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生喊住他,“刚才下棋。我”
“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晚上空了再跟我说!”尉容回她一句,已经去砍柴。
等到晚上空了?那岂不是要等到入睡前?
蔓生又开始烦恼。
转角处,却有两人站立,刚好瞧见方才的一幕,也隐约听见两人的谈话。
何佳期两手空空,望向正提着水桶的顾席原,笑着打趣一句,“该不会今天林小姐会输棋,是那位尉总故意的。大概是想私下独处,还真是神机妙算!”
顾席原握紧水桶提手,这一刻方觉其中隐藏深意。
有人下棋,下的是棋。
有人下棋,却下的是局!
当天傍晚,众人各自分工,挑水砍柴生火做饭。小和尚们在一旁有帮忙,多半都是男人们出力,女人们倒是落了个清闲。
何佳期拉过林蔓生道,“我们去切菜,这种事情不是他们男人能会的!”
膳房内。何佳期清洗刚刚摘下的蔬菜。
蔓生则将莲藕切开。
两个女人配合的十分好,余安安和另外一位女助理则打下手。等到菜都洗好切好,就交给膳房的僧人们掌厨即可,任务也宣告顺利结束。
“还没有好?”顾席原走了进来瞧。
“都已经好了。”何佳期回道,可是扭头一看,突然发现林蔓生的手指在流血,“林副总,你的手指割伤了?”
蔓生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割破的,经过何佳期一提醒,才发现手指真的划破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流淌下来!
“没事,一会儿就止住了”蔓生就要去冲洗,但是没有来得及,顾席原已经直冲到面前!
顾席原抓住她的手,这样生气道,“你是怎么搞的?切个菜手都割伤了?早知道不让你做这些事了!过来!”
顾席原强行拉过林蔓生为她冲洗伤口,何佳期愣在原地,竟是回不了神,“”
蔓生也愣住了,等她惊醒,她急忙道。“不要紧的!只是不小心割破的!”
“蔓生,会不会破伤风?你该打一针!”顾席原郑重其事道。
“真的没事”蔓生只得再次说明,但是顾席原却依旧紧握着自己的手。
就在此刻,尉容和尉孝礼两人也都进来瞧个究竟。
眼下一幕实在是让人错愕,尉孝礼止步,“这是怎么了?”
“她的手不小心割伤了”何佳期本能说。
尉容一下定睛,他只瞧见林蔓生的手被另一个男人握住,他还在为她检查伤口!当下步伐迈开,几个大步就走到两人面前!
他的手在同时握住她的手,硬生生从顾席原的手里夺过!
“受伤了?”尉容凝声问,蔓生忙道,“没事的”
到底要她说多少次,他们才能了解,她真的没有事?
然而眨眼间,他已经拉起她的手,含在口中吸允。口中温热的湿润,带着绵延的热度,手指指尖像是勾动末梢神经,她碰触到他的舌尖,挠心一般的奇痒!
蔓生更是惊住!
周遭众人,也是再一次被惊住!
吸允了好一阵。尉容方才松开,这样自然的说,“止住了。”
他在做什么!
他知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人在看?
蔓生哑然无声。
顾席原却面色愈发凝重,而一旁的何佳期忘了开口打趣,唯有尉孝礼还是局外人,却也觉得此刻真是窘境,他只得化解僵局道,“没流血了就好”
蔓生这才惊醒,她将手收回,被割伤的手指却还灼热无比!
尉容笑道,“我只知道这么止血。”
哪一个人会像他这样,公开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却还冠冕堂皇如斯!
何佳期也才回神笑了笑道,“哎,早知道这样,席原也不用这么着急。席原,你这个当大哥的,也别担心,林副总现在可是有尉总了。”
她已经有他了。
顾席原清楚听见,但他没有应,只是说道,“去膳堂吧。”
夜里的斋饭,也如正午时候一样,用膳礼仪一一而过品尝斋饭。只是这顿饭,却各有心思,膳堂内更是安静出奇。
用完斋饭,住持大师请女施主们先回去洗漱休息,毕竟明日还要离去。
蔓生和何佳期是一间厢房,她提起包包前往。
男人们也要散开,顾席原却上前对尉容道,“尉总,不介意借一步说话?”
尉容迎上,“顾总指路。”
尉孝礼瞧着他们离开,他收回视线,只希望不要再发生意外,就好比是不该有的争斗。
两个男人在寺庙内漫步而行,却也不知要前往何处。
一座楼方,小和尚瞧见顾席原,认出他道,“顾施主,您上次找的佛经,我替您找到了。”
这座楼是寺庙的藏经顾席原步伐一停道,“尉总有兴趣进去参观?”
“经文佛理,我倒是想瞧一瞧。”尉容应道。
寺庙内的藏经里面收藏了许多经文古籍。等入了,小和尚为顾席原找到那本佛经,“顾施主,您要的佛经。”
顾席原接过,便倚靠着楼窗稍稍翻看。抬眸瞧见尉容正走在经文书架前,他开口道,“尉总也对经文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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