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鼻息间是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他的手臂将她腰身束得好紧,宛如他早想将她抱在怀里似的,他小腹因触到她后腰渐渐变得紧绷,她僵着背脊不敢动弹。
室内静谧,他们对彼此身体非常熟稔,呼吸都紧了几分。
“嗯。有。何事?”
傅景桁握住她两只白皙的手,与她亲密地十指交扣,文瑾不由咛了一声,耳尖也红了,他在她耳边低笑出声来,颇为满意她生涩却诚实的反应。
“你湿了。”傅将她手紧了紧,“好多水。”
文瑾登时面红耳赤,“没。”
“说你手洗湿了。”傅景桁认真道,“水凉,冷么?”
“嗯。”文瑾这才瞧见自己手上因为方才洗手沾满水珠,气氛越发微妙,她紧张起来,试着将手挣脱,不再与他十指交扣着。
傅景桁却强制将她的手按在‘诚实水’中,效仿她哄小朋友的句式:
“乖一点,诚实水验证诚实度,倘若说实话,小手便会完好无损,倘若说谎的话,小手会融化掉的。”
他的面庞贴着她的,颈项相交,他领口板正的龙纹刮得她脖颈肌肤微疼且痒。
“嗯。你想知道什么,你问。”
傅景桁盯着水中她如嫩葱似的手指,静了片刻,开门见山:“我们的那个被文广一把火烧掉的儿子,真的引产了吗,还是早产生下来了,朕猜他落地时重四斤?”
文瑾倏地僵住了。
“有人在等你回答。”傅景桁用薄唇轻轻碰着她的耳尖。
文瑾垂着眸子,“蒋在等我,少陪!”
说着,要挣脱他的怀抱。
傅景桁却在她逃了二步便圈住腰身将她抵在墙壁之上,手撑在她身侧,“第二遍,傅景桁的儿子他还活着吗?”
文瑾心脏扑通乱跳起来,傅知道了四斤是他的宝宝了吗?他怎么会知晓的?
文瑾忽然想起了母后皇太后夏苒霜曾经尖锐的警告。
-这个孩子,你藏好,不要出现在桁儿的眼底。若是残障更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孩子生父是桁儿。你、我都是女人,我们爱着同一个男人,你爱桁儿的话,便希望他不被累及名声,有任何污点在身上,自毁前程。难为你了孩子。体谅一下为人老母亲的心情吧。生怕孩子行差踏错,被蝼蚁臭虫伤害。-
-孩子,你不会和桁儿告哀家的状吧?不要做挑拨我们母子关系的事情。你奶奶腿不好,弟弟妹妹年纪小,哪个有个疏失你都承受不住。以后把心思用在替你母亲报仇上面。不要把心思用在桁儿身上了。女孩儿心不要太大,皇后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
-自哀家的立场,若是孩子生下来是残障,这个无异于给皇室蒙羞,再有,我们皇室是不接受皇子的母亲有青楼经历的-
加上今日,傅景桁因为帮助她,而错失削弱文广的良机而使他的团队谋臣不满,甚至于错失南宫玦的外援,她已然意识到自己是他的负累。她担心会给他带来更多不好的风评。
而且她没有很厉害,没有生下康健的宝宝,她的四斤左膝有疾,一旦公开,恐怕会使他父亲受到耻笑,她自己也不愿意宝宝在人前被人羞辱。
“回答朕,我们的儿子,他还活着吗?问三遍了!”
“没...”文瑾的眸子四下里看,颤着嗓子道:“孩子没了...”
“眼睛不要到处看。看着朕的眼睛,再回答一次。”傅景桁薄凉的嗓音有些咄咄逼人。
文瑾望进了他的眼底,“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怎么没有的?细节?”
“……”细节得问蒋卿,她生孩子自顾不暇,哪里知道死婴细节!
“嗯,没耐心了。朕不是在问第一遍就过分的。给了你三次机会。”
“傅…”
“怕了?晚了。”
傅景桁将她双手压在她后背,将手探入她的衣襟,揉在那已经涨作发硬的地方,沙着嗓子问她:
“这里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好痛!”
文瑾涨奶许久,该喂孩子了,一碰就痛,他手底没有留力,有意使她极为吃痛。
文瑾不由满额细汗。好羞耻,双手被他困在身后动弹不得…
傅景桁半眯着眸子看着奶香溢出,由于视觉刺激险些失控在极可能人来人往的盥洗室要她,“朕不懂,你教教朕。这是宝宝的食物吗?你瞒着我偷偷做娘亲了?”
“君上!放开我。会有人进来洗手的!”文瑾俏脸红透了,挣扎着要将手自背后抽出阻止他继续让她难堪。
然而整个人被他暧昧又霸道的桎梏在他的怀里,她身后两只细腕被他紧攥着,他的龙袍也被染上奶香,她咬在他肩膀也不能阻止他拷问她。
“要你亲口说。满足我。我们儿子,还活着吗?”
傅景桁将手拢进她的发丝,托起她的后脑,深深逼视着她的眼眸,好似随时会深吻她,但好在她知晓他不习惯在公共场合。
“说出来,便不再让你难受了。叫人看见不好,别总让朕在公共场合出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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