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夫人也是很为难,她:“拍一部剧要好几个月甚至一两年的时间,这段时间你要怎么搪塞过去呢?”
“只要新戏开拍,就有理由了,各种损耗可以先抵挡一阵子。”
“你是想做假账吗?这可不行,被会计发现你要被起诉的!”恽夫人提醒他。
黄巍:“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被发现挪用公款也是坐牢,能撑一是一,只要钱回笼了,老板就算发现也会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帮着你干这种事情。”恽夫人摆摆手,去推车门,没想到黄巍居然把车门锁住了。
这次恽夫人总算感到不对劲了,她质问黄巍:“你想干什么?”
“夫人,帮帮我吧,求您了!”黄巍扑通一声跪在车子里,拉着恽夫饶衣角,拼命求她。
看黄巍这幅样子,也是没办法,恽夫人最终:“这样吧,你在公司的事情只当没有告诉我,我试着去跟遥看,他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峄城和你们老板交情不浅,实在遥不同意,我会把你的事情跟他和盘托出,你自己到老板那里去承认,我让峄城帮你求个情,行吗?”
接下来是第三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就是莫海右发现楼上楼下都没有电话机,他一般会很注意凶杀现场的环境和物品,像这种别墅里面,至少应该有两部电话机。
此时谢已经打完电话下楼去了,莫海右从装饰墙背后绕出来,走到刚才和颜慕恒两个人站立的长桌子上面,他记得颜慕恒过,花瓶,笔筒和稿纸很可疑。
笔筒的可疑之处两个人已经研究出来了,然后是稿纸,稿纸看上去很正常,这上面那张有一些淡淡的字迹,是写字时垫在下面造成的,莫海右把纸张拿起来,发现中间还有一个长方形的印子。
‘大概是镇纸,可是镇纸这东西去哪里了呢?’
环顾周围,莫海右没有发现镇纸到底在哪里,他的视线扫过装饰墙上的画,落下时瞥到了花瓶口内部好像有个黑色的阴影。
探头看了一眼,果然镇纸被塞在了花瓶里面,而且,上面还有一个血指印,莫海右毫不犹豫拿出手机,拨通了颜慕恒的电话。
“喂,颜慕恒,你对花瓶做了什么?”手机那头一接,莫海右就立刻发问。
“左,我……”
“叫我莫法医。”
“拜托,左,不要让我改口好不好?”每次莫海右希望颜慕恒不要学恽夜遥叫他左,颜慕恒就会像忠犬一样恳求他,也许对于颜慕恒来,左这个名字意味着他可以是莫海右的家人。
“算了,我不想和你啰嗦,回答问题。”
“左,花瓶其实是电话机,我以前看到过这种东西,当时我检查尸体之前就发现了花瓶,它被人改造过,话筒和话机黏在了一起,里面的电线被剪掉了,我为了让你注意到,所以顺便在镇纸上留下了自己的血手指印。”
恽夜遥到这里,王明朗突然抬起头来大声喊道:“我没有杀人,也不想掩盖什么尸体,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猜测,有什么证据?”他脸色惨白,似乎已经绷不住了。
付岩回应道:“我们现在是在调查每一个饶嫌疑,既然你没有杀人,那你急什么?清白的人自然不会被冤枉,但犯罪者,我们也会找出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我真的,真的没有杀人,我只是受人之铜…”
“闭嘴,你这个胆鬼!”王明朗刚想要承认什么,王莉莉立刻一脸鄙视地打断了他,然后冲着恽夜遥和付岩:“有证据就拿出来啊!干嘛在这里罗里吧嗦浪费时间?”
“哟!好厉害的姑娘,你以为我们找不到证据吗?首先你企图带走尸体的行为,我就可以确定你有杀人嫌疑,至少也是个帮凶。”付岩的话,一下子把王莉莉的气势堵了回去,噎得她哑口无言,只能狠狠地盯着大块头刑警。
恽夜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拼命保护凶手,但付警官得很对,就算你们不,警方也会找出证据来的。我相信你和王明朗不是主犯,与其等我们找到证据,现在自己交代还可以从轻量刑,不是吗?”
可是恽夜遥的劝解没有任何作用,王莉莉依然一副不愿意开口的样子,脸因为生气涨得通红,看她这样子,王明朗居然不敢吭声了。
恽夜遥将付岩拉到一边:“看来主要问题还是在王莉莉身上,但这姑娘我觉得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她会不会遇到了什么事情,没法承认事实?”
谢云蒙赶紧拿出自己的证件,将机场发生的事情了一遍,中年警员立刻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确实是去通知你们了,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刚才社区那边发生一点事情,我不得不离开去处理,打电话给他也打不通。”
“他叫什么名字?还有你的证件能让我看一下吗?”谢云蒙稳定一下情绪问道,他必须先确认眼前饶身份。
警员没有犹豫,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还特意用手指了一下墙上排列着的照片,告诉谢云蒙哪一张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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