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旋这时拍了拍吕蒙的肩膀,也没再说什么,
“主公,剑!”吕蒙眼看药效又要过去,急忙提醒道。
“哦!此剑便送给子明。”
听到此话,吕蒙明显一愣:
这种剑虽然勇猛,但要是不嗑药,根本就用不了啊!
可金旋的赏赐他又怎能拒绝,只能将这神异的铁剑,接受下来,
“看来平时也只能供奉起来。”
想到这里,吕蒙转身对自己的亲卫说道:
“帮我带好主公赏赐之剑!”
“是!”
然而,吕蒙刚把剑递了过去,便听到一声惊呼,
只听得当啷一声,这把神异的铁竟然摔倒了地上,
亲卫此时的脸上惊恐和震惊交杂,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把剑竟然如此之重,
此时众人皆是看向他,就算没有走远的金旋也回头看了一眼,
如此情况,吓的这亲卫急忙跪在地上求饶道:
“请将军恕罪!”
此时的吕蒙亦是反应过来,心中有些懊恼,自己一时间竟然忘记此剑的重量,
“竟然出了如此丢脸之事!”
正当他不知该如何处理的时候,
金旋传来话语,让他不必惩罚自己的亲卫,吕蒙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斥责了亲卫几句,
就这样,几个护卫抬着一把剑的景象,再次出现在了金旋军中,
加上吕蒙阵斩张鲁几个大将的事情,吕蒙此次的名声彻底的传递了出去。
当金旋营中在庆祝胜利的时候
而对面的张鲁营地中却是愁云一片,
此时北归之路被断的消息已经在营地中传递,
虽然张鲁曾下令阻止,但也无济于事,而且在他下令阻拦传播的情况下,
原本还有些不相信真假的士卒,此时更偏向于此事为真。
营中,张鲁沉着脸向粮官问道:
“我军中粮草还够几日?”
听到张鲁的询问,粮官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禀报天师,最多三日,粮草便会告罄。”
“三日!”张鲁猛的拍了一下矮案,大声说道:
“怎么只有这么一些?”
粮官被张鲁吓得身子一抖,急忙回应道:
“我军粮路被断,原本还有一队应该今日到达,但至今还未到达,想来是被人劫了!”
听到此话张鲁脸色突然变的冰寒,冷声问道:
“是谁告诉你我军后路被断?”
此时粮官也想起了张鲁不许在军中谈论此事的禁令,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一股冷汗,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天、天师,军中士卒皆是这样的,说是……”
粮官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张鲁又拍了一下案子说道:
“好啊!是你正祸乱军心,来人啊!将此扰乱军心之人拖下去砍了!”
“是!”
“天师,饶命啊!饶命啊!”
然而更本没有人理会这样一个小小的粮官,就这样粮官的脑袋被挂在了一个杆子上,
而营帐内阎圃看着挂起的脑袋,默默的摇了摇头,转身对张鲁说道:
“天师!虽然用这粮官的脑袋可使军心稳定,但也稳定不了多久,接下来天师打算如何做?”
张鲁听到这样的话,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甘心道:
“难道只能退兵了吗?”
“天师,如今只要这个方法才是最为稳妥。”
此时的张鲁看了一眼阎圃,口中喃喃自语道:
“原来军师也是这个想法?”
阎圃这时也看出了张鲁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低着头也不在回应什么。
只见张鲁站了起来,走出了营帐,望着蜀地这永远阴蒙蒙的天,心中是郁闷不已,
他这时转头看向南边座千年古城,神色万分纠结,站了许久,神色才平静下来。
张鲁叹息一声,回到营帐中的阎圃说道:
“军师,退兵罢!”
“是!”
在张鲁的一声令下,营地中开始慢慢准备,
退兵并非容易之事,若不好生准备,说不得退兵便成了战败,
因而阎圃在与一些将领商议如何退兵之事情,最重要的是要谁来断后,
可断后这样的事情,没有几个人愿意接,
若金旋真的追来,这断后之人必然危险最大。
因而见众将扯皮,张鲁在烦躁的同时,也许诺了大量的好处。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最终还是有几个将领接下了如此危险之事。
在商议了些细节后,
张鲁决定明日便退兵而去,离开成都,前去攻打梓潼,返回汉中。
……
与张鲁的郁闷不同,此时刘璋的心情是舒畅的很。
见张鲁在金旋手中吃瘪,他甚至有些高兴的忘记了自身的处境,
甚至多日失眠的情况在今日也有所好转。
可在安稳了睡了一个晚上后,刘璋却突然被一阵声音吵醒,
原本他还想发怒是何人敢在他酣睡时打扰他的清梦。
可听到内容之后,心中的那点怨气瞬间消失了:
“什么!张鲁退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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