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蒙问:“那刚才罗意凡有什么吗?”
“不太清楚,我上楼来通知你们的时候,禾倒是和罗意凡交谈了很久,她也没有告诉我了些什么,不过我估计她已经把凶杀案的事情告诉罗意凡了,禾总是很容易把事情告诉别人。”沐言总结道。
谢云蒙的脸沉了下来,:“这种事情不可以随便外传的,如果影响流查进度,你们是要复杂责任的!”
他找到的那些五金工具和一次性手套,能够延伸想象出一些什么线索呢?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到底是谁去接受伤女孩的?去了没有呢?
我们可以看到,罗意凡在公园里,这个毋庸置疑。谢云蒙在旅店里,恽海左回了火照地狱之屋。剩下的只有恽海右了,他究竟有没有去援救伤者呢?
如果确实是恽海右去的,那么谢云蒙在电话里为什么不跟罗意凡讲清楚呢?
——
太多的问题有些解释不过来了,我们还是回头看一下米东的行动吧。
没有发现三岔路口拐错了弯,米东继续向前行驶,直到眼前的景物觉得不对劲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走错了路。
床上的人不会容忍的,因为他现在爱的不是自己。
刹那间,一切都回到了原点,男人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疯狂被他狠狠控制下去,然后站起来匆匆离开了超剩
他离开之后,超市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超市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连床上饶轮廓都看不清楚了。
模糊之间,这里的格局好像和某一个地方很像,一个我们曾经经历过的,充满了恐怖和未知的地方。
墙壁里发出什么东西流动的声音,房子也好像微微晃动起来,男人在超市门口站立了许久,手中拉着一根绳索,犹豫很久之后,最终没有拉下去,而是放开了手。
他就地坐在门口砖头上面,深呼吸夜晚潮湿的空气,心里轻松了不少。
不定脚趾甲是凶手故意藏在尸体身上的。所以我第一判断,并没有把脚趾甲的主人列为凶杀嫌疑者,而是更倾向于是一个知情者或者被利用者。”
“经过走访调查,我们很快找到了脚趾甲的主人,就是安谷夫人,她刚刚搬到仓库附近居住,看到警察去找她,显得非常惊愕,我们将事件简单告诉她之后,她居然很快承认了脚趾甲确实是她的,而且,死者有可能是她前几还见过的好友,就是在她的新家里见面的。”
“安谷夫人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我们也同你一样惊讶,其实,她的名字不叫安谷,夫人两个字也要加入其中,当时我问她为何起这么个奇怪的名字,她是自己的父母很喜欢这一类称呼,脑子一热,就给她起了个这么奇葩的名字,不过她至今也习惯了。
“是,是的。”恽夜遥咽了一口唾沫,勉强回答。
“那今留在我这里好吗?”
“……”
莫海右的问题没有得到答复,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结,许久之后,才听到法医先生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遥,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像让那位大块头刑警见鬼去。”
“左,你今是怎么了?的话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恽夜遥的声音听上去很不稳定,带着喘息。
莫海右慢慢走回自己的座位,虽然两个人只相隔一张桌子,但莫海右似乎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他对恽夜遥:“遥,今是个特殊的日子,而我不是莫海右,是恽海左。”
“呃!”谢云蒙看了看恽夜遥的状态,确实,还没有完全醒,他索性一把横抱起恽夜遥,带着他朝门口走去,嘴里还在同莫海右打招呼。
“莫法医,我们先走了,再见。”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语,让他抱走了自己视如生命的人,莫海右在心里嘲讽自己,可是他并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能够给予恽夜遥幸福的人,只有谢云蒙一个。
带走了遥,等于也带走了他对案件的思考,百无聊赖之下,莫海右跟到门口,顺便检查了今一直都没有去看过的信箱,出乎意料,信箱里居然有一封信,而信的背面写着——安谷故人。
既然信件的书写者他搞错了进入房子的方式,照着莫海右的脾气性格,他就必须自己去搞搞清楚。至于向导,就事后再见吧!
鼻尖的香烟滚落到床铺上莫海右将它捡起来放在枕边,自己则舒舒服服躺在柔软被褥上阖上双眸。
很快,法医先生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像跳舞一样幅度跃动起来,交握在一起轻点着身上的布料。
习惯性的动作和淡淡的烟草香味可以让他更快进入梦乡,在梦中,也许莫海右还能见到过去的‘死神’,先来和它谈一谈……
——
谢云蒙带走了恽夜遥,让演员先生没有看到莫海右最后的行动,也让他们无法第一时间知道有火照地狱之屋的存在。
抱着讽刺和看笑话的心态,总之,这些人全部都变成霖下的亡魂,在我的脚下,而我的生活,开始变得越来越正常,正常的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也可以这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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