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西歪头想了想:“这是一个明知故问句,明知道你会回答还好。”
洲渔摇摇头说:“不回答‘还好’,要回答‘不好,一点都不好。’”
“不按正常逻辑出现的对话能不能不要问我,明知道我是写的。”李沐西不满。
洲渔笑了笑,神『色』有些凄楚:“是啊,怎么能说不好呢,又不需要对方的同情,应该是要高傲的说还好或者很好才对!”
程山毫不嘴软的说:“我问别人过得好不好基本上就跟和别人说你好是一样的意思,对方怎么回答我才无所谓。”
洲渔认真想了想,“或许吧,也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你问这些干嘛?我怎么觉得纠结这些问题不是你的个『性』!”李沐西纳闷。
“那我该纠结什么问题?”
“你该纠结的问题不应该是你敢娶我吗、你想睡我吗、你时间长吗?诸如此类简单直接又粗暴的吗?”
“我去你大爷的。”
正说着,一个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洲渔面前微微躬了躬身子说:“江小姐,游总请您过去。”
江洲渔坐直了身子,神情微微怔了怔说:“游总现在在哪儿?”
“游总在车上等您。”对方毕恭毕敬的回答。
“好的,我知道了。”
洲渔拿起手包站起身,然后扭头一脸淡然对程山和沐西交代完酒会善后的事情,便转身跟着男子走了出去。
李沐西用胳膊肘碰了碰程山“这个游总是不是就是我们杂志社的大老板游承礼?”
“要不然还能有谁,奇怪了,他到底跟洲洲什么关系,问了几次洲洲都不说,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难道洲渔被他包养了?”这种谣言李沐西倒也不是听说一两天了,但游总不也是何向晴的靠山吗?
程山突然捂着嘴瞪大眼睛说:“那小博闻不就是”
“这个可不敢瞎猜!”李沐西嘘声制止。
“传媒娱乐、地产酒店、商场百货,游氏集团简直就是个商业帝国,大佬中的大佬,而且这个游总身体好像有点问题这么多年一直膝下无子,现在又身患绝症,老董事长年龄又大了,如果小方闻真的是我的天洲洲不是要发达了。”
“行了行了,”李沐西一巴掌把他拍醒,“意『淫』意『淫』就算了,你见过有哪个二『奶』像洲渔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外面各种搞姘头的,你觉得商界里谁敢给游总戴绿帽子。”
“也是哦。”
程山觉得话虽如此,但洲渔和这个游承礼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改天要好好审审她。
坐了一会儿李沐西觉得热了,将石膏从腿上拔下来倚靠在轮椅上搁着,刚一弯腰轮椅一动石膏腿便咕噜噜的滚走了。
“嗳”
李沐西刚想喊程山帮忙对面的人便已经弯腰帮她捡了起来。
“李小姐,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我们老大一定要我到这里来接你了。”
李沐西抬起头,见萧何抱着她雪白的石膏腿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顾临川叫你来的?接我去哪儿?”
“去总裁办公室,走吧。”
“他不是说下了班和我一起回家的吗?怎么还让我去你们公司。”
“一时半会儿下不了班,让你先去公司等着。”
萧何不由分说的推着轮椅就要走,程山在后面喊:“喂喂喂,什么情况,一个被游总接走了,一个又被顾总接走了,怎么没有富婆来包养包养我”
李沐西翻了翻白眼对萧何说:“听到没,我们公司这位帅哥人不错,有合适的富婆给介绍一个。”
“有富婆谁会介绍给他,我倒是也想找个富婆包养我自己,这样就不用被老大天天『逼』着加班了。”
“呦,我倒是没看出来,你理想这么远大,你老板知道吗?”
“只要你不出卖我,他就不会知道。”
顾临川正在开会,萧何将她送到办公室便忙去了,李沐西自己坐着轮椅挪到他的桌前,见他桌子上的东西收拾的一贯整齐,要不是还有半杯清茶放在那里都不像是一个整日忙到顾不上吃饭的地方。
“不错不错,看来确实是把咖啡戒了。”
李沐西正四处张望,便在他椅子旁边的台柜上看到了自己早前写的一本书《沉默的向日葵》。
这本书是四年前上市的,只在国内发行,当时顾临川应该还在国外。
李沐西觉得奇怪,拿起书翻了翻。书面整洁又不像全新,封面上大片的向日葵随着时光逝去已没有了当初那般鲜艳,只有浓黑字体的两行文字依旧醒目。
如果向日葵会说话,它一定忍不住说爱你。
但它从来都是沉默的,只能是沉默的。
这本书顾临川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
她正兀自发呆,朱迪给她端了杯茶,“李小姐,我听萧何说你腿受伤了?”
“没事没事,有点骨折,过些日子就好了。”
朱迪一脸遗憾:“天天坐在轮椅上肯定很不方便的,下次要多加小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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