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谢府,马车上。
南修仪能这么快赶回来,肯定是她那好妹妹干的。
否则,南修仪恐怕要等何妈妈和小翠抵达西洲城才会知道一切。
南修仪回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可是他登上皇位不可多得的棋子,如今自己没有同南修仪私奔,那之后的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如若南修仪在姜雪茶的指使下对自己坚持不懈,自己又如何能一避再避,总会有不得不见的时候。
但自己是否能反过来利用南修仪助自己完成一些事情?然后给他下套?
姜倚宁自嘲的笑了笑,之前还在想不会有任何瓜葛的,现在就在这权衡利弊,思索应对办法。
良鸠被自己小姐的表情弄得不明所以,有些担心她这是被谢屿崇威胁到了,有些魔怔了。
“小姐,你没事吧?”良鸠担忧的开口询问道。
姜倚宁无奈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无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那就好。”
马车突然猛地晃了一下。
“怎么回事?”姜倚宁问。
车夫小心翼翼地回答,“小姐,我们再过一个巷子就回府了,但是这里有个摊贩的东西倒在路中间了。”
良鸠看着姜倚宁,等她做决断。
“我和良鸠走路回去,你掉头换个方向回府吧。”
“是,小姐。”
两人慢慢走在街上,快到姜府门口时,姜倚宁看石狮子旁有一个熟悉的让人厌恶的身影,虽然她看不清人的面容,但也知道是谁。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修仪风尘仆仆赶回来,一下马车就立马来了姜府,得知姜倚宁去谢府了,恨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现在姜倚宁还和谢屿崇关系拉近了,南修仪为了更好糊弄姜倚宁装模作样的在外面等。
看到走过来的姜倚宁,南修仪笑着走过去,“倚宁,你怎么去谢府,还走路回来,怎么?谢府都不给你备马车吗?”
“五皇子。”良鸠行礼。
南修仪没有理会良鸠,随后露出十分深情的表情,话语里有些许伤心,“那日相约,你为何没来,我想你想的紧。”
良鸠小心的抬眼看来一眼五皇子,这话听起来,格外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容,姜倚宁心里的恨意蔓延,她现在恨不得将南修仪五花大绑扔到柴房,想尽办法折磨他。
但仅剩的理智将姜倚宁拉回来,姜倚宁侧脸,躲开南修仪的眼神没有回复,带着良鸠往府里走。
南修仪眼里一瞬间闪过一丝不耐烦,很快跟在姜倚宁的身后:“倚宁,你怎么了?你生气了?”
“我都回来找你了,你还给我这般脸色?”
“难道是怪我之前没见你?我不是……”
姜倚宁受不了,再这样她真的会忍不下去了:“都不是,我不去是因为我想明白了,不想做妾。”
“我姜倚宁,要做就做五皇子妃。”姜倚宁的神情高傲,给南修仪一种错觉。
好像五皇子妃之位她也不是很在乎,或者是她根本不稀罕,只是拿来想让他知难而退的措辞。
南修仪有些错愕,怎么可能,她可是姜倚宁,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意思,她有多爱他谁人不知。
姜倚宁看南修仪呆愣的模样,嗤笑出声:“五皇子殿下,我要的你给不了,那就算了吧。”
真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烂人气息,令人心生不快。
姜倚宁准备回院子。
“倚宁,你这是怎么了,别闹。”
南修仪有些怅然,虽说是私奔,但是他可没想过给她姜倚宁什么名分,妾都是便宜她了,更别提正妃了。
他奇怪的看着姜倚宁,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吃错药的姜倚宁只想离南修仪八百里,拉着良鸠就跑。
突然手腕一紧,姜倚宁被强制停下脚步。
她下意识看去,南修仪将她拉住了。
看着眼前的南修仪,姜倚宁真的觉得上一世的自己脑子里可能全是浆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和南修仪私奔,为了身外之物的权势。
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为了上位还死死纠缠谢屿崇学一切可学。
“松手。”姜倚宁使劲甩开南修仪的手。
多亏了这人,今天不得把手洗脱皮才怪:“五皇子,你既然给不了我想要的,我们好聚好散,这般纠缠也实在自讨没趣,你说呢。”
因为南修仪的纠缠,姜倚宁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些不耐烦和嘲讽。
南修仪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了,不过他是以为姜倚宁现在看上了谢屿崇的权力和能力,并不打算跟他了。
“是不是谢屿崇?我们约好的一起走,你不仅没有赴约,还找到谢屿崇撑腰救人。你就是因为谢屿崇帮了你,所以你就要离开我?”
南修仪难以置信,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些怒火。
谢屿崇,谢屿崇,又是他!
这个蠢女人,竟然敢看不起他,觉得他不如谢屿崇!
随之而来的,是对谢屿崇更厚的恨意,谢屿崇现如今处处压他一头又如何,迟早会让他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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