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当天,海城媒体突然报出有关于保利集团惊天新闻——原常务理事尉孝礼先生现今任职为名誉总经理!
此项新闻以铺天盖地的速度迅猛占领了各大头条报道,不出两个小时,传扬于整座海城,一时间成为新闻。画面之中映现出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登时惹来全城空前绝后的热议。
相关新闻从正午开始就沸沸扬扬传送,结果在午后股市收盘之时,保利股价直接涨停板!
傍晚时分,钟叔一通电话联系王燕回,传达王父的指示命其归来。
这通电话显然在王燕回的预料之中,他却是回道,“钟叔,请你也转告父亲,今天晚上我已经邀约董事们在梧桐书院一叙,请父亲也一起出席。”
王镜楼坐在大班桌对面的椅子里,他手中还拿着一份最新出炉的财经晚报,而封面人物正是尉孝礼!
“大伯这是要兴师问罪。”王镜楼也已猜出王父请他回去的原因,只是不想他会先发制人。
王燕回淡然道,“惯例而已。”
夜里的梧桐书院,一众董事元老已从棋社辗转来至书院。
王燕回以及王镜楼两兄弟赶到的时候,王父正与一行人相谈甚欢。众人瞧见他们两兄弟到来,也是纷纷微笑寒暄。
“各位叔伯好。”两人应声入座,王镜楼悄悄望向王父,发现他虽然面带笑容,但是比起先前愈发阴沉。
王燕回却像个无事人一样,书院雅间里一壶酒,他为每一位斟酒相敬。
“燕回,今天中午的时候,你实在是太可惜了,怎么就没有来。”这位董事的话语说得十分委婉,实则也是在询问他缺席的真实意思。
王燕回应道,“本来是该到的,但是又一想,还是觉得该避嫌。”
王父一听,眸光一凝等待下文。
“这避嫌两个字,又是怎么个说法?”董事又是追问。
王燕回从容回声道,“现在尉容还在北城,深陷那起谋杀案。他的个人荣誉问题,的确会牵连到公司。可是我现在要是为了他的事情出面,那实在有些不应该。毕竟我之前也是从总经理的位置上退下来,不怀好意的人就会揣测,保利内部其实是有人借着这件事要内斗。”
“如果真被人得逞,那消息传了出来,丑闻就越是加剧,我认为这不妥。”王燕回缓缓分析道明,众人听闻,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
在这个关键时刻,王燕回若是要力争,虽是无可厚非可也落人话柄。
到时候,前有现任总经理涉嫌谋杀,后有前任总经理反起直追。
公司岌岌可危的名声,更是雪上加霜无济于事。
众人沉默中,王燕回又是微笑道,“尉孝礼是青年才俊,又是名正言顺的尉家人,让他胜任名誉总经理,完全合情合理。毕竟,公司现在也离不开尉容。”
气氛骤然缓和,另一位董事开口道,“燕回,是你自谦了!你对于公司而言,也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王燕回举起酒杯致谢,“是叔伯们一向待我宽厚。”
“你这样会哄人,怪不得楚家的映言对你青睐有加,什么时候摆酒,可一定要通知!”董事们闹哄起来,提起了楚映言。
王燕回微笑应道,“一定。”
众人齐齐举杯,王镜楼再望向王父,阴霾的神情似乎终于和缓了许多。
他不禁感到敬佩,这场兴师问罪就这样被四两拨千斤化解!
……
今日要紧事已经解决,董事们心情明朗,却也没有久留。离去之前,忽而又谈起尉容的那起案子。
最终谁也没有轻易下定论,皆是持观望态度,又想到过往至今,那位董事摇头道,“保利成立公司以来,从没有哪一位总经理竟然涉嫌谋杀!”
莫说是总经理的身份,集团高管之中又有哪一位会被质疑谋杀?
真相究竟如何,那些追查到的证据是真是假,成了一图案疑影。
待到短暂的宴席散去,王镜楼一路相送,更是亲自将其中一位微醺的董事护送至家。
书院内一下清场,父子两人已经换到另一间房。
那里是一处安静的休息间,王父望着他道,“你刚才在席上说的话,心里边真是这么想?”
“父亲,我说的那么多,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一句?”王燕回问道。
王父凝声发问,“你和映言摆酒这件事!”
“如果我和她真成了,那当然会有这一天。”王燕回的回答可谓是滴水不漏,一切结果都在于如果这项前提。
王父不悦道,“等到那一天,怕是映言早就嫁给了别人!”
“楚伯父最近给她介绍了几门婚事,尉家也好像虎视眈眈,不过也要她愿意。”王燕回却道出有关于楚映言近日情况,这让王父有些迟疑。
他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王父一下子也无法定夺,最后唯有一句,“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们王家认定的媳妇人选,只有楚映言一个!”
“当然,映言是楚家长千金,有了她,就相当于有了半个楚氏。”王燕回扬唇回道,眼中却深藏着那份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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