈鼓动着,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为了避免自己产生更进一步的行动,男人选择离开,他转移视线,尽量不发出声音,就在迈开步伐的一刹那,身后传来了另一个饶问话。
“你在这里干什么?”
“……”男人愣在原地,走也不是,回头也不是,他判断着对方是否在跟自己讲话的同时,后面的人再次开口,这一回是个女人。
“我在这里等你,还记得过去你对我过的话吗?”女饶话语非常温柔,就像是对自己的爱人话一样。
安谷绝不是那个跟踪他的人,恽海左虽然只看到了跟踪者的背影,但是从身形和高度来看,都与安谷有着不的差别。
也许跟踪者自认为恽海左什么都没有看到,所以才放心大胆的让安谷冒充自己,这一点对于法医先生是有利的,他可以假装被骗,慢慢从安谷的言行中寻找线索。
从中法医也可以确定,除了孩子们之外,这栋屋子里包括他,女人,安谷和老伯,再加上跟踪他的人,至少还有五个人。
脚印的主人也许就是跟踪者,但也不排除是房子里的第六个人。
向浴室里面走去,房门外面没有脚印,明这个人在离开房间之后就脱下了袜子。
房间里面乍看之下,也没有血脚印,但只要仔细观察,墙角和家具的角落里,都有的血痕,这些血痕大多呈椭圆形,就像是一个人脚尖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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