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享用着芙蓉城美食。一个身影却闪了过来,依靠在柳含烟身上,却是那山路上坐竹轿的杏娘。四人只闻到一股甜香扑面而来,那杏娘沐浴更衣过,换了一身鹅黄长裙,素面淡妆,越发显得狐媚动人,那肤色简直像六月清晨的茉莉,快要滴下水来。
杏娘娇声道:“公子,我们可真是有缘啊,不想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可否向公子讨杯酒喝。”
宫青青见那杏娘的娇媚模样,和依在柳含烟身上的柔软身段,气就不打一处来,正欲发作。柳含烟一把拉她坐下,她恨恨的瞪了柳含烟一眼,转向一旁,仍是气鼓鼓的。
柳含烟用自己的酒杯倒了一杯大曲给杏娘,道:“相见即是有缘,姑娘如不嫌弃,就请饮此一杯吧。”
杏娘烟波流转,娇滴滴的看着柳含烟,道:“和公子一杯同饮,是杏娘的福气。”罢举杯一饮而尽,却又倒了一杯给柳含烟,道:“我和公子既是有缘,也请公子饮此一杯,还望公子不吝告知尊名。”
柳含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在下姑山柳含烟。”
杏娘娇笑道:“公子真是豪爽,就此别过,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罢转身摇动腰肢缓步离去,离去之时用手指轻轻的勾了一下林惊鸿的下巴,用指甲在他俊俏的脸蛋上轻轻划过。羞的林惊鸿霎时一张俊脸从头顶直红到耳根。
宫青青恨恨的对柳含烟道:“我看你就是一个登徒子,大色狼。”罢饭也不吃了,头也不回的气鼓鼓的蹬蹬蹬跑上楼去了。
林惊鸿,彩旗,柳含烟吃过晚饭。一起上楼回房,经过宫青青房间时,柳含烟敲了一下她的房门,问道:“青青姑娘,是否让客栈给你准备一些热水,你洗个澡?”屋内不知什么东西飞过来,哐当一声砸在门上,宫青青大吼:“登徒子,大色狼!”
彩旗和林惊鸿都讪笑的走开,柳含烟也只得无奈回到自己房间。三人都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一解连日奔波的疲乏。然后各自睡下。
宫青青在自己房内气鼓鼓的兀自生着闷气,以为柳含烟最终会来安慰她,谁知等到月亮都快中,却没一个人来,气的她连衣躺下,模糊睡着。
迷糊中,宫青青只觉得房间馨香无比,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朴素的房间忽然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只见红烛摇曳,彩带飘逸,满地满床都铺满粉色的芙蓉花瓣。
屋子中央放着一雕花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的奶汤,奶汤之上漂浮着各色花瓣。
屋内的檀木圆桌上铺陈着蜀绣桌巾,上面堆满各色时令鲜花瓜果。只见柳含烟穿着单薄的翠绿纱衣,健硕的美妙**若隐若现,柳含烟右手拿着一把温润如玉的汝窑酒壶,左手把玩着一只青色的酒杯,此刻正将酒杯放在唇边,将酒一饮而尽。
宫青青看他,敦是满目柔情,粉面含春,朱唇温软,眉目如画。宫青青摇了摇头,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却又见柳含烟轻轻的放下酒杯,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向她温柔的勾了勾,简直是极致诱惑。
宫青青不由自主的走下床去,缓步来到柳含烟身边。柳含烟一把轻柔的拦腰抱住宫青青,将一张俊脸凑向宫青青,闭目中脖子轻嗅到额头,宫青青之觉得全身都酥软了,那里还站立得住。柳含烟正待褪去宫青青的衣物,忽然房门被一脚踢开,一柄长剑泛着寒光直刺柳含烟门面。
柳含烟一个转身躲开长剑,怀里的宫青青却被抛了出去,门外进来那人忙伸手接住。屋外一股凉风吹进来,宫青青一个激灵,发现柳含烟正抱着自己,而刚刚那个柳含烟却是山路上遇见的那个锦衣公子。方才明白自己着了别饶道,兀自恼怒不已,却只觉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柳含烟怒道:“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你却是这般龌蹉之辈。”
那锦衣公子笑道:“这姑娘钟情于你,你却是流水无情。我却可以一解她相思,成全她内心的幻梦,却是大大的功德一件,怎么就不是好人了呢,应该是大大的好人。”
柳含烟道:“一派胡言!”抱着宫青青,踏步向前,又是一剑刺出,那锦衣公子挥动乾坤扇轻轻一挡,将柳含烟的长剑挡开,一个闪身,早出了房门。却回头对柳含烟笑道:“我最不喜和人动武,先走一步了。”罢身形晃动,如魅影般飘忽远去。
柳含烟将宫青青靠在桌边,自己却幻动身形追了出去。林惊鸿和彩旗已被惊醒,来到宫青青门外,林惊鸿见柳含烟追了出去,也待追上去。
彩旗一把拉住他,道:“你修为有限,只怕追不上他们,我追上去帮柳师兄,你留下来照顾宫姑娘,以免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林惊鸿听彩旗如此,也觉得黑夜城墙之内难以御剑,以自己的修为肯定是难以追上柳含烟,就依彩旗之言留了下来。
彩旗即刻幻动身形,追了上去。林惊鸿走到桌边,看着宫青青软绵绵的伏在桌上,一双大眼睛圆瞪,似快喷出火来,显然是怒极。林惊鸿走过去,将宫青青抱起,平躺到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本想解了她所中幻香,但想起那日城门宫青青飞扬蛮横的样子,只得装聋作哑,心想就这样等彩旗师姐和柳含烟师兄回来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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