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忘了,这可是你的地界,你的所做所为,可都代表着帝都……。”
陈明辉本想着借这职位之权,找这严三与众人的麻烦。
却不曾想这严三,多日不见,竟跟变了个人似的,让人很是措手不及,捉摸不透。
斟酌之下,咬牙切齿道:“放行。
严三与众人牵马之下,大摇大摆进了这青州。
陈明辉相望间,手紧握长剑、怒目切齿间,恨不得将这严三与众人,挑于利剑之下。
严三见陈明辉如此气恼,不免嗤笑道:“阵大督护,这肾不好,并非大事。”
“无非是多喝喝枸杞,吃吃腰子,用不了多久,你怕是都能呲倒那万花楼。”
话落随众人扬长而去,陈明辉闻听双手攥拳,发狠恶毒的道:“严三,迟早有一天,我会宰了你全家。”
严三闻听,不由得嘴角噙着一缕邪笑。
双眼魔气缭绕间,有两缕黑气,如烟丝般,朝着陈明辉而去。
在经过陈明辉盔甲之时,微微顿了一下,随后顺着盔甲缝隙钻了进去。
其位置恰好就是这裆下,只听“唉呀”一声惨叫,陈明辉全身抽搐间,口吐白沫,双眼血红。
扑通一声,陈明辉一头栽倒在地,口吐大量白沫,使得抽搐更加厉害。
众人见此,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陈督护这是咋了。”
这一摔之下,差点没把这陈明辉给摔断气了。
宏门牵马的商贩,见陈明辉突然口吐白沫,栽倒在地。
顿时吓的,牵着马儿反身就跑,口中嘀咕道:“这陈督护,莫非是得了疯狗症,看这症状还真像啊!”
“听说这疯狗症,发作起来像疯狗一样,见谁就咬。”
“前些日子,听说这马家甸子,有个人得了这疯狗症,一连咬死了十多条狗,更伤了十多个人,到处是血好生的吓人。”
“俺就是马家甸子的,此事一出,吓的俺晚上都不敢出来尿尿。”
众人一传十,十传百,纷纷吓的远离了宏门,生怕给自己带来血光之灾。
数十守军见陈明辉倒下,大惊失色之下,急忙跑了过来,急切的道:“陈督护,陈督护,你没事吧!”
陈明辉此时,脸上黑中带紫,汗流浃背。
虽然口吐白沫,与身体抽搐消失,可自己的肢体却动弹不得。
其裆下传来了,钻心的痛感,似乎有什么东西蠕动之下,爬在了上面。
不断的啃咬、甚至吮吸着鲜血。
这顿时把陈明辉吓的魂飞魄散,甚至裤裆都湿了大片。
声嘶力竭的喊道:“快,快把我裤子脱了,快……,”话语而落疼的哼哼起来。
众守军闻听都傻了眼,大眼瞪小眼,懵在了原地。
“这陈督护到底怎么了,大白天的居然让我们给他脱裤子?”
众守军摸不清状况,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更是无从下手。
陈明辉见众守军,纹丝不动。
顿时声嘶力竭,恼怒的道:“都他娘的快动手,赶快把老子裤子脱了,不然军法论处,”话落差点疼晕了过去。
众守军见督护发火,更要军法论处,顿时吓的慌乱起来。
“都他娘的快点,快啊,不然判你们通敌之罪,杀其全家。”
生音夹杂着嘶吼与痛苦,在众守军中炸开了锅。
众守军被吓的面色煞白,慌乱之下,数十只手,抓向了陈明辉的铠甲,生薅硬拽了起来。
陈明辉在拉扯之下,面临着双重折磨,见众守军还拽着自己,来来回回转转悠悠。
顿时怒骂道:“解腰带,快把腰带解开,一群蠢货。”
守军闻听,甚是慌乱、粗鲁的接开了陈明辉腰带与盔甲。
一番猛烈操作下,牵扯到了陈明辉下体,疼的他呲牙咧嘴,嗷嗷直叫。
众守军闻听,心里纳闷道:“解腰带就解腰带,陈督护咋还叫上啦!”
腰带接开之下,众守军咬牙间猛力一拽,嘶……刺啦……陈明辉的裤子被撕破开来。
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还真别说,这陈明辉的肌肤,还真不次于那万花楼里的姑娘。
那内裤中间位置,更是惹眼,众守军见此第一反应,就是大,真大,确实大。
甚至都感觉到喉咙发干,紧张、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面容表情很是怪异,不由得想到,“这陈督护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个?属实有些狗血,太菜了些。”
“大是大,不过这大白天的,搞这一出,莫非陈督护性取向有问题?”
“真没想到,陈督护还喜欢这口,在燥热的阳光下晒鸟,这爱好还真他娘的特别,不过这属实做的有些过了。”
“不就是大嘛!有什么好显摆的,就跟谁没有似的,要是我有你这大把的钱,什么海参、人参、各种鞭的,绝对的比你还出色。神气什么,小牙签。”
众守军各思其想,其想法五花八门,甚是庸俗、绝伦,而那陈明辉却疼的直咧嘴。
见众守军,表情怪异的盯着自己的裆部,看来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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