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艳秋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个死人,还没怎么着……,人家都这样了……?“
“哦……?“杨峥扭头看了一眼,嘿嘿一笑道:”我怎么你了?你就这样了?“
“坏蛋,你这个大坏蛋!”沈艳秋涨红着脸,咬牙骂道,正要挥手欲打,杨峥忽然来一个鲤鱼打挺,一下子站了起来,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忽然叹了声道:“雄风犹在啊……?”
沈艳秋面上一红,秋水般的眸子,飞快的扫了一眼那迷人的腹肌,立即生出眩晕的感觉。
杨峥拉开帷帐,一个箭步跳了下去,这才开始穿戴打扮,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恢复了生龙活虎的走到了茶几边上,自斟了一杯茶汤喝了一口,这才开始从沈艳秋的托盘里,拿出笔墨纸砚了,将纸张铺好,然后又起身从包裹里拿出两本书来,昏黄的灯光下,映射书的名目来《练兵实纪》、《纪效新书》,杨峥看了看,然后轻轻拍打了一番,道:“想不到我也有用你们的时候!”
帷帐里一阵窸窸窣窣后,一只雪白的玉手便伸了出来,跟着一张脸,大半个肩膀,再就是那迷人的身段了,沈艳秋一手拉过帷帐,一手轻轻收拢了一下凌乱的青丝,随手将灯台上的灯火给端了过来,轻轻将灯火放在桌上,走回去整理好床榻,这才重新走了回来,低头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书本,一看那厚厚的两本书,一对柳枝般的眉毛不禁皱了皱,似乎有些埋怨杨峥不太爱惜自己的身子,轻轻叹了声,道:“你这官儿倒是越做越大,可这事情似也做不完似的,不是奏折,便是小报,再者就是练兵,陪人吃酒席,你啊,都赶上了……?”
“三pei嘛?“杨峥自嘲的一笑,将手中的两本书放在桌上,开始着手吸收这两本书的精华了?”
沈艳秋道:“你看你,在杭州也训练过将士,又剿灭过弥勒教,还是打败过蒙古鞑子,按说应该会练兵,会打仗了,怎么还看书啊,这两书这么厚,等你看望还不得累死啊?”
杨峥呵呵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打弥勒教那是因为有你对我的无限情谊,若不然我早就死在你剑下了,再者杭州古城的兵马也训练过,而你们弥勒教也都是乌合之众,所以被我剿灭倒也不冤枉!“
“那蒙古鞑子,人家可是一万精锐,你还不是靠三千将士把人家赶回蒙古草原?”沈艳秋不服的道。(
杨峥哈哈一笑道:“这个么,还有点技术含量,不过运气太大,一来,当时皇帝御驾亲征,全局上下士气一致,再者,鞑子毕竟统领中原百年,昔日的残暴手段,京城人氏最有体会,所以对蒙古鞑子也是最仇恨,杀气敌人来,也是最不要命,打败鞑子,多少有些运气罢了?”
“你啊,就你会说!”沈艳秋心疼的白了他一眼,道:“鞑子再不济,也比这些反贼厉害吧?我就不信,你不看这些兵书,就不能打仗了?“
杨峥看着她一脸关切的神情,忍不住将她拉入了怀里,刚刚还握着朱笔的大手,一转眼的功夫,便滑入了一片沼泽之地,不急不缓的探索起来,沈艳秋那里想到这坏人刚刚做完了研究,这么快又使坏,一张小脸早已涨得通红如火,此时此刻,恨不得马上就躺在他怀里就好。
杨峥也难得碰上这丫头如此温柔的时候,一颗心儿也有些异动,鼻子中充斥着淡淡的幽香,手下是一片沼泽之地,这种感觉,仿佛就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恨不得立即就进入温柔乡才好!
可想着眼下安南的局面,容不得半分马虎,沈艳秋所说的话儿,他不是没这么想过,可安南的局面,既不是杭州的弥勒教,可以围而攻之,也不是北京城下的蒙古鞑子,要的是破釜沉舟,安南的叛乱就如同一块硬骨头,需要慢慢放在水里慢慢的熬,熬出它的枝,熬出它的胆,最后不得不软化,因此对付这样的一根骨头,需要不但的添油加火才行,而王通手中的两万兵马显然不具备这个素质,这才迫使他不得拿出看家本领来,再者,从这些年朝廷与安南的对战上看,明军在两次围剿战中输得很掺。
而从国内增援的明军也被击退,迫使王通不请示明廷就私下和黎利等人讲和,最后明军和官吏撤出安南,“得以回国者8万6千人,被贼拘留截杀者不计其数”(《明史》),这就是历史上的“王通弃交址”。外国一些历史书也有记载,“他们不但包围了在越南的中**队,还打败另一支增援的军队,不过他们很快就表示向中国臣服而转移了中国皇帝的愤怒,而皇帝也认为不要再干涉安南的事为好”。
二十九年的明对安南战争也以安南对明廷臣服而结束,究其这个原因,除了用人不当之外,最大的原因在于安南的地形,安南位于中南半岛东部,北与中国(崇左、防城港)接壤,西南与老挝、柬埔寨交界,东面和南面临南海。地形包括有丘陵和茂密的森林,又因山脉,临海的缘故,使得整个安南山溪峻险、连绵无垠、叛贼潜处其间,就如同当年八路军打游击一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满山头的跑,东追则西窜、南捕则北奔,久而久之,早就了明军一直征讨不利了,针对这种情况,杨峥大致方针是堡垒从内部攻破,但自身的本身也要过硬了,否则如何谈平定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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