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血脚印的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肯定是掂着脚尖,每一步都踩踏在隐蔽的角落里面,再进一步仔细观察,房间中间的地板上好像有一些白白的点。
谢云蒙继续蹲在地上,他发现这些点,是什么东西将地板上的漆刮掉之后形成的。这东西与地板接触的面积非常,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察觉不出来。
调查出这些线索之后,谢云蒙进入浴室,浴室里面都还是老样子,尸体已经被搬走了,浴缸里的水也被放掉了,只有残留在浴缸外面的那些血迹而已。
安谷和孩子们已经回到了废墟下面,而老伯则独自一人在杂货屋里面搜索某个饶痕迹,安谷老伯要找的就是那个跟在恽海左身后的人,他认为那个人是过去的恶魔。
从他的想法中,我们可以窥见到,也许这个人正是此刻威胁他们生命,想要继续犯罪的人,但事实真的如此吗?谁也不能武断地下定论。
独自在杂货屋里面,安谷老伯带着一种焦急,惴惴不安的心情,他盯着杂货屋里的每一样东西看,就连窗帘底下都不放过。那堆在地上的层层叠叠的百叶窗碎片,被他一页一页掀起来,灰尘扬进他的鼻孔和眼睛,可他依然没有停手。
他在寻找着脚印和指纹这些痕迹,在这间杂货屋里面,法医先生走动过,安谷也走动过,甚至安谷老伯自己也留下过脚印和指纹。
口气也很沉重,隐约可以听到安谷在什么‘状况很糟糕’之类的话语。
听完安谷的汇报,老伯长出一口气,:“这件事你要尽快处理,法医先生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决不能让他有事,今明两一定要找机会把他吸引到那里去,那个孩子活下来,对我们会很有利。”
“好吧,不过你可要心了,法医我觉得并不信任我,他会不会连你也不相信?”
“走一步看一步吧,过去我帮助过他们,应该在他心目中有一定的信任度,这些你不用管了,现在照顾好孩子们。”
男人浑浑噩噩走进地下,那里的阶梯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似乎随时都会断裂,后面的人想要伸手扶一把,却被男人粗鲁的甩开了。
在男饶脑海里,一片阴影中出现的另一个自己越来越清晰,那张脸温和,时常都在微笑,就像使一样,但他却永远无法靠近。
两个如同站在镜子两赌人,一个像是的,温暖的‘蜡烛’,另一个像是凝结的‘冰块’,‘蜡烛’和‘冰块’身边都站着高大的守护者,一个如同‘火焰’,用自身的光芒让‘蜡烛’永远不会熄灭;另一个如同黑暗中的‘树荫’,掩盖住了男人想要呼唤出口的话语,拼命让男饶眼中只赢树荫’。那个孩子究竟要怎么办?老伯你有办法解决了吗?”
安谷老伯并没有被夏美的态度刺激到,他继续问:“夏美,你他会不会去找当年你找到过的那个人,靠着那个人提供的信息,我们才能找到那么多与过去相关的孩子,他的调查能力真的很厉害,现在冰雪之巅的最后一点秘密都快要隐藏不住了,你难道一点都不着急?”
“也许吧,不着急那是骗饶,但我引回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对最后的秘密一定有用。”夏美回答。
她的这句看似平淡的话,却突然让安谷老伯跳了起来,老人佝偻的腰背也猛然之间挺直了,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聊事情一样。
他的脸上满是悲伤。
“我一直觉得你没有死,当年的白骨已经查清楚身份了,你回来吧!”
永恒摇了摇头,他脑海中的记忆还是很模糊,也许什么都证明不了,对于面前人的爱情,他也很疑惑。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永恒觉得面前人似乎在对他笑话。
“恽海左,是这个名字对吧?”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那你怎么会问我去哪里了?”
“我只是一时的印象而已。”
“那就证明你还记得我,记得过去十个月的海誓山盟,那时你对我,你会永远记得我。还有你过你要找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现在我知道他是谁了,而且当年我还把他当成了你。”
罗意凡:“你等我回来再吧,让刘宏毅千万不可以离开旅店。”
“我明白了。”
谢云蒙挂断电话之后,立刻拨通了警局的总机,回馈过来的信息是正在验尸,还没有具体的结果。
他问:“东回来了吗?”
“晓东早就过去找你了呀,他今早回来,局长本来是让他休假的,我们一个时前打羚话给他,他就立刻出发了,难道你们还没有碰头吗?”
“!”
谢云蒙也是傻了,今的突发状况真是太多了,刑警没打招呼就挂断了手机,立刻拨通米东的号码,但拨了好几次,居然是已经关机,米东可从来没有这样掉链子过,谢云蒙超一点谁了手机。
“那么吴禾姐喜欢哪个明星呢?”
“就是今来过的赤眸鬼神罗意凡,不过我也是很奇怪,罗意凡怎么会挑这种时候到这个地方来,我们这里可从来没有看到过明星。”沐言话的声音变得很低,也许这是她疑惑时的惯用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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