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夜遥站在他发现头发丝的那辆皮卡车前面,现场总共三辆皮卡车,恽夜遥身边那辆是最大的,其余两辆,一辆躺着尸体,另一辆上面还有残留的日用品。
恽夜遥问:“左,被害者是男性还是女性?”
“是女性。”莫海右简单回答。
“那就是,我所发现的线索都是凶手为我们设定好的标识了?”
听到恽夜遥的法,莫海右反问道:“为什么这样认为?”
“这个等一下再,我先来我在皮卡车里看到的东西。”恽夜遥指着身边最大的那辆车子:“一般皮卡都是敞开式后车厢,但这辆车却是全封闭式的,可以看出车厢上面经过了改造,人为装了一个顶,并且很完美的与轿车式车头连接了起来,远远看去像是一辆面包车。”
恽夜遥一边,一边用手在车厢周围比划着,指给莫海右看,边上的颜慕恒也走近几步仔细观察,皮卡车确实同恽夜遥的一样,后车顶不是原装。
“我发现的时候,这辆皮卡的后车厢是打开的,里面有一些日用品和方便面的包装袋,还有纸箱的边角料,明它确实用于运货,但是否是机场专用的运货车还不能确定。但是这个告诉了我一些信息。”恽夜遥拉着莫海右绕到车头,指着车窗前挡风玻璃上残留的纸片痕迹:“这明显是不久前刚刚撕掉的。”
“可能嫌疑人想要掩盖车子的用途,或者不想让警方发现车子是什么公司使用的,而且你怎么知道上面的标识是不久前刚刚撕掉的呢?”颜慕恒插嘴。
“你自己过来看看,纸片撕掉之后,在车窗上会留下一些胶水痕迹,很容易黏住灰尘和污垢,而这种运货车每都在大街上跑,你看车身和车轮的表面,不都沾满了灰尘吗?如果撕掉很久了,那么残留有胶水的部分一定会发黑,可是现在这么干净,只能明车窗标识是在我们发现之前刚刚撕掉的。”
“而且不是凶手撕的,是事后帮他清理现场的人撕的。”恽夜遥这句话得很肯定。
莫海右心里马上联想到他在别墅凶杀现场所作出的猜测,那里的现场也被人事后清理改动过,难道这两桩案子之间又什么联系?他将心里的疑问压制下去,继续倾听恽夜遥分析。
颜慕恒观察着周围,但一点也看不出恽夜遥有人事后帮凶手清理过现场的证据,所以皱眉盯着演员先生看,希望他尽快解释一下。
莫海右独自离开之后,谢便安排警车先把尸体运送到警局停尸房里面去,等待进一步验尸。
目击证人和亲属也坐着警车,到局里去了。现在现场所有的工作归他统一指挥,谢上楼走到装饰墙前面,仔细观察长桌子上的东西。
他之前听到颜慕恒的花瓶和笔筒,都还好好的放在那里,只是笔筒里的东西被拿走了。
谢探头朝笔筒底部望了一下,里面除了灰尘之外什么都没有,然后他又看了看花瓶口,似乎发现了什么,伸手使劲去拔那里塞着的镇纸,还叫来了一个警员一起帮忙。
镇纸死死卡在那里,最后谢敲碎了花瓶口,才把拿东西从里面拿出来,警员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镇纸,奇怪的问:“这东西上面有什么线索吗?”
“不是这个,我看到花瓶里面好像有纸条,被这个堵住了。”谢一边把手伸进破碎的花瓶口,一边着。
警员提醒他:“心别划破手。”
“没事,这瓶口是塑料的,没那么快。”
谢的手在里面摸索了大概半分钟左右的时间,真的拿出了一张纸条,他展开来一看,上面用血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恽’字。
“这个字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一个饶姓?”谢把纸条给警员看,嘴里问着。
警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看不明白,谢将纸条轻轻放进证物袋里面,对警员:“这个死者是个编剧,我听园景别墅区住着一个很有名气的老编剧,叫恽峄城,会不会就是他?”
“哦,不是,”稍微了解一些死者家里情况的警员:“他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业余编剧而已,你的恽先生住在别墅区东门那边,和死者完全没有关系。”
“恽先生?恽!”谢特别把‘恽’这个字加重语气,连了两遍,提醒警员刚才纸条上就写着这个字。
“恽……你是认为恽峄城先生和凶杀案有什么关系吗?不可能吧?那位老先生在业界的名声可是很好的。”警员。
谢意有所指的:“我记得恽先生好像有一个名叫恽夜遥的儿子,他不是不愿意演戏,一直住在S市,还参与破获过不少案子吗?”
“可是这与凶杀案有什么关系呢?”
陆阿姨完事情,还不忘贡献上自己的分析,虽然简单,但也有她的道理。
听到这里,谢云蒙觉得下面也不会有太多线索可以提供了,于是他问:“陆阿姨,接下来你就离开那里,回来继续工作对吗?”
陆阿姨:“确实如此,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也不好多呆,被老太太发现会生气的,这老饶脾气可是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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